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怎么这样呀!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不做我们的生意,要做蒙古人的生意呢。”
“哎,算了吧!那些蒙古人向来蛮横无理,咱们还是走吧!再不走的话小心把命都丢了,要知道这些蒙古人向来都是杀人不眨眼的。”
“这些该死的蒙古人,简直太不讲道理了,为了吃顿饭竟然赶走别的客人,凭什么他们不去别的地方吃呢。”
“现在这个天下是蒙古人的天下,我们汉人生活在这样的朝廷只有挨蒙古人鞭子的份,还是走吧!”
不一会儿,周围所有客人们全都走光了,就只剩下龙啸天和吴敏两人。而龙啸天却偏偏是个倔脾气,他就是看不惯这群蒙古人竟然敢如此蛮横无理,心里头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话放在眼里。
这个时候,酒店的掌柜走到龙啸天面前,双手作揖,带着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两位客官,求求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吃吧!得罪了这些蒙古军爷我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店也没法再开下去了呀!”
龙啸天一边吃着菜一边喝着酒,满不在乎地说:“怕什么,天塌下来我帮你顶着,是我先到你店里来吃饭的,凭什么要我去别的店吃呀!要走的也应该是这帮蒙古鞑子,今天我还偏偏要在这里吃,哪儿也不去,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为首的那名蒙古兵在听到龙啸天的这番话后,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大吼道:“混账,你这个南蛮子,凭什么跟我们蒙古人抢饭吃,识相的就赶快离开这家店,去别的地方吃,否则就别怪我这把刀翻脸不认人。”
眼见面前的这个蒙古鞑子态度竟然如此嚣张和傲慢,龙啸天已经不想再与这帮蒙古鞑子们争辩什么,直接使出乾阳神功的内力一掌拍在那名蒙古兵的胸膛上,将他直接震飞至酒店里头的一根红柱子上,摔的只剩下半条命,其他蒙古兵们这时候一拥而上,龙啸天则提起宝剑,用华山派的剑法将他们这些个小喽啰全都一并撂倒在地。
等到那群受了伤的蒙古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用手捂着手臂上的剑伤,站起身后,便用手指着龙啸天的脸说道:“你这个南蛮子有种给我在这里等着不要离开,我们一定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的,走。”
说完之后,一伙人便东倒西歪地转身离开酒店,等到那伙蒙古人全都离开后,只见那店的掌柜愁容满面地擦拭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汗,赶忙走到龙啸天身边拱起手臂道:“客官呀!这要是让县令知道了,叫我这店以后还怎么开呀!他们一定会回来砸了我的店,封了我的铺子叫我以后如何生存呀!”
龙啸天则不以为然地对那店掌柜的说:“你不必如此惊慌,只要有我在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吴敏也在一旁对那店掌柜说道:“这位少侠说的没错,掌柜你不必害怕,我量他也没这个胆子来找你麻烦,你快告诉我这儿的县令到底是谁,为何敢对老百姓如此横行霸道。”
当她在说的同时,也为朝廷出了这样一位仗势欺人鱼肉百姓的县令感到有些愤慨。
掌柜这时候一脸无奈地低着头说道:“这县令是一位蒙古人名叫巴雅尔,平日里就只知道包庇我们县里的一些达官显贵,地痞流氓任凭他们欺压县里的百姓,收刮百姓的钱财供他自己享用,以至于县里头的一些穷苦百姓走的走散的散,沿街乞讨的人不计其数。”
听到掌柜说到这儿时,吴敏便又问道:“那你为何依旧要留在这里开店?”
“因为我这店是祖宗传下来的不曾离开过,我们一家人生计全靠开这店来维持,但是这群蒙古官兵们仗着自己手上握着刀,每次来我这店里吃饭非但不给钱而且还要把这里头吃饭的所有汉人客官们全都赶走,所以这年头我这店里亏了不少钱呀!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垮掉的。”
说着说着,掌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后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表情。
吴敏这时又问道:“那你为何不和他们理论,不给他们做菜,难道就任由他们这样白吃白喝?”
“我们确实有几次为这件事和他们理论过,可是他们却仰仗着是县令手下的官差,以封店作为威胁,为了保住我这店保住祖宗留下的基业,我们只好忍耐了。”
听到这儿时,龙啸天便愤怒地站起身,嫉恶如仇般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狗官做的实在太过分了,今日我龙啸天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我就不是华山派弟子。”
说完之后,他偏过头看了一眼掌柜问道:“掌柜,你知道那狗官的府衙在哪儿吗?我这就找他算帐去。”
没想到平日里被欺压惯了的掌柜却胆怯地摆了摆手拒绝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万一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告的密惹的麻烦,我全家人的性命可就没了呀!客官你行行好还是走吧!”
