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自坚见那男子是个五十上下的人,一头杂乱的头发,连指甲也是油垢漆黑,他早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可一看怎也象是个流浪汉一般。
他正拿不准自己要把这男子怎办之际。
却听得人声嘈杂,马上就冲进一伙人家,人人手拿木棒,一看到苏自坚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打了下来,苏自坚大吃一惊,闪身一跳,躲了过去,只是这伙人人多势众,他一人如不还手的话势必被人痛扁不可,当即拳打脚踢。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这伙人就被打倒了好几个,苏自坚出手甚重,打得他们趴在地上痛呻不止。
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忽地听得有人大叫一声:“住手!”
苏自坚听得声音甚是熟悉,一怔之际手势登时缓了下来,那伙人也是纷纷停下手来,退过一边。
苏自坚一看,来的正是粮所的主任老张头,他推开人群来到人前,大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苏自坚上前嚷了声:“主任。”
众人都是问道:“这人是谁呀,老张头你认识他?”
老张头看了苏自坚一眼,对众人道:“他是粮所仓库管理员苏自坚,刚来一个多月了。”
众人纷纷说道:“这人是粮所的人,他怎会到这儿来抢村里的女人。”
老张头迷惑不解地看着苏自坚,问道:“你抢女人?”
苏自坚大叫冤枉,道:“我在这里钓鱼,看到这伙家冲进水里抢女人,我就上来把他打晕了过去。”边说边指着晕到在地上的那汉子。
早有人抽来山藤把那汉子绑了起来,此时有人认出他来,叫道:“啊!这是杀人犯王天水。”
到了这时,大家才知对苏自坚误会了,都说如果不是他的及时出现村里的女人非得被王天水污辱了不可,有人气得在王天水身上踢了几脚出气。
有人联系了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天黑下来的时候派出所民警赶到,把人绑了去。
苏自坚救人有功,村里杀鸡杀鸭,摆下酒席来招待他,粮所的老张头,还有村长张德胜和几位在村里德高重望的长者坐陪,大家喝得醉倒下来才作罢。
一睡到天明,起来的时候苏自坚看到自己则是睡在一间房里,却不是粮所仓库的房子。
这时走进一人,是位年青的女子,一头秀发披肩洒下,人也长得煞是标致。
“你醒了!”那女子欢声而道,微步上前。
“我这是在哪呀?”酒后醒来头脑不仅有些不清晰,还有些头疼,搞清楚状况。
“这是我家呀!”那女子看着他笑了笑,一脸的调皮之色。
“你家!”苏自坚微皱着眉头,这女子没把话讲完,搞得他不知要如何的相问。
“呵呵!我爹是村长张德胜,你现在是在村长家里。”她接着盈盈笑道:“我叫张春花。”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甚浓。
“哦!原来我是在村长家里睡着了。”歉然而道:“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睡在人家家里,想必搞得人家一夜没得好睡了。
“这也算麻烦的吗?我们村里有好客之道,有你这位贵客到来那是请也请不到的。”她又道:“你救了我还没感谢你呢?这可多谢了。”
苏自坚怔怔地看着她道:“那……那个女子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