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特:“孩子,我开始有点失去耐心了。再仔细回想看看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擦鞋男孩:“当然了。我说过,我的记忆里好得很。他们脏兮兮的没刮胡子,衣服破破烂烂靴子的话,我刚刚说过了吧。”
雷吉斯:“罗杰特,请让我来问。听着,小子,我很乐意在帮你做另一桶擦鞋水但你得先集中精神,把所有情报都告诉我们。那些乞丐在哪里?”
擦鞋男孩:“最可能在收留所吧。”
雷吉斯:“那是哪里?”
擦鞋男孩:“大家都知道。就在街角啊,上楼梯之后右转。”
雷吉斯:“谢谢,孩子。这是点小意思。罗杰特,我们去收留所里头看看吧。”
大家来到街角上了楼梯后右转。这里似乎是个营地。大家推开门进去。里面似乎是流浪汉聚集地。几个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子说话。大家都看向刚进来的众人。
路人甲:“嘿,你们想干嘛?”
罗杰特:“我只想谈谈。”
路人甲:“跟他谈只是浪费口水。我们试过了,但到头来只是嘴巴瘦了点而已。我们该用其他的说服技巧了。”
老头子:“各位,请冷静。”
路人甲:“带着那些满身跳蚤的流浪汉滚开,不然我们就把你们赶走。我已经失去耐心了,这地方已经不是垃圾回收堆了!”
路人乙对老头子说:“滚!这里住的全是老实人。”
罗杰特问路人甲:“看来收留所的流浪汉住在这里让你们不开心,能告诉我们原因吗?”
路人甲:“你是有一个追求公平正义来保护穷人的家伙吗?”
路人乙:“真讨厌。我们的妻子和孩子就住在隔壁,但连成年男人都不敢走过这个垃圾堆。”
罗杰特:“可我怎么看到是你们在恐吓他们?”
路人甲:“你是在诋毁我们,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老头子:“我先后退了,看上去我的朋友们能解决这件事了。”
老头子离开,雷吉斯立刻跟上。一部分玩家跟着雷吉斯走了。剩下的人很快就给了这几个家伙一顿教训,把他们赶走了。雷吉斯把老头子又带了过来。
老头子:“谢谢你们的协助,我试着跟他们讲理过,但要是你们没来,他们就会把我打到鼻青脸肿了。真是感激不尽。”
罗杰特:“他们为什么找你麻烦?”
老头子:“我们是邻居,他们想要我把我收留的人和整个收留所搬走。他们不西湖我帮助乞丐。要是有其他地方可以去,我也不反对。但你们来这里肯定有所求吧?轮到我帮助你们了。”
罗杰特:“这里是什么地方?穷人之家?”
老头子:“可以这么说。穷人会来这里休息吃顿热乎的饭菜。”
罗杰特:“为什么你要帮助他们?”
老头子:“因为他们需要帮助。”
罗杰特:“我要打听一些情报。我在找一名男人,他可能提过加勒斯街上的擦鞋工。”
老头子:“擦鞋工?那小伙子很有活力,我认识他。”
罗杰特:“是不是有你的呃住户最近应该要跟他碰面?”
老头子:“请原谅我,我其实没跟帮助对象那么亲近。但你等一下吧,他们不久后就会来拿饭了。你可以自己向他们打听。”
罗杰特:“确定所有乞丐都会来吗?”
老头子:“他们没义务一定要来,当然了,但他们在其他地方几乎找不到熟食可以吃,所以这一区的乞丐几乎都会来用餐。”
罗杰特:“谢谢,那我们就等吧。谢谢你让我们在这里待着。”
过了一会,场景直接切换。天色已经黑了,院子里燃起了蜡烛,许多乞丐在吃饭。
老头子:“各位,我有件事要麻烦你们,然后才能上汤给你们。这两位先生想问你们一些问题。注意听,回答得剪短些,不然汤就会冷掉了。我们可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对吧?”
