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军拦截,刘备奋力杀出,竟然做了一件刘备这辈子都没有做的事,那就是斩将夺旗,刘备的确有这样的本事,但从涿郡起家开始,刘备身边就有马奎和关羽。
根本就用不着他,算是完成了他一个未了的心愿。
只是杀出来的时候,只有几千人马了。
刘备并没有真正了解诸葛亮计策之中的深意,他看错了重点,重点不是那些机会,而是那十万大军,有了十万大军刘备才有可能东山再起。
那也是微乎其微的事情,更不用说现在围在刘备身边的几千人马了。
现在不是乱世之初,几千人马就算是一方诸侯,江东也有十万大军战将众多,还不是偏安一隅。
没有十万大军,只要刘备暴露身份,就可以被顷刻吞下。
诸葛亮知道吞并十万大军有多么的难,所以诸葛亮希望刘备隐忍下来,刘备一直以来也是一个隐忍的人,诸葛亮就没有多加提醒。
而刘备却选择超之过急,抢了几千人马就走,几千人马有什么用,不过是一群草寇而已。
以前刘备隐忍是什么都没有,现在刘备也是什么都没有,但刘备已经曾经拥有过了,权力可是这个世间最大的毒药,会让人一步一步走入死亡。
刘备做为逃跑的主事人之一,还斩杀了一名曹军将领,自然被曹军通缉。
幸好刘备划花了脸,那个通缉令,诸葛亮都差点看不出来,更不用说是其他人了。
陈到一直在诸葛亮的府上,“军师,主公他怎么样了?”
“主公带着几千人马跑了,陈将军你去找他吧!”
“主公,现在在哪?”
“豫州,你回汝南吧!主公自然会去找你。”刘备不得不放陈到走,这是眼下诸葛亮唯一能为刘备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陈到:“那军师你这边”
“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有办法。”
陈到离开了,直接向着汝南而去,曹操向诸葛亮当面询问,“看来臣叔至还是离开了,孔明知道他去哪了吗?”
“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该离开的早晚会离开,他回汝南了,这样也好,他待在我那里,也无事可做,回到家乡也是一种归宿。”
曹操看在诸葛亮的面子上,自然也不会为难陈到。
的确一个心不在这的人,就算再有本事,曹操也不会用。
至于那些逃往南方的新卒,曹操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那只是地方上的事情而已,自然也不会把陈到跟这些逃兵想到一起。
曹操看重的只有张翔,更何况这些天,张翔的小动作非常频繁。
有很多精锐的小队,已经进入了徐州,曹操对徐州一直都是不放心的,怪就怪曹操当初在徐州杀的人太多了,曹军之中最少的也是徐州人。
所以徐州也是曹操手下人口最多的州郡,大量的青壮闲暇在民间,把握在各个豪门世族的手里。
当初曹操就是得到了陈家的投靠,才得到徐州的。
背叛过的人,怎么能让曹操相信呢?要不是陈家在徐州树大生根,陈家根本就不会立足于世。
张翔的人这个时候频繁来往于徐州和司隶之间,由不得曹操不起疑心。
曹操在治理司隶的同时,也把目光的中心放在了徐州,诸葛亮提醒过曹操,那可能是张翔故意让人那么做的,为的就是吸引曹操注意。
但曹操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多注意一下也没什么?
张翔当然不是想向徐州出手,如果能出手,张翔早就出手,可不用等到现在。
徐州的陈家,张翔早就命人接触过,而且不止一次,但每次都无功而返,这些世家都很清楚,只有跟随曹操才有好日子过。
跟了张翔只会束缚家族发展,北方的世家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家对曹操是非常忠心,不只是自家反对张翔,还拉拢很多本地家族一起反对张翔。
张翔在徐州实在是不得民心,甚至连曹操都不如,又怎么会选择易守难攻的徐州呢?
张翔看重的还是豫州,那样一来还有益州做依托,一句话那就是走边,也许真的是英雄所见略同,张翔和刘备的目光都是豫州。
不过一个想的是一口吞掉,一个想的是暗地里一口一口吃掉。
一个是的确有这样的实力,一个却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张翔:“文品,徐州那边这么样了。”
杨旭:“主公,徐州那边可不是铁板一块,既然有几家愿意投靠我们。”
“富贵险中求,这个乱世,想求富贵的家族可从来不少的,只是他们的胆子还真大,敢在曹操眼皮底子下搞事情,照顾他们一下,吾喜欢胆大的人。”
“就算没有主公吩咐,属下也会这么做的,兖州兵马已经在向徐州方向集结了。”
郭嘉:“曹操根本就是有恃无恐,集结兵马恐怕是故意让我们看的,再警告我们。”
张翔:“想警告我们,那我们就反过头来警告曹操一下。”
杨旭:“主公,提醒你一下不要玩的太大了,我们的真正目的可不是徐州,死伤太多兵卒可不好。”
“放心的,让人假扮曹军,在徐州肆虐一下,很多徐州人恐怕忘了,曹操原先在徐州到底做过些什么?”
郭嘉在这方面可是很擅长的,“顺便攻击一下陈家的产业,谁让陈家是徐州世家之首呢?那个位置可没那么好做,而且曹操也没有相信过陈家。”
杨旭:“陈家会忍气吞声的,免得让曹操怀疑。”
张翔:“那不是更好,一个世家之首,却没有做出任何做为,那么就有一些人跳出来了,那么徐州的地方也会跟着乱,徐州一乱我们就发兵豫州。”
“主公会不会太想当然了。”
“试试无妨,曹操太厉害,无处下口,只能慢慢咬咬看了。”
杨旭:“那属下去徐州。”
军中离开谁,也不能离开杨旭啊!郭嘉可是一个不做事的主,张翔比郭嘉强不了多少,“你去徐州干什么?那这边的事怎么办?那里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