“你……去……吃……屎……”冷山荣牙齿咬实,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带血的音节,房中寿并未给他完全疏通哑门穴附近的血液流通,说起话来还是不自然,声音也不高,但加增添怨恨与愤怒
“是个汉子”房中寿缓缓起身,毫无任何感情的眸子刹那森冷
“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天门杂种们……给弄潮陪葬”
“想从我这里套消息,做梦”
冷山荣死咬牙关,发出野兽低嚎般的咆哮,他本想趁机呼喊求救,可……说话的的声音仅比正常说话高那么丁点而已求援无望,机会破灭,冷山荣的心也彻底狰狞起来,不再担心激怒这个魔鬼,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此生最后的怒骂
砰
砰砰
砰砰砰
十指指尖飞划动,在冷山荣全身三**死穴依次扫过,不是重击,而是凭借惊人的*控能力压制那个部位,让血液的流淌减缓到最低限度,以至于让全身的血液流淌变得平缓
冷山荣双眼死瞪,身体却再也无法动上分毫,如死尸般瘫痪在沙发上可……此时此刻,他的感觉却极为敏感,身体的疼痛程度再度翻升
这种比满清酷刑还要残忍的古老穴位刑法足以让任何人的精神崩溃,仿佛流转在全身各个细胞的痛苦足以让人昏厥,任何人都不愿意感受可冷山荣此刻不仅正清楚地感受着,是五倍十倍的感受着这种古往今来基本没人领会的痛苦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痛苦不断地摧残着冷山荣坚毅的心,他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酷刑”他甚至产生了背叛燕华锋的冲动,而且在这种折磨的刺激下,那种冲动越来越急
短短片刻,眼中的愤怒向着后悔转变,后悔又很快转变成了哀求,泪水流转,哀求又变成了祈求
短短片刻,他的心放弃了,只希望房中寿再给他机会,让他开口回答问题,哪怕回答问题换来的是痛快的死亡,他也心甘情愿
可……他后悔了,房中寿森冷的神色却清晰的传递了心中的决心
三**死穴被依次光顾,增加神经系敏感性的针剂再次给冷山注入,而且是连续三针,最大剂量,房中寿要让冷山荣的痛苦加深加深再加深
手术刀再度划动,锋利的刀尖在肌肉和皮肤之间小心仔细的切割,房中寿将**解剖技术发挥到极致,皮肤和肌肉一点一点的分离,从胸腔、到下腹,到大腿、小腿、双脚,然后再回到脖子、脸庞,头部,历时整整一个小时,一张近乎完整的人皮被他活生生从冷山荣身上扒下来
雪白的沙发上的冷山荣已经只是个鲜血淋淋的躯体,仿佛被扒了皮的死羊,静静地躺在那里不过那种比之地狱油炸加恐怖的痛苦,只有冷山荣自己在默默的感受
双眼不断流淌的泪水显示出这位曾经的铁汉已经彻底崩溃他脑海中已经只剩下两个词,“求求你”“杀了我”
“求求你”
“杀了我”
泪水流淌中,冷山荣的脑海中不断地哀求
“能看到自己完整的皮,你应该感到荣幸”房中寿拉开那张鲜血淋漓的人皮,沙哑低缓的声音极为瘆人
鼻息冷哼,房中寿一把扣住没有了皮的冷山荣,将他重重摔飞出去,砸到正对办公桌的墙壁上,血水碰溅中留下腥红印记
砰砰砰手术刀不断翻飞,将冷山荣死死钉在墙上,又把那张人皮铺展开来,钉在躯体的旁边
浓重的血腥气味、刺目的猩红鲜血,两幅惊世骇俗的“壁画”随即成型
静静的看了片刻,仿佛满意于自己的作品,房中寿眼中的森冷稍稍松缓不过左看右看,可能又感觉不太完美,走回工具箱,拿出包盐巴,依次的撒在冷山荣的头顶、裆部、大腿内侧,三个神经系统最为密集的地方,痛苦……再度增加
最后看了眼自己的作品,房中寿一声不吭,换好白手套,熟练地收拾好自己医疗箱,整理下身上依旧雪白如的白衣大褂,然后打开房门,径自走了出去
鬼影般在飘荡在空荡的走廊里,无声无息的进入一楼后方的厨房,把四个小型遥控炸弹放到了液化气罐内侧庞若无人的走进大厅,轻飘飘的从那些躺地睡觉的人群中穿插过去,直入六楼
至于负责境界的人……早已被他击中穴位结果了性命
从房中寿进入酒、到进入冷山荣的房间,从开始解剖,到解剖完毕,再到安设炸弹,整个过程足有两个时辰,可偌大的酒里面,却没有哪怕一个人发现他的到来,或者是有的人即将发现他,却提前被他斩杀
何谓刺杀,房中寿将国际杀手的巅峰刺杀演绎到了极致
房中寿一路向上,在途经冷山荣房间时,简单的看了看被自己钉死在墙上的四个保镖,他们四人虽被活生生的钉在上面,房中寿之前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留了口气,用布条封住了嘴巴
指尖依次在四人喉咙部位划过,选择其中生命力最为旺盛那个,一把撕开布条
“敌袭”
“有敌人”
“救命啊”身体被钉死,无法活动,嘴巴却失去了束缚,所以布条始一撕开,这名大汉便孤苦狼嚎般的嚎叫起来
“敌袭?”各个房间里熟睡的人们顿时被这凄厉的哭嚎惊醒,抄起身边的钢刀迅冲出房门
用力晃动脑袋,寻找声音来源,而后迅分开,一部分人冲向六楼,一部分人冲向一楼
“荣哥??”无心顾及钉在墙上的保镖,几名头目用力撞开房门,冲到冷山荣的房间浓浓的血腥味让他们心头发寒,当看到墙上的“艺术品”时,所有人倒吸凉气,满眼惊恐
忘了行动,忘了营救、越来越多的人冲到房间里,可毫无例外呆在原地,惊骇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两个血淋淋的“东西”
“荣哥”踉跄扑进来的四名保镖失声悲吼
“到底……怎么了?”几名头目缓缓转过圆瞪的眼睛,猛的扑到四名保镖面前,顾不得他们已经是四肢被废,恶狠狠的撕扯起来,怒吼道:“到底怎么了?谁杀了成哥?是谁是谁做的”
“医……医生……”天不怕地不怕的四名保镖顿时打个寒颤,满眼惊恐
“医生?”
在混乱的人群冲上六楼时,房中寿已经不急不缓的返回天台,飘飘忽忽的身子在相邻的几个高楼之间跳动,安然撤离“贵族”酒
十分钟后,房中寿站在距离酒五百米外的另外一座高楼楼顶,静静地看着陷入混乱的酒,然后……缓缓按下手中的引爆按钮
砰
轰四个炸弹同时爆炸,威力不算太大,却足以炸裂液化气罐,继而将其全部引爆
惊雷般的爆炸猛然爆发,恐怖的气浪,猛烈的火焰,喷溅的碎片,在转瞬之间充斥整个厨房,眨眼之间浪涛般席卷大厅,豪华桌椅、名贵装饰、大量的酒品,紧随爆炸腾跃而起,在爆炸中翻腾破裂
气浪与火焰咆哮翻滚,冲破顶板,冲击墙体,并沿着走廊和任何空隙一路向上,犹如万千火狼瞬间充斥整个酒
同样……将里面茫然无措的八百部众完全吞噬淹没
恐怖爆炸,惊天巨响,怒射碎片,可怕气浪,像音乐,像舞曲,演绎生命最为惨烈的哀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