罗杰特:“最近你们当中有四个人帮忙送了封好的信给擦鞋匠这个我都知道了”
老头子:“有人知道这位先生在说什么吗?说呀,没关系,罗曼?”
罗曼:“凭什么要我告密?我们不应该泄露那些信的事情,我们全都发过誓。”
老头子:“告诉我没关系,罗曼。你拿到了一封信,接着帮忙交送出去了,对吧?做得很好,罗曼。谢谢你,还有谁?”
流浪汉甲:“我也拿到一封。我把他交给了擦鞋匠。小鲜也拿到了一封。但他没来,没办法告诉你。”
流浪汉乙:“我的还在。我应该要在圣巴娜巴之宴过后两天送去的。”
罗杰特:“我需要那封信。那封信很重要。它对你已经没用了。”
流浪汉乙:“但我应该要亲自送过去,不能让其他人看。她是这么说的,而且她好可怕。”
老头子:“你们应该帮助善良之士。这两位先生不久前帮了我的忙,帮了我们所有人。如果这人威胁了你,你就不需要信守誓言。”
流浪汉乙:“好吧,拿去。反正我也不想去找那个臭鞋匠。那边永远都有臭泥巴。”
罗杰特拿到了最后一封信,看了一会说:“可恶”
雷吉斯:“怎么了?又是另一个名字吗?”
罗杰特:“你自己看。”
罗杰特把信给了雷吉斯。雷吉斯看了一眼后也是大惊失色:“这下可好我得说我完全没料到‘这次你必须解决我们的女公爵’看来我们太低估席安娜了。”
罗杰特:“从这封信看来,真应该让蒂拉芙把她的心脏给扯出来。”
雷吉斯:“信上写的‘但你首先得先折断她的脖子’,这是什么意思,太奇怪了。”
罗杰特:“现在事情的全貌都拼凑出来了吧?”
雷吉斯:“哎,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有趣的谜团,而变得非常严重了。我们握有陶森特领导者暗杀行动的证据,也就是政变的证据。”
罗杰特:“女公爵原本会是蒂拉芙的最后一个受害者席安娜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
雷吉斯:“没错,这是最符合逻辑的推论。”
罗杰特:“一开始是四个看似毫无关系的受害者,唯一的相关性就只有五德。足以让人谣传有个自诩正义追求报复的恶兽这样一来没人会想到受害者跟席安娜有关。她一个接一个杀死她鄙视的人把女公爵留到最后。”
雷吉斯:“如果她的计划真的成功了,没人会追究理由,大多数人都会以为安娜是因为自己的罪行而死。她在某些情况下的铁石心肠相当出名,足以证明她缺乏怜悯心。”
罗杰特:“席安娜为什么要谋杀自己的妹妹?嫉妒?夺权?还是天生邪恶?”
雷吉斯:“全都没错,全都很有可能,而且每个可能都不互相抵触。但如果你想确认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找她问问。”
罗杰特:“你觉得这是好主意吗?毕竟我们破坏了她精心策划的阴谋。你觉得她会愿意?”
雷吉斯:“试试看又有什么损失?有些哲学家认为实证检验是通往知识的唯一一条康庄大道。你提过女公爵把席安娜给关了起来?”
罗杰特:“廷臣坚持惩罚应该更加严苛残忍。但是安娜保护她姐姐不被猎巫,就像她保护她的子民不被罪犯骚扰一样。不论如何,她被关在宫殿里头的隐秘之处,等待法院的审理。我得溜过一些守卫才能去见她。要一起来吗?”
雷吉斯:“当然不要。我去梅尔拉公墓等你吧。我可不想在蒂拉芙和他的喽啰肆虐之后冒风险进宫殿。而且,我宁愿去喝杯热曼陀罗酒,也不想去见女公爵的邪恶姐姐。”
罗杰特:“意思是你讨厌席安娜,所以要去喝得酩酊大醉吗?”
