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石达开话一出口,全屋子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张毅也吃惊的望着石达开,震惊道:“老人家,你要将这两千精兵都送给我?这……”
两千精兵!当初石达开率领着数千人就敢在南中国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何况这是两千精锐骑兵,那可是绝对不容忽视的力量!张毅有了这两千精锐骑兵,那巴根的骑兵旅可就是完全接近成型了,一个骑兵旅的人员也不过五六千人,现在巴根手下就有接近三千人,在接受了这两千人,一个骑兵旅就差不多编制完成了。
一旁的吴世襄直接就不干了,叫道:“师父,你说什么!这可是你花费了十年精力练就的百战精兵,你后半辈子的心血都用在这上面了,就这样拱手让人?”
吴世明与吴世健也纷纷附和道:“师父,请您收回成命,这件事绝对不行,这可是您一辈子的心血,我们不能容忍您把它交给到外人手里,这可都是共生死过的兄弟!”
张毅也连忙躬身道:“老人家,此时万万不可,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岂可仓促决定?如果老人家想要帮我的话,那等晚辈武备学堂建成之后,请老人家为我坐镇武备学堂,您看如何,您是军事大家,正好可以为咱们多挖掘和培养一批军事将才,成为未来的中流砥柱!”
吴世明喝道:“什么,不能仓促决定?就便是考虑一年也不能把骑兵送给你,这些都是我们的生死兄弟!万一交到你手上,你拿着他们当枪使,他们不都成了冤死鬼吗?”
石达开怒道:“放肆!你们在我面前就这样没有规矩吗?告诉你们,我不但要把两千精兵送给坚之,连同你们弟兄三人,我也要一同送给他,从今以后你们就投入坚之的麾下,好好的帮助他训练一支精兵,保家卫国。我一身的本领都传给你们了,你们怎么也已经学到了六七成,难道我把你们培养出来,就是让你们当土匪的吗?那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石达开脸色铁青,雪白的胡子翘起老高,气满胸膛,王五在一旁赶忙劝道:“师叔。师叔,息怒!莫要伤了身体!”
石达开接着喝道:“你以为就你们三个了不起是不是。你们瞧不上将军府是不是?你们认为坚之年轻可欺是不是!难道你们以为你们混的比你们五哥还好?现在连你们五哥都投到了坚之的麾下,协助他成就一番事业,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我还怕你们不够资格呢!”
石达开一番劈头盖脸的怒骂,使得三个人低下头来,正在几个人争吵的时候,噪杂的声音将里屋的石韵吵醒了。
石韵揉揉眼睛,站起身来,稍微的洗漱一下,赶忙走了出来。来到客厅里,一眼就看到了世襄三人,石韵眼睛一亮。
石韵作为石达开的独孙,父母早亡,石达开身边只剩下这一个亲人,自幼就疼爱无比,吴世襄等三个人更是看着石韵长大的。对石韵视如己出,爱如掌上明珠,疼爱的无以复加。
石韵看到三个人站在屋子里,正在与爷爷争论,张毅也站在里面。
石韵眼珠一转,狡黠的眼神里透露出了一股兴奋。突然的跑了进去,拽住了吴世襄,口中叫道:“大伯,你们终于回来了,你们可要给韵儿作主啊,呜呜……”
正在争论中的众人被石韵搞得莫名其妙,这个丫头这是怎么了。
吴世襄最见不得这个丫头受气。一看石韵哭得梨花带雨似得,如此伤心,心头一跳,赶忙阻止道:“丫头,丫头,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伯伯给你报仇去。”
石韵突然间用手一指张毅,说道:“他,就是他欺负我来着,昨天他把打了,还羞辱我,呜呜……”
石达开眉头一皱,心中感到了一丝疑惑,昨天这个小丫头虽然看得出心里有点异常,但是也没有这么严重啊,自己正在说着重要的时候,他突然跑出来一闹,事情可是更麻烦了。
石达开喝道:“小丫头,你胡闹什么,没看到爷爷再跟你这些长辈谈正事吗,捣什么乱,出去!”
石韵嘴一噘,拽住吴世襄的袖子,躲在一边。
吴世襄三人脸色阴沉,隐隐间将张毅围在了当中。
吴世襄口中说道:“师父,其他事情先放一边,如今有人欺负了韵儿,无论如何,我们兄弟也不能无动于衷,必须要给她出口气!不然我们就对不住死去的师兄了。”
吴世健叫道:“张将军,本来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师父又待你如贵宾,我们弟兄也不为己甚,只要你不带走这两千弟兄,我们也不会难为你,起码也要将你礼送回盛京,但是你竟然欺负到我们侄女头上来了,这怎么说?今天说不得,我们兄弟得要向将军请教几招了!”
张毅一阵头大,这个丫头片子啊,真的能折腾事儿,昨天在他爷爷面前,比乖乖女还乖,今天一看到了吴世襄等人,就立即变了模样,实在是令人无语。
张毅连忙叫道:“世健兄,昨天只因一场误会,方才对韵儿姑娘有失礼之处,而且只是与韵儿姑娘切磋了几招而已,在下愿意向韵儿姑娘道歉,此事您看……”
一旁的石韵一脸得意,说道:“不是的,昨天他出手破了我的拂脉手,还说爷爷传下的功夫不咋地,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是欺负我!”
这次连一旁的王五都听不下去了,说道:“丫头,你就别煽风点火了,昨天难道不是你偷袭坚之在前吗?你还讲将军府的数名亲卫以及苍狼营的张一虎统领都给打了,到现在怎么就变的你有理了,昨天若不是你使出拂脉手,被我看破,何止了坚之,恐怕你都已经伤在他手上了……”
吴世襄一脸冷峻,叫道:“五哥,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仅仅是与韵儿交手,打败了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将军既然表示了歉意,咱们兄弟也就不再纠缠,但是他竟然大放厥词,说师父的拂脉手不咋滴,如此贬低我们师门,却是不是这么容易揭过的,不然的话传到江湖之上,还如何让我们三兄弟立足!坚之将军,今日,世襄倒要请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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