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韬:“孔明是孔明我是我,我石广元在无能也能养活自己,无需依靠他人,孔明有争锋之志,誓与天下群豪争锋,此路艰难我为什么要舍易取难呢?”
郭嘉:“没想到你还是一个聪明人,先下去吧!如果有事我还会找你。”郭嘉并没有想难为石韬的意思,而且还上报张翔推荐石韬。
张翔对郭嘉的眼光还是很信任的,所以对石韬委以重用,石韬也没有让郭嘉失望,做起事来有板有眼,而且进取之心极强,所以在张翔手下爬的很快。
也帮了阴夔不少忙,阴夔也知道石韬这样的性格,在自己身边不能久待,就像郭嘉程昱一样,有能力却不适合处理内政,早晚得离开。
对于这种人,阴夔也有经验了,那就是绝对不用客气,尽情的压榨这种人不怕事多就怕没有事,是绝对累不倒的,要不然都体现不出来他们的本事。
刘备一举拿下荆南,南方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各方的势力也终于偃旗息鼓,一直等到来年的开春,益州汉中郡才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乱子。
汉中宋氏之女,被张鲁之子强行纳娶,张翔都没想到郭嘉出手会这么快,为此还奖赏了郭嘉,不过这些奖赏却被郭嘉亲自退了回来,“主公,不是属下的功劳属下不敢领受。”
张翔:“如何不是你的功劳,奉孝什么时候学会谦虚了。”
郭嘉:“如果是属下出手肯定不会伤害宋氏之女,便宜张富无异于鲜花插在牛粪上,又怎么会是属下的手笔呢?是张富自己出手的,也许是张鲁暗中授意的。”
张翔:“看来不用我们挑拨,两边都迫不及待的出手了,也好省了我们不是麻烦事。”
而此时的益州西川之地,刘璋暴怒他跟张鲁本来就有旧怨,此时老账新帐一起算,刘璋一怒之下发兵东川,并且不顾群臣的反对。
这也是刘璋即位以来第一次发兵,张鲁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张鲁手下也算是兵精粮足,汉宁之地可满足不了张鲁的野心,早就窥视西川。
正好马超投靠,主帐了张鲁的气焰,尤其是看到马超勇冠三军之时,要不是正逢冬季,张鲁早就发兵了,宋氏之女不过是一个激怒刘璋的借口而已。
张鲁一直就觉得刘璋是个小人,看似软弱但占便宜的时候每次都有他,不怕他逼急了攻伐之事还真的不好干,毕竟益州牧还是姓刘的。
张鲁兵力在多实力再强也是个臣子而已,必须让刘璋先出手,张鲁以马超为先锋攻伐西川,张鲁手下的教徒也临时变成了士卒,声威大震。
刘璋手下的士卒一退再退,要不是益州占据天险,刘璋这次就丢大人了,刘璋只好把蜀中的大将张任从南方调到了北方对付马超,才挽住了局势。
不过张任强于带兵,武艺并非他所长,童渊手下三大弟子,张绣张任赵云属张任的武艺最弱,张绣次之,赵云最强,致使张任守势有余攻伐不足。
在世人眼里处于劣势,但是只有亲入战场的人都知道,双方是势均力敌,可惜刘璋是个外行人,感觉打不过别人就想找别人帮忙。
正好刘备也是汉氏宗亲,又是荆州之主两家近邻,所以刘璋想让刘备发兵救援,不过却被黄权阻止,“主公万万不可,刘备野心太大不能驾驭。”
刘璋:“公衡多虑了,刘备野心虽大,但是却没有杀过宗亲之人。”
黄权:“那荆州可是刘表的地盘,刘备能取而代之,其中必有他的手笔,主公切不能只看片面之相,引狼入室毁己根基啊!”
刘璋:“难道我们就不敢不问吗?张任将军是我蜀中第一大将,都奈何不了马超,真的要等到兵临城下吗?”
黄权:“主公是多虑了,张任与马超对战之后,马超就没有前进过一步,足以证明张将军的能力,张将军也没有向主公求援,就说明他有能力处理局面,又为什么要靠刘备呢?”
