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任务以后,刘云心情大好,想了想,没有立刻回乌家堡,而是转身朝着赵王城东面而去,雅夫人的前任丈夫就是死在了长平之战中,所以,现在她住的府就是驸马府。 ≈来到驸马府后,刘云报出姓名,管事人殷勤的将刘云请入了府中。
一路上,刘云见这驸马府倒是奴仆成群,山山水水,清雅非常,虽比不上赵穆府上的豪奢,倒是有另外一番的情趣,一般的公主嫁到驸马府后,皇宫的俸禄就会削减很多,再加上这么一大家子的奴才要养,经济都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这雅夫人的夫君在长平之战已死,光凭她一个女人,要养这么多人,就只能有一个法子了。女人最好的挣钱法子就是她的身体,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不过,刘云只能轻叹一翻,这雅夫人想必也是被逼无奈罢了,但凡有选择,恐怕谁不会这么做的。
无论在任何时代,出卖青春和**都是最为追悔莫及的事情。
管事没有把刘云领到会客厅,而是直接将他引到雅夫人的居所,想必这货应该知道自家夫人的‘习惯’了!
“夫人,贵客来了。”管事在门外喊了一声。
“嗯,叫他进来吧。”屋中传来一声娇喝声。
“夫人在里面,贵客进门便是。”管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为刘云把门打开。
等刘云进门之后,他便是把门带上,听脚步声却是已经退了下去。门内是一间极大的房间,这是女子的闺房,最前面就是一张大床,足以睡得下五六个大汉的大床。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叫人有些迷离,四处点了几百根蜡烛,将两百来平米的屋子照的灯火通明的,屋中被一面高约两米,长约五六米的屏风隔断,在屏风后面,水汽氤氲,十分朦胧。借着烛火照耀,可以看到屏风后面有一个圆筒形状,还有一个女子裸露在外的头部。
听着哗哗的水声,以及那有些让男人抓痒的女子呻吟声,刘云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对方……在洗澡!
“云郎,你舟车劳顿,想必也是疲乏了,何不过来洗个热水澡。”屏风后面,雅夫人的声音十分诱人。
而她这话一出,屏风旁的两个漂亮侍女已经走了过来,似乎要为刘云宽衣的意思。此情此景,只要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忍耐不住,不用他出手,那两个侍女已经熟练的把他往屏风后面拖,而且边走,还边拖他的衣服。
这幅场景,刘云还真是第一次见,较是他定力胆量都还不错,就算经过刀山火海,现在也不会皱太大的眉头,可现在,还是被这情况给震惊了,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咳……雅夫人,这个,我是来给你治病的,现在还不想洗澡。”刘云定住了身形,又示意两个侍女暂时不要脱他衣服。
不是他定力惊人,实则是,他现在也才十三岁而已,若是早早的把元阳之体给破了,对以后的修炼想必也是大大的不利,而且,周妖娆对他一往情深,若是在这些小节上面对不住她,终究不好。还有就是,雅夫人毕竟已经被多个男人占有,说白了,就像公交车一样,他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处男,可不能把这么重要的第一次随便交代了。
这么想了之后,刘云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狠狠的顶住了这致命的诱惑。
“早知道如此,就不来了!”刘云无比恼恨的心想。
“呵呵,云郞还真是罕见的男子,好吧,既然你不来洗澡,我也就不勉强了。你稍待片刻,雅儿这就过来。”雅夫人轻轻一笑,然后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就这么赤果果的从浴桶里走了出来,虽然隔着屏风,看不到她的身体,可是借着那烛光倒映在屏风上的影子,还是能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轮毂看得一清二楚。
刘云一惊,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害怕自己把握不住,还真干出荒唐事来。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好像是有百只虫子在挠身体一样,让刘云欲火点点被勾起,情急之下,他只好屏气凝神,直接运转紫霞神功。
这紫霞神功本来就是强身健体,驱魔辟邪的绝佳内功,自带有清神的功效,这么一运转下,果真没再胡思乱想。
“哎呦,云郎,我们开始治疗吧,奴家脚上不太舒服。”刘云只觉后背一个柔软的身体扑了上来。
心想这雅夫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见勾引不成,就直接扑上来了。她这么一来,刘云都有点脸红,他只得内力一催,轻轻将雅夫人隔开,不着痕迹的转过身来,跟她保持距离。
面对面下,只见雅夫人身穿一件薄纱衣服,那玲珑的曲线简直是完全暴露无遗,这薄纱衣物,简直和没穿衣服是一个样子的。
赵雅这番做为,自然是故意安排的,巨鹿候吩咐她一定要拿下刘云,这种事情她自然做了很多,极有技巧,被以为刘云小小年纪,定不能经受住考验,可是在接二连三的招数之下,对方居然一直不上当,这叫她又是担心,又是欣赏。
一方面,她担心完不成任务会被巨鹿候责难,这些年来,赵穆仗着势力大,已经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甚至把她视为一个工具而已,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赵雅几年来,为赵穆服饰了不少权臣,早把天下间的男人看透了,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脱下面具和衣服,任何男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任何的分别。
可是,今天这个小小年纪的男人,实在是有些与众不同,在她浑身解数使完,对付居然仍旧无动于衷,这实在是难得,再配上刘云绝世无双的剑法,赵雅眼神中也流露欣赏之意。
“云郎,你嫌弃我?”雅夫人的目中露出楚楚可怜之色。
“没有,夫人美若天仙,我哪里会嫌弃夫人。”刘云只得撒了撒谎,实际上,他的确有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