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是刚刚那个庸医,他用了各种方法针疚、点穴、止血丹都不管用,最后用了锅底灰!”
这时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解释,只是脸上的表情仿佛要吃人似的。
张弛长长舒了一口气,“行了我知道了!好歹没庸到家!赶紧打盆开水来,放些盐巴,让我给他清洗一二!”
还不算糟!止血竟用如此土方法,真是闻所未闻。
“快快,赶紧的!按要求去做!”陆相终于清醒了过来,现在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后一根稻草也可能真能救命。
“干净的白色的布条!一根缝衣针,再取两根白线!”
下人们行动起来,烧水的烧水,拿帕子的拿帕子,动作极迅速。
只是烧水还有一段时间,张弛实在等不得了,于是抬手一连数点,本来咕咕流血的伤口,竟渐渐停止了流血,只是效果并不理想,张弛知道,这伤口太大,止血只是暂时的!
“神人呐!谢谢公子相救!”陆相老泪纵横,看着张弛已经不能用言语表达此时激动的心情。
“行了!行了!开水准备好没有?再准备一些酒精,我要消毒!”张弛一见血能止住,看来情况还没有到最糟的时候。
“酒精,那是何物?”陆相一听傻眼了,还是完全自己没听到过的东西。这若是凑不齐,万一孙子就不回来,这该如何是好?
张弛一拍脑门儿,一想在这样的古代,没听过酒精这个词也实属正常,若是在张佐村,这些东西也属于常物。
“要不烈酒也行,越烈越好!”
陆丞相眼睛一亮,“有、有,这个有!还不赶紧去,把老夫前年陛下赐的贡酒,给我搬出一坛子来。”只要有替代品就好办,若是孙儿有救,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须臾,酒被抬进了屋子。张弛也不废话,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一拍坛口,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传遍整个屋子。
张弛内心微微一叹,的确是好酒,用来清洗伤口,实在有些糟蹋了。可如今没有酒精,开水消毒效果又没有这个好,只有免强用了。
酒碗很快准备好,张弛咚咚咚地倒了满满一碗。他将佣人们拿三小的针线以及帕子都一股脑的扔到了酒碗里。
然后拿着帕子蘸着烈酒小心翼翼地清理起来。
整个屋子里鸦雀无声,只有浓烈的酒香在屋子里飘荡。
只是一边清洗,伤口又开始流起血来,张弛不以为意,依旧用极快的速度清洗着。
不一会儿的功夫,将陆宝儿脑袋上的锅底灰清洗了干净。
张弛拿出针线,就开始穿针引线。
一屋子的人都不由吞口水,呆呆的看着张弛,脸色憋的通红,好几个人都欲言又止。
“小公子,你要这些干什么呀?”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颤颤巍巍地拄着龙头拐杖,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
“伤口太大,我把他的伤口缝起来!”张弛说的随意,可一屋子的人听得倒吸一口凉气。
“血不是已经止住了吗?怎么还能用针扎呀?”老太太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站在陆宝儿的床前,将他与张弛隔开。
“就是!这又不是布匹,还能用针线缝的?”众丫鬟七嘴八舌,也纷纷表示不赞同。
张弛扭头看向陆丞相,这位老人家也算是当了丞相的,应该有些见识吧?
陆丞相抿了抿唇,最后一咬牙,“老婆子你让开,若是耽误了宝儿的救治,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老太太抹着眼泪,在丫鬟们的搀扶下,依依不舍地退到了旁边。用针线缝制伤口,她们闻所未闻,可是,最终拗不过老头子的坚持,她只有败下阵来。
“老太太您别担心,我动作很快的,趁着她昏迷,没有多少痛感,很快就能将伤口缝合好!这样才能保证完全止住血!”
张弛间泪眼婆娑的老太太,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奶奶,心头不由一软。
“老太婆,你就让这孩子就这吧,越耽误时间越有危险!”陆丞相转过身去,掩着脸小心翼翼地退到一旁。
此时张弛也不废话,飞针走线,做极为迅捷。不一会儿的功夫,伤口就缝合好了。
每走一针,老太太脸色苍白一分,但依旧不敢处得半声,周围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出!
张弛将陆宝儿的脑袋缝合好后,这才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小瓶子,一瓶子都是雪白药粉,轻轻的洒在了上头。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色的药粉渐渐变成红色,张弛并没有停止动作,依旧不断地向上边儿倾倒着!
药粉倒了将近半瓶,才罢了的手。
他拿起帕子尽数浸泡在酒碗里,然后将其拧干,再小心翼翼地一一缠在脑顶。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颗好好的人脑袋,变成木乃伊模样,张弛瞅着直乐。
而一家人面面相觑,一脸担心的看着张弛,这孩子年龄不大,做这些动作却极为娴熟。
“公子,这就好了吗?为何我孙儿到现在还不醒?”陆丞相可怜巴巴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孙儿,心在不断的哆嗦着。
他整个过程都眼巴巴的看着,紧咬着双唇,一直不敢出声,直到此时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差不多了,血已经止住了,并且我已经帮他上好了药,问题应该不大!”
“可是……?”陆丞相看看孙儿又看看张弛,硬是不敢将话说下去。
“失血过多,给他开一些大补的食方子就可以啦!”张弛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更何况人家是八代单传,爹妈已经去世,只留这么一根独苗苗,如何不让人紧张!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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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丞相不由眼前一亮,他就知道这小子有些能耐,看他那一瓶白色药粉,竟如此神奇,止血立竿见影,他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还另有宝贝,果然让他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