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臣也是分主内主外的,就像是一个家一样,一边是内政一边是军事,司马朗其实算是属于内政那一边的,所以才会担心粮草方面的事情。
而郭嘉和杨旭,却是属于军事方面的,再加上一向好战的张翔,他可不会秋收不秋收一说,只要打败曹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双龙争珠,这个时候张翔可不会后退一步。
要不是刘备突然出现搅局,豫州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张翔大军突然反扑,骑兵汹涌而上,给曹军以迎头痛击,这段时间曹军顺风顺水惯了,一下子还真的不适应,让张翔大军给赶了回去。
只不过这些溃败的,不是曹军精锐而已。
曹操这边也早就料到了,“刘备一丝,张翔就迫不及待的出手,到是很像是张翔的风格,真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也不给自己反击的机会。”
诸葛亮:“这个时候恐怕换做是谁,都不会退步吧!”
“失去的想夺回来,他张翔真的以为会那么容易,可不是什么好事都是他的。”
营门将突然来报,司马懿和曹植一起来了。
曹操已经等这二人已经很久了,曹彰的死是要有人负责的,曹彰可是在徐州被俘的,这跟司马懿和曹植逃脱不了关系。
这二人已经来晚了,而且晚了很久,曹操到是想听听二人要怎么解释。
曹植不来,司马懿也不会来,这毕竟是曹家的事,如果司马懿把一切推给曹植,那么他这个做臣子的也不用当了,自己去阴曹地府报到吧!
司马懿一直等着曹植动身,但是曹植却一直没有来曹操大营。
司马懿怀疑其中有人指点,要知道曹植毕竟是曹操之子,曹彰的事拖得越久,对曹植是越有利的,司马懿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但无可奈何。
曹植突然动身,司马懿自然也要跟着动身。
而且曹植来到大营的时机,非常的巧合,竟然是曹操张翔即将大战的初始,这个时候曹操可不会向自己人下手,那样是不吉利的。
曹植看见曹操直接跪倒在地,“父亲是孩儿无能,让三弟横死沙场,特来请罪。”
好一个请罪,这段时间曹植做了什么,恐怕没有人比司马懿更清楚了,跟着一群文人墨客游湖泛舟醉生梦死,真是有心了。
司马懿也上前,“属下特来请罪。”司马懿说的轻描淡写,这个时候说的越多越错,如果能不说,司马懿恐怕连这六个字都不会说。
曹操:“你们两个,是算定吾不能杀你们才来的吧!是不是太小瞧吾曹操了,以为吾能让你们两个摆布。”
“孩儿不敢。”
“属下不敢。”
荀攸可是曹操手下第一心腹大臣,这个时候他必须出面,“王上息怒,现在的确不是杀人的时候,否则其不是让张翔看了笑话。”
曹操:“你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们好好的,反而彰儿死了。”
曹植:“孩儿不敢欺瞒,都是司马懿贪功冒进,才让三弟中了张翔的奸计,以至于功败垂成。”
曹植可是个能说会道的人,说谎话都不用编草稿。
司马懿:“王上,二公子所言不实,是二公子临阵脱逃,才让张翔找到了机会乘胜追击,所以我军才会一败再败,最后二公子更是擅自离开营地,才酿成惨剧。”
论口才,司马懿也不差,有些细节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斥候眼线是查不出来的,司马懿可不会有丝毫的怯场。
曹操:“你们两个这套说词准备了很久吧!你们真是让吾太失望了。”
“孩儿说的都是事实,孩儿并没有调兵之权,哪有那样的能力,可以做这么大的错事。”
司马懿突然站了起来,可不是一味的跪着就可以免去责罚,吸引曹操目光才是关键,“二公子虽然没有兵权,但却是王上之子,又一直在徐州统军,很多士卒就算是没有调令,也为之马是瞻,我这个主帅差点就被架空了。”
“父亲,你知道我,让人吟诗作赋可以,但是让我行军打仗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得到士卒的支持。”
诸葛亮:“王上,死者已矣,这件事在深究下去也毫无意义,还是从轻落,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曹操现在恨不得杀了这两个跪在帐下的人,可是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却是一个顶级的谋臣,这二人只有活着才有用,死了就是一了百了了,对曹操没有任何好处。
“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恢复白身,在帐前听用吧!”
“喏。”
“喏。”
曹操已经不想看到二人了,二人直接滚出了营帐,曹植直接打了司马懿一下,然后被亲兵阻挠了,这件事闹到对谁都没有好处。
但能逃过一劫,已经很好了。
曹植深夜的时候去找诸葛亮,那个为曹植指点迷津的人当然就是诸葛亮,杨旭虽聪明,但更多的是纸上谈兵,对局势的理解可没有那么透彻。
“先生,我是不是就没有机会了。”
“公子何出此言呢?曹公还在气头上,等过几日,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
“真的可以吗?”曹植是真的心里没底了。
诸葛亮觉得自己还是把事情说的更明白为好,曹植的确比刘备曹操差的多矣,但是就是因为这一点,诸葛亮才选择了他。
“公子,你觉得曹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父亲当然是枭雄了。”
诸葛亮坐了下来,“公子读了那么多书,可知道枭字的由来。”
“当然知道,枭鸟食母,破镜兽食父,黄帝欲绝其类,使百吏祠皆用之,这是就是枭。”
“枭是孤独的,而枭之王者更加孤独,亲情对于枭来说是一种负累,也是一种实力,枭不止要防备自己的对头,也要防备自己的孩子,公子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先生的意思是大哥风头正盛,对父亲已经产生了威胁,所以父亲需要利用我。”
“不是利用,而是公子必须要走的路,生在帝王家,有时候是要有一些牺牲的,我相信公子可以理解其中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