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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摔杯为号

    “什么?”魏定国几乎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马成。

    “属下所说,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绝不敢有半句虚假!”马成言辞凿凿道。

    魏定国目光转向单廷圭,“老单,看了曾弄跟祝龙是早有勾结,真的要反了,我们要先下手为强啊!等他们准备好,谁挡得住史文恭和曾家四虎?”

    单廷圭目光不停变幻,显然内心在犹豫挣扎。

    “老单,当断不断,反受其害!”魏定国在旁边不停催促。

    “好吧!”单廷圭终于下定决心,“趁曾弄还没有回来,先解决史文恭、苏定和曾家四兄弟!”

    魏定国跳了起来往外冲,口中叫道:“好,我这就带人去包围他们!”

    “且慢!”单廷圭连忙叫住他,“不宜大动干戈!那史文恭乃是万人敌,若冲突起来,我们要吃大亏,给祝龙可趁之机!

    不如派人请他们前来赴宴,在酒中放下蒙汗药,将他们药翻,捆绑起来。等曾弄回来,再扣住他!然后设下埋伏,等祝龙来劫营,杀他个片甲不留!”

    “好!老单,你的点子就是多!”魏定国听了十分兴奋,不但解决曾头市,还能借机打败祝家军,真是一箭双雕!

    单廷圭又叮嘱道:“不过以防万一,埋伏一队精兵在附近,要是他们不上当,我们就摔杯为号!”

    ……

    曾家兵军营中。

    史文恭、苏定和曾家兄弟都有些意外的看着单廷圭派来的一名都头,然后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两位团练使为何请我们去喝酒?”史文恭质问道。

    “在下不知!”都头摇摇头。

    “好吧,我们换身衣服,马上赴宴!”曾涂爽快同意了,曾弄不在,身为长子的他就是曾家的话事人了!

    等都头走后,老四曾魁焦躁道:“大哥,父亲还在敌营之中,我们却去喝劳什子酒,实在不像话!”

    老二曾密笑道:“四弟,单廷圭和魏定国相请,容不得我们不去!况且我们不去,如何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呢?”

    “主意?难道他们在耍阴谋诡计?”老五曾升惊讶道。

    曾涂也露出意外之色,道:“二弟,你平时最有智谋,你说说单廷圭和魏定国请我们去赴宴,是何居心?”

    曾密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道:“这很可能是鸿门宴,我们不得不防!不如我和史师父、五弟同去,大哥、四弟、苏师父留在营中策应,集合人马备战!”

    “不行,我去,你留下!”曾涂不容拒绝道。

    曾魁大叫道:“我也要去,厮杀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让我也去吧!”苏定请战道。

    几人争论起来,曾涂摆摆手,“我、史师父、四弟一同去赴宴,二弟、五弟和苏师父留下!”

    商议已定,曾涂、史文恭、曾魁三人换上一身铁甲,外罩战袍,腰间挂着钢刀,带着二十名精锐家丁,出了军营,却见守门的家丁头目拦住一旁,恭敬道:“大少爷,小的有话要说!”

    曾涂勒住战马停下,问道:“什么事?”

    “刚才有一个精瘦的汉子来过,说跟曾长官一同去祝家军的马成回来了。那汉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很是怪异!”

    曾涂和史文恭对视一眼,更加确信这是场鸿门宴了,他对这名家丁头目道:“你去将这事告诉二少爷!”

    说完继续前行,进入中军大营,一路来到两位团练使的大帐门口。

    门口几十名卫兵,一名卫兵头目上前见礼,目光搜寻一番后,有些意外道:“曾大少爷,怎么不见二少爷、五少爷和苏教师?”

    “张都头,他们在等父亲回来!”曾涂认识这张都头,知道他是单廷圭的亲信。他忽然心中一动,试探道:“马都头回来了吗?”

    “啊?”张都头被问得措手不及,一下子慌了,支支吾吾道:“没、没有!我不知道,没有看见他回来!”

    “哦——”曾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往大帐走去,张都头不好意思笑道:“曾大少爷,还请您和史教师、曾四公子将兵器留在外面。”

    曾涂点点头,将长枪递给随行家丁,史文恭和曾魁也将重兵器交给家丁。

    “现在可以进去了吧?”史文恭瞪着张都头,语气不善道。

    张都头像被猛兽盯住了一般,盯着他们腰间的钢刀,愣是不敢说话。

    曾涂从他面前走过,史文恭和曾魁一左一右跟在后面,进入大帐,见单廷圭和魏定国并排坐在上首。

    大家目光触碰在一起,然后都客气的寒暄起来,三人入座。

    对面也坐着三名武将,都是单、魏的手下。

    酒菜上齐,单廷圭举起酒杯,道:“此战我们攻打祝家庄,多亏史教师和曾家父子出力,我敬你们一杯!”

    曾魁举起杯子,仰头就要干掉,被曾涂拦住,呵斥道:“父亲身在敌营,生死未知,老三也身陷囹圄,我心如刀绞,你还有心思喝酒,枉为人子!”

    一番话说得曾魁露出惭愧之色,放下酒杯。

    “单将军,实在抱歉,安有父在险地,而其子饮乐的道理!我自罚一杯,以为赔罪。不如诸位畅饮,我等家父平安回来后再饮不迟,观天色,家父和马都头也快回来了。”

    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觉得酒里味道怪怪的。

    单廷圭和魏定国对视一眼,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又劝道,“一杯殊无诚意,三杯为限如何?”

    旁边的侍者连忙斟酒,被曾涂伸手阻住,他皱着眉头,盯着酒杯良久,忽然抬头,意味深长道:“今天的酒有些特殊啊!与平时不同!”

    单廷圭和魏定国脸色一变,全被曾涂收在眼底,他心中更加确信了。

    于是他指着酒杯,笑着道:“我在东京的时候,向一个胡人学过把戏,今天表演给两位将军一观,以博一笑!”

    言罢,他将空酒杯在两手间抛来抛去,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单廷圭和魏定国也不知他在玩什么花招,疑惑的看着。

    忽然曾涂站起身来,猛地将杯子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碎瓷四溅!

    魏定国还是一愣懵逼,等着奇迹的出现,而单廷圭脸色大变,拖着魏定国,从旁边的小门冲出去。

    这时,约定摔杯为号的伏兵,从旁边的一些帐篷里冲出来,杀向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