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碰不得,在贵生城的白银联盟之中,这是公认的事实,他是能够将自己运气最大化的福将,也是一位莫名其妙能带来噩运的怪物,据说上一次还有人在洪福战队找齐天的麻烦,结果那货出门就被车给撞了个半死,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无法解释,齐天对着陆三千留下一个潇洒的大肥屁股,转身离开。
白银联盟内战赛说起来规模很大,但是由于都是一家人的关系,所以内部控制起来也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在天剑俱乐部打完第一场之后,紧接着就是剑啸与剑鸣两支战队的比赛,这两支战队也分别抽到了不错的对手,但是说到底作为昔日的王牌,自然不可能会输,秦倚留在现场继续观战,而叶枫则是带着气急败坏的陆三千去会所休息了。
这也是一个传统,在职业选手打完比赛之后,无论输赢,都会有一些放松活动,至于陆三千喜欢玩什么项目,那可就不被外人所知了。
“谭花落又厉害不少啊。”
比赛仍旧在继续,秦倚与叶爱琴站在人群之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是因为此时此刻正在进行的比赛实在太精彩了,由剑鸣战队对阵伟绩战队,伟绩战队在白银联盟之中算的上是后来居上的翘楚,一家新生代的俱乐部,硬实力隐约间已经足以和三大工会媲美,只是当下,他们在面对拥有王牌PK选手谭花落的剑鸣,终究心有余而力不足。
“谭花落也是剑客,只是他的剑客账号太特殊了,无论装备还是技能都是惊心挑选的,所以剑鸣战队在以谭花落为核心进行战术制定的时候,也有很多的选择权利。”
叶爱琴认真的观看比赛,一张小脸上也满是凝重,此时此刻,伟绩战队与剑鸣战队已经爆发了小规模的团战,战场上一片嫣红,落花飞舞,姹紫嫣红,谭花落飞身于半空之中,被花团锦簇,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加上绝高的攻击力,使得在战场上,他成为了伟绩战队一个无法处理的点,这个点,已经宣告了伟绩战队注定失败的结局。
“投降。”
团战约莫维持了三分钟左右,钱风云无奈敲出了投降,剑鸣战队的比赛结束了,很轻松,比起天剑俱乐部与洪福战队的比赛,坐拥谭花落与李小薇两位顶级玩家的剑鸣貌似要更强一些,这个观点不止是秦倚有,其他观战的玩家也是如此。
“天剑与剑鸣注定会交手,要是天剑输了,估计今年就要拿出贵生城白银联盟的控制权了。”
“我看也是,毕竟白星斗已经退役那么长时间了,就算他的话很有分量,这些年过去,估计也没人会记住。”
“别忘记了还有剑啸战队呢,有着那位无臂阎王作为教练的剑啸战队,认真起来未必会输给天剑和剑鸣。”
在一阵阵讨论声中,秦倚也离开了比赛会场,接下来就是等待了,天剑战队与洪福战队的第二场比赛还要等到明天,秦倚回到训练室,洗漱完刚准备好好休息下,立刻被叶枫大队长给叫了过去。
“我准备让你上,明天。”
叶枫开门见山,坐在大皮质沙发上一副老总派头,秦倚不言语,只是默默伸出了一只手。
其实打比赛对他而言真的算不上什么,只是需要一定的酬劳罢了,毕竟在天剑俱乐部,他现在还处于一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状态,要说自己的工资,还真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嗯,钱这种东西,打完之后会给你的,不过这一次你需要以替补的身份上场,而且不能暴露太多东西,同时还需要赢下比赛,就用那个剑客账号。”
叶枫沉思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空间法师的职业身份我会全力掩盖下来,没问题吧。”
“问题倒是不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天剑俱乐部不行了,如果不将自己装作人才济济的样子,白银联盟那边一定会有人忍不住过来踩几脚。”
叶枫给出了一个让秦倚难以反驳的回答,秦倚无语,耸耸肩膀,道:“还有事情么?”
“需不需要给你介绍下队员?”
“徐图,胡不喜,杀千刀的陆三千,还有陈志豪,我都认识啊。”
叶枫微笑,道:“算了,也没必要弄得这么陌生,和你说下他们的职业吧,别人你应该都清楚,陈志豪的职业是骑士,等级九十,胡不喜的职业吧比较特殊,是冷门的暗影牧师,等级九十二,明天的比赛注意配合和战术制定,要记住,你是队长,代表了天剑的荣耀。”
叶枫起身拍了拍秦倚的肩膀,却发现他的神情有点不太自然。
“怎么了?”
“没什么,暗影牧师是吧,我想起来了,在曾经的一个战队里面,也有一个玩家是暗影牧师。”
秦倚挤出一丝笑容,想起了满脸痞气的华少风。
“哦?我记得,是那个黄毛小子吧,再起战队。”
叶枫目光微妙,手上的力度不觉加大了几分。
“都过去了……”
“嗯,都过去了。”
秦倚默默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时间飞逝,第二天很快到来,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天剑俱乐部与洪福战队的第二场比赛也正式开始了,只是这一次让观众与解说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率领天剑战队从赛场外走进来的人不是叶枫,而是一位看起来有点年轻的少年。
衣着朴素,背着一个灰色书包,默默走进了隔音玻璃房,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再次默默退出来,对不远处洪福战队的诸人露出一口洁白的大门牙。
“你们好,我是替补。”
“替补?叶枫就这么看不起我们,对吗?”
齐天冷笑,面对秦倚的礼貌,他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冷哼一声,折身进入了比赛房间,他的队员也一个个神情不善,狠狠扫了几眼秦倚,趾高气扬的走入了比赛房间,前者微笑,关于质疑与嘲笑的事情,他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三千,那个齐天今年多少岁?”
“不大吧,二十岁。”
“二十?打完这一场,他该成熟了。”
“成熟,什么意思。”
陆三千皱了皱眉头,以他大条的神经,完全听不出秦倚的话中深意。
“一个成熟的男人从来不敢小看任何同类。”
秦倚带好耳机,嘴角笑意更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