刘璋:“百姓都叫吾西川之主,但吾刘璋刘季玉是益州牧,张鲁夺我东川而自立,已经没有了臣子的本分,我又岂能容他。”
黄权很清楚刘璋和张鲁之间的事情,又能理解刘璋为什么那么仇恨张鲁,“求援可以,但我们不能求刘备,可以选择跟张翔结盟。”
刘璋:“难道联合张翔,就不是引狼入室吗?在吾眼里张翔的野心比刘备更大。”
黄权:“张翔野心再大,短时间之内也不会威胁到主公,因为张翔想要支援只能猛攻汉中郡,那可是张鲁的地盘怎么闹都可以,而刘备要救援就要穿过东顺威胁更大。”
刘璋:“那派谁出使长安呢?”
黄权:“主公的别驾从事张松能言善辩,由他出使最为合适,既不会让张翔狮子大开口也不会弱了我们益州的威风,非他不可。”
刘璋:“但是张松那个长相?”
黄权:“其貌不扬其才不凡,如果不是张松的那个长相,想必主公早就重用了,但就算如此张松还是坐上了别驾从事的位置,这个位置可属于近臣啊!”
刘璋:“那就这么定了吧!”所以出使长安之事就落到了张松的头上,张松对刘璋一直不满,一个有才干的人不能一展所长那种感觉就不言而喻了。
出使长安也让张松看到了一个机会,因为他手中握有一个很好的筹码,那就是整个益州的地图,张松耗时几年的时间走遍了整个益州才制成的。
张松也想做为自己的进身之礼,当今天下能成事之人不是张翔就是曹操,这也是众人共认的了,所以张松也想看看张翔值不值得他投靠。
这次出使张翔身边的人并不多,毕竟要穿过东川,张松熟悉各种小道,但大多太过险峻不适合大队行进,等张松等人进入长安致使,也算是风尘仆仆。
张松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受到张翔手下的礼待,一切合乎礼法合乎礼数,但也没有做奉承之事,张松顺利的见到了张翔,“都说州牧手下人才济济,但以在下之见不过如此。”
张翔:“世间人才何其多,如过江之鲤,也许一个贩夫走卒也是一个人才,只是没有遇到伯乐而已,人才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张松:“州牧到是洒脱,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手下的人开脱。”张松一直在挑战张翔,就是想看看张翔能不能容人,容人之量在张松眼里太重要了。
张松就是在这个方面吃的大亏,不过张翔也不在意,经历了这么多事,张翔也学会了笑脸迎人,得罪自己就是死人又何必生气呢?
更何况历史上张松又是让刘备得到益州的关键人物,张翔欣喜都来不及,“洒脱也好开脱也罢,一字之差而已,不知道刘益州找吾所为何事。”
张松:“一字之差谬之千里,既然张州牧不在意,那么在下就更不见意了,我主想与州牧合作,共伐张鲁不知州牧意下如何。”
张翔:“合作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双方都能得到好处,攻伐汉中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张松:“州牧这么说未免有些太功利了,张鲁反主就是叛逆之贼,叛逆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汉中郡也是很富庶的。”
张翔:“好一个叛逆之贼人人得而诛之,这个天下叛逆之贼还少吗?多一个张鲁不多,少一个张鲁不少,张别驾还是请回吧!”
张松一点也不生气,如果张翔这么快就答应,他才会失望呢?张翔这样的反应让他很满意,“难道张州牧对益州之地就没兴趣吗?”
张翔:“吾对所有的地方都感兴趣,当然也包括说的益州,不过在北方吾却有一个对手虎视眈眈不可轻动。”
张松:“州牧说的可是曹操,难道州牧怕了他不成。”
张翔:“怕到不至于,但却是麻烦,吾与曹操之间必有一战,如果冒然进攻益州,恐有损伤之险,益州的地势别驾应该比我清楚。”
张松:“如果州牧担心这个,在下倒有一策献上。”
张翔:“看来别驾此次出使,另有目的怪不得有如此表现,我刚才还在奇怪,刘璋虽然昏庸但皇权却不糊涂,怎么会派如此无礼之人呢?”
张松:“州牧请见谅,在下有把握让刘备进入西川,那么荆州自然守备空虚,州牧觉得曹操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张翔:“曹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是刘备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是失去了曹操这个后患,但是确有了刘备这个劲敌,又有什么区别呢?”
张松没想到张翔会把刘备和曹操放在同一位置上,“不知刘备身上有何才能,让州牧如此看重。”
张翔:“有些人可以装一天,装十天,装一个月,但是刘备却能装一辈子,他的伪善已经印在了他的骨子里,让人觉得他的伪善是真善吧!可是争雄之人,那个手脚不是沾满血腥,欲盖弥彰让人厌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