雷吉斯:“我不喜欢这样被简化,但我承认我没办法保证在她面前会保持绅士风度。她对待蒂拉芙的方式太过残忍,最后还害死了他。现在又来这招?都已经闹成这样了?不行,罗杰特。我不会跟你一起去,我去公墓等你吧。”
雷吉斯离开。罗杰特领着玩家来到了宫殿,直接来到关押席安娜的地方。
守卫拦住了罗杰特:“停下。”
罗杰特:“我要见席安娜。”
守卫:“有什么事?”
罗杰特:“我要找她谈谈,事态紧急。”
守卫:“想聊天?去找你奶奶泡茶吧,别来找女公爵下令关起来的囚犯。没特别许可就别想,没什么好说的了。”
罗杰特:“我打听到跟她案子相关的情报,需要听她的解释。事态紧急。”
守卫:“哎,那好吧。毕竟你是解了谋杀案的狩魔猎人,没错吧?那我就破个例,但只能给你几分钟。”
罗杰特带着玩家们来到关押席安娜的房间。
席安娜坐在窗台上说:“你是来探望我的吗?我很好,谢谢。亚托列斯的缎带非常有用。可惜他们把它给拿走了。”
罗杰特:“我知道原本的第五个受害者会是谁了。”
席安娜:“天,你还真爱管闲事!我被关进监狱了,蒂拉芙死了你不能就这么放下这件事吗?”
罗杰特:“席安娜,别再假装潇洒了。我很清楚你在演戏,而且你开始露出破绽了你为什么想要杀她?”
席安娜:“哼,这么厉害的侦探竟然看不出这么明显的答案?拜托,罗杰特,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罗杰特:“因为她背弃了你,接着消除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
席安娜:“干的好呀,罗杰特。你又解开了一个谜团,满足了自己病态的好奇感。现在呢?去把你的发现告诉安娜?她是已经没危险了没错,不过你多拿点报酬也无妨。”
罗杰特:“我绝对会告诉她,但原因不是为了钱。”
席安娜:“那是何苦?”
罗杰特:“她有知道的权力。如果她放你出去,你八成会再试着暗杀她。”
席安娜:“很有可能。”
罗杰特:“也许你可以暂时忘记大家有多亏欠你,原谅她?”
席安娜:“为什么我要原谅她?”
罗杰特:“看在以前的份儿上,你们曾经是很相爱的姐妹。”
席安娜:“哼,拜托,我不知道谁告诉你这种狗PI的,但”
罗杰特:“我读了你们教师的日记。你们整天玩在一起,分都分不开。安娜有时会害你惹上麻烦没错但她也曾经为你挺身而出。你做噩梦时,只有她能安抚你。时间会吞噬回忆扭曲回忆。有时我们只记得好的回忆,有时只记得坏的。”
席安娜:“如果她这么爱我,那她为什么要跟我断绝关系?为什么要忘记我?”
罗杰特:“你被放逐时她几岁?十二?十三?她当时年纪还小。她又能怎么办?造反?策划政变?偷你爸爸的印章伪造特赦令?她无能为力。她把你从记忆里抹去不是因为她不在乎你,是因为你的离开对她造成创伤。她会选择遗忘,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面对伤痛。”
席安娜:“哎,你在童话国度说的话看来是真的。你真的希望这个故事有美满的结局对吧?最后我们还要一起快乐的生活走吧,狩魔猎人。不然他们会把你的徽章给别人,那样可就可惜了。”
罗杰特:“再见,席安娜。”
大家离开这里。守卫过来找罗杰特:“图二队长想见你,要马上去吗?”
罗杰特:“走吧,我正好也想见他。”
场景切换。宫殿一角的花园。光头队长戴密恩正等在那里。
光头队长:“罗杰特,差不多是时候了。准备好参加仪式了吗?”
罗杰特:“你的脸看起来气色真糟。不过上次看起来更糟糕。”
光头队长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说:“我擦了点山金车药膏,已经不太会痛了。”
罗杰特:“我有些重要的情报。安娜原本会是蒂拉芙和席安娜的第五个目标。”
光头队长:“你确定吗?”
罗杰特:“绝对没错。我找到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