“难道你就这样甘愿一辈子受那狗官的欺压,一辈子干这亏本的买卖,你这样下去还拿什么养活你的家人和孩子。”
“我……我……”
听龙啸天这么一说,掌柜只好沉默不语。这时候吴敏很有把握地对掌柜说道:“掌柜,你放心吧!等我们俩收拾了他们以后,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找你们麻烦的,你就把他的府衙告诉我吧!”
龙啸天这时则点了点头对掌柜说:“这位姑娘说的没错,我们绝对不会让他们今后伤害你半根汗毛,若是他们今后再找你们麻烦的话,我龙啸天必定提头来见。”
听到龙啸天这样的保证后,掌柜总算是放了心,把这颗定心丸给吃了下去。
“好吧!好吧!”
半个时辰过去后,龙啸天和吴敏顺着掌柜指引的方向一路盘问,最后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巴雅尔的县衙。
然而当他们正准备闯进去找巴雅尔算帐时,便看见衙门的大门口处正围着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只见这群乞丐的队伍中有大的也有小的,有三四十岁的壮年,五六十岁的老年,也有一群面带稚气的孩子,他们各个都饿得骨瘦如柴缺乏营养,面黄肌瘦,就好像被一群吸血鬼吸走血液似的。
“哇,这么多乞丐呀!他们全都挤在衙门门口干嘛?”
说到这儿时,龙啸天便想要上前去问,吴敏却用一只手把他拉住道:“等一等,先看看情况再说。”
这个时候,县衙的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了,只见从那里头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官差两只手里各自抬着一个木桶一脸鄙视地注视着这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们,其中一名官差带着一丝嘲讽的语气对那群乞丐说:“今天我们老爷发了善心,给你们送来一点好吃的,你们这群汉狗尽情地吃吧!”
说完之后,便把那六桶馊水泼在地上便关上大门扬长而去。就在馊水泼在地上的那一瞬间,龙啸天和吴敏二人立马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恶臭不由得捂住自己的鼻子。
然而那群饿昏头的乞丐们却捡起地上的那些变质的剩菜残渣吃的津津有味。
“哇,好臭呀!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吗?”
吴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扇着从不远处扑面而来的异味,龙啸天则一边同样用手扇着飘过来的异味一边骂道:“这狗官,竟然给百姓们吃这样的东西。”
这个时候,刚才在酒楼里被龙啸天给打的屁滚尿流的蒙古人带着受伤的身躯跌跌撞撞地走到县衙的大门前,一边敲着门一边冲着那群捡垃圾吃的乞丐们骂道:“让开,让开,你们这群吃垃圾的猪。”
而那些乞丐们则为了填饱肚子便自顾自的吃,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辱骂。等到他们一伙人进去之后,龙啸天和吴敏二人来到这群乞丐的旁边问道。
“你们平日里就靠吃这些东西为生?”
其中一名壮年乞丐一边吃一边回答说:“是的,县衙里的县太爷克扣朝廷的赈灾物资和银两,把朝廷分发给我们的钱、粮食和肉留给自己用,不顾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死活,害得我们这些穷苦百姓身上因为没钱没吃的只好到这儿乞讨,县太爷心情好就会派人来赏我们一口吃的,要是心情不好了我们连这些东西都没得吃。”
另外一名壮年乞丐则接着说道:“就是,有这些东西吃就不错了。”
听完这群乞丐的话后,龙啸天心里头便有了一个整人的主意,只听见他就好像出谜语似的对乞丐们说:“你们不要担心,我有办法让县衙请你们吃顿好吃的,而不是你们吃的这些东西。”
“啊!是真的吗?你该不会骗我们吧!”
龙啸天则摇了摇头说道:“不会,不会,你们就趁现在这会儿功夫把你们的所有亲人都叫到这儿来,一会儿到他府上吃好吃的。”
此时,那一伙被龙啸天给打得鼻青脸肿的官差们已经来到县令巴雅尔的厅堂内向巴雅尔诉起苦来。而巴雅尔本人正在和他身边的一些同僚们吃饭,只见那饭桌上尽是一些山珍海味,大鱼大肉和衙门外那群乞丐吃的馊水烂菜形成鲜明对比。
“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成了这副德行,是谁把你们打成这样的?”
说话的那个人正是巴雅尔,只见他那一张丑陋的国字脸上长着一脸赘肉,两道眉毛就好像是被人给随意画上去的碳,右脸上还长着一个大大的黑痣,黑痣上还生出毛来了。
“禀告老爷,我们弟兄几个找到那家经常吃饭的店,想要店里头的南蛮子腾出位置让我们吃饭,可谁知道遇上店里头的一个江湖中人武功特别的厉害,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给打成这样,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呀!”
听到这一情况后,巴雅尔顿时恼羞成怒,他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吼道:“真是岂有此理,这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到我的地盘上撒野,等我吃完饭就带人去收拾他。”
然而没想到的是,龙啸天不知从什么时候顺着屋顶跳到到园内出现在巴雅尔吃饭的厅堂前,一脸不屑地对巴雅尔道:“不用等到吃饭以后再来收拾我了,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我想你就是巴雅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