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一旦南侵那就是惊天动地的大事,自然不能草率决定,一定要细细思量,如果没有万全的准备,张翔是绝对不会南侵的。
成都之战,其实张翔这边都是被动的。
要不是曹操这边出手,张翔这边就不会反击,势力越大考虑的事越多,这么多人把命运都压在了张翔的身上,张翔又怎么能让他们失望呢?
别看张翔这个王上当的很清闲的样子,压力可是很大的。
张翔这边越谨慎,曹操和孙权这边就越步步紧逼,要是等到张翔这边都准备好了,那还有他们什么事,这二人也是枭雄之才,心里跟个明镜似得。
孙权这边竟然离开了江东,如果陆逊在孙权的身边,一定会阻止的,可惜陆逊在兖州边界上。
陆逊都不明白,孙权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是雄才大略,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么糊涂的决定,离开了江东那不是受制于人吗?
孙权可没那么糊涂,他离开江东是不假,不过却把周瑜带上。
这两个本不该合作的人反而在一起了,孙权这次冒得险很大,如果不冒这个险,江东想要东山再起,还不知道要等到多少年呢?
曹操:“孙权,你真的敢来。”
“曹公有请,吾岂敢不来。”
“当年那个孩童,一眨眼就变成了吴王,跟我平起平坐,不得不说一句真是物是人非啊!”
“应该说是今非昔比。”曹操所承担的压力,可一点都不比张翔小,曹操的两鬓已经花白了,而孙权却是正当年,所以才用了今非昔比。
这个今自然指的是孙权自己了,这个昔指的就是曹操。
以眼下的局势,孙权可是很有底气的。
曹操不跟孙权合作,凭一家之力是不可能跟张翔对抗的,这就是孙权的底气。
“江东愿意发兵了。”曹操直接单刀直入,可不想在孙权身上浪费功夫。
“我江东不是早就发兵了吗?陆逊可是在最前面。”
“明人不说暗话,你我两家合力攻打中原,不日发兵。”曹丕一死,曹操内部又开始乱了,曹操现在只能放手一搏,要不然可不会让孙权这么嚣张。
孙权:“这么仓促?”
“东吴,难道没有准备好吗?”
周瑜:“东吴之兵随时可以离开江东,攻伐天下。”
“好,不愧是周公瑾,果然有敢战天下的豪气,吴王你觉得呢?”
曹操这句话既抬高了周瑜又贬低了孙权,其实这种做法很低劣,孙权和周瑜也都能看出来,但双方心里还是不舒服,二人的不和根本就是由来已久,曹操的挑拨离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吾东吴会发兵,不过要在魏兵之后。”
诸葛亮:“分而攻之如何。”
这种事就不是孙权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所以孙权才带上周瑜,周瑜总管兵事,这种场合他必须参与,“不知怎么个分而攻之。”
“我大魏攻打豫州,东吴攻打徐州。”
以周瑜的眼光自然知道,豫州才是主战场,徐州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不过是牵制作用而已,“可以。”
曹操:“真是快人快语,吾喜欢。”
“公瑾,永远是江东人。”
曹操喜欢人才已经是习惯,就算是那些明明知道招揽不到的人,也不会吝啬言语的,更何况是周瑜周公瑾,他完全有这个资格。
陆逊离开江东也就算了,这次孙权又离开了江东。
张翔不胡思乱想就奇怪了,正好杨旭还没有离开洛阳,张翔马上把他传召过来,“文品,吾要马上知道孙权和曹操之间说了什么?”
“王上,这个恐怕很难。”
“你做不到。”
“是的,臣下做不到,孙权和曹操之间的谈话,就像是王上与臣下之间的谈话,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王上不用心急。”
“吾怎能不心急,估计要有大事发生了。”
这个时候谁都可以看出来有大事发生,根本就不用张翔说,“乱世之中唯一的大事那就是兵事,这种事早晚要来的。”
“文品,你这次好像很沉稳。”
“因为臣下马上就要去往许昌,就算发生了什么,臣下也是第一个面对的,当然要沉稳了。”
“用不用派兵过去。”
“不用,王上心急,其实是因为等不急了,王上太想得到天下了。”
“这个好像不奇怪吧!孙权和曹操也有同样的想法。”
“曹操和孙权都是当世的王者,自然有跟王上同样的想法的,但是臣下敢确定王上要比他们心急,因为王上离最高的那个位置最近。”
杨旭跟张翔见过面之后就离开了,其实从一些蛛丝马迹上,杨旭早就预料到有大事发生了,只是杨旭也没想到会这么快,要不然杨旭早就到许昌了。
这次的确是有点被动了,东吴和大魏可以说是兵贵神速。
江东几十万兵马,已经从水路出发向着扬州而来,大魏的骑兵也已经想着扬州集结,这么大的动静,就是没有杨旭的暗卫,张翔就已经知道了。
因为张翔的面前,有着堆积如山的急报,而且急报还在不断的送过来。
这才刚刚过去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个是张翔无法接受的,两个打一个,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郭嘉听着张翔说着孩子气的话,“天下大半都在王上手上,孙权和曹操当然不干,他们想要的才是公平,王上可以给他们啊!”
“郭奉孝,你是让你来献策的。”
“献什么策啊!战事还没开始呢?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折腾,我们可管不着。”
“那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有,王上这次肯定会赢。”
“你这也太敷衍了吧!”
“是王上要求的太多了,我可不是那些阿谀拍马的人,好听话我可不会说,王上可以让他们来啊!”张翔其实就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
跟那些阿谀拍马之徒,张翔可不会这么放松,“我就看中你,别人来我还不听呢?”
“这人要有本事啊!那是干什么都行,这不王上离不开我了,怪不得都说我是宠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