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拜完刘鑫之后,与刘鑫相视一笑,然后重新就坐,并开口说道:“刘公子,你以后请叫我子乔吧,在下才疏学浅,还当不得先生之名。”
刘鑫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如此甚好,那子乔你也应该称呼我为子期,可别再叫我刘公子了,不过话说回来,子乔你现在找回了自信,何不重新进入仕途,黄公子的大哥是成都县令,也能照拂一二。”
张松也是一笑,摇头说道:“在下暂时没有这样的想法,毕竟我手下还有十多个学生,我已经收取了他们的学费,就有义务教育他们,所以在这之前,我还不打算重新回到官场,不过我倒是想举荐一个人,那就是我的表哥张肃,首先他是蜀郡张家的嫡长子,才学犹在我之上,不过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的表哥张肃只得赋闲在家,但是如果能有黄县令的征召,想必我的表哥一定会响应征召,并且为黄县令提供帮助。”
刘鑫本以为张松推荐的会是秦宓,结果没想到张松推荐的竟然是他表哥张肃。
说道张肃,在历史上,这人可是导致张松身死的罪魁祸首。
张肃,字君矫,出生于蜀郡张家,而蜀郡张家可是益州地区数一数二的世家豪门。
张肃长得伟岸高大,气度威严,形象气质和张松可以说是天壤之别,曾奉命出使结交曹操,从而被辟为丞相府椽,官拜广汉太守。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表弟张松密谋卖主,暗中联络刘备,因为害怕张松牵连自己,于是张肃向刘璋告发了自己的表弟,张松因此被杀,在刘备入蜀后也曾效命于帐下,之后还是因为告发张松的缘故,被刘备弃用。
总的来说,张肃也算是一个有才华的人,而且形象气质极好,在刘鑫看来,张肃很适合成为外交大使,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不过,张肃此人也有些贪生怕死,因为害怕受到张松投敌的牵连,竟然选择告发自己的表弟张松,从而导致张松身死。
而刘备入蜀之后,张肃也选择了投降,由此可见张肃并非是忠诚于刘璋而选择告发张松。
不过这些都是历史,距离发生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刘鑫现在已经把益州当成了自己的自留地,哪里会轮得到刘备入主,
所以,刘鑫决定答应张松,一来可以卖张松一个人情,日后再招揽张松时也会轻松不少,二来张肃可是蜀郡张家的嫡长子,而蜀郡张家就在成都,征召张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张肃绝对能为己方提供各方面的帮助,如果能让张肃效忠自己,那就更加完美了。
想到这里,刘鑫递给黄权一个眼神,黄权自然是心领神会,立即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那是自然,我大哥久闻张君矫素有大才,还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的话,张君矫现在可能已是成都县令,没我大哥什么事了。”
花花轿子众人抬,既然张松推荐他的表哥张肃,那黄权也就顺水推舟,将张肃夸上一番。
张松见黄权如此夸奖自己的表哥,心中也是十分高兴,不过也有些感伤的说道:“黄县令有心了,我表哥要不是发生那件事,也不至于如今还赋闲在家,整日埋头读书,不过那件事的确都是我表哥的错,不过我也和我表哥谈过心,他还是想要重回仕途,只不过还差一个正当的理由。”
刘鑫听到这里,有些好奇的问道:“如果方便的话,能告诉我张君矫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松叹了一口气,开口讲述了当年的那件事。
那还是在五年前,张肃已经官至成都主薄,并且蜀郡张家也为张肃打点好了关系,只要当时的成都县令腾出位置,张肃就能够接任县令一职。
就当张肃春风得意之时,一场悲剧发生了。
一天张肃与自己手下的几位官吏喝酒,众人喝的兴起,张肃便决定舞剑助兴。
结果张肃因为饮酒过多,早已醉眼迷蒙,而周围的几位官吏也喝的醉醉醺醺,只知道在一旁鼓掌喝彩。
结果,张肃脚下一个不稳,一剑刺向旁边的官吏。
而这名官吏哪里来得及反应躲避,直接被张肃刺死。
此事之后,虽然死去官吏的家属表示原谅张肃,其他的成都官吏也表示张肃只是无心之失,不足下罪,但是张肃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辞官。
正是因为张肃的辞官,黄枚才得以成为成都县令,而主薄一职从那时闲置。
而当时还是小吏的张松,本来有着张肃的照顾,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有不少人前来巴结张松,因为张松有一个马上要成为县令的表哥。
结果张肃一辞官,张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张松也因为忍受不住各种冷嘲热讽,决定辞官,回到家中开了间私塾。
刘鑫听到这里,也不禁感叹一句,醉酒害人啊。
不过刘鑫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于是继续问道:“子乔啊,我听说你不是有一个朋友叫秦宓,不仅才学出众,而且能言善辩,经常把你都辩驳的无言以对,你为何不推荐他呢。”
张松有点吃惊的看着刘鑫,没想到刘鑫竟然还知道秦宓,不过张松还是认真的给刘鑫解释道:“实不相瞒,子敕,呃,也就是秦宓他并不热衷于仕途,因为在他看来,如今大汉官场已成一片泥潭,所以他不愿意涉足其中,并且据我所知,秦宓已经多次拒绝了官府的征召,所以我也就没有推荐秦宓了。”
刘鑫点了点头,这秦宓果然如同史书上所说的那样,年轻时不愿出仕为官。
不过刘鑫也不想放过秦宓,毕竟秦宓可有大才,虽然现在来看是不可能说服秦宓效忠自己,不过认识一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刘鑫对着张松开口说道:“子乔,你能否为我引荐一下秦子敕呢,如果知道有这样的名士而不能交流一二,那我会寝食难安的。”
张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子期兄,这你就来晚了,十日之前,子敕便离开了成都,回他的老家绵竹去了,原因好像是益州刺史郤俭想要征召他为雒县县令,所以子敕只得称病回家了,不过子期兄若是真想见见子敕的话,我这便可为子期兄修书一封,他日子期兄若是去了绵竹,便可去秦府与子敕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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