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这样做的本意是为了避嫌,但是当这件事情传到吕布的耳中之后,吕布却心中横生出了更多的怀疑和疑虑。
如果真是像刘备所说的那样,只是一些普通的交谈书信的话,那刘备为什么要刻意焚毁这些信件呢?最大的可能性,还是这两家人在偷偷的在私底下谋划着什么。
哼,吕布早就知道,自己从刘备的手中夺取了徐州之后,刘备虽然表面上宽宏,但是心中一直肯定都怀着报复的念头…….
吕布正如此思索的时候,突然从门口又冲进来一名军士,这军士却是一脸鼻青脸肿的样子,狼狈不堪。
“你这是怎么回事?”吕布急忙向这个士兵问道。
这个吕布军士兵用手臂抹了抹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吕布哭诉了起来。
这事情说起来也是凑巧了,这个士兵刚刚因为公务,要去徐州的小沛城一趟,传递一些信件。
但是他倒霉的是,好巧不巧的,正好他去小沛城的这天,刘备让张飞来值守小沛的城墙防御。
而张飞这家伙,即使是任务在身,也照样在城墙上大喝特喝,酒到酣处,便是破口大骂,骂的人不少,当然,着重的就是吕布,三姓家奴,窃贼一个接一个的说出口。
这个士兵听得生气,走到张飞的面前理论。
这士兵也是个胆肥到天的家伙,跟喝醉了的张飞这家伙理论,结果自然是被醉酒的张飞给痛打了一顿,被张飞手下的士兵丢出了城。
吕布听到,怒气冲天,心中的怒火夹杂着怀疑,让吕布终于下定决心,刘备驻扎在小沛城,始终都是对徐州不利的不安定因素,看来是时候去除掉这个威胁了!
吕布开始暗中调集兵马,准备辎重武器,计划攻取小沛城的行动。
吕布的举动虽然隐秘,但是还是被小心谨慎的刘备给察觉到了。
刘备在小沛城中,大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左右提防,最后还是让曹操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把这离间计给实施成功了。
现在看来,即使是自己再如何向吕布解释,表示诚意,吕布也不会把已经举起战刀的手给放下了,一场大战,已经无可避免!
刘备不甘心束手待毙,也开始暗中整饬城防,调遣兵马,筹集粮草。
双方之间原本出现了裂痕的关系,经过这样的一番举动,分裂的越来越开了,他们两家,离心离德的结果已经不可避免,一场大战,已经近在眼前。
远在兖州的曹操得知了这一切之后,十分高兴,连忙召集身边的谋士武将,开始谋划对徐州城的行动。
与此同时,不仅仅是曹操觉察到了这一切,荆州的马踏胡尘,也觉察到了这一切。
当然,马踏胡尘其实并没有在这徐州安排眼线,只是通过对历史的研究,他可以清楚的了解到,徐州城,即将有一场大战要爆发了。
在这一场战斗之中,刘、吕、曹三家都将倾尽全力,最后如果是按照你是剧情的发展,刘备会败退,吕布灭亡,而曹操险胜,夺取徐州。
“只是,当我这只历史中的蝴蝶在徐州扇动起翅膀,最后的结局,恐怕会相当的出人意料呢。”
马踏胡尘在洛阳城的帝王宫殿旁,看着坐在一旁恭敬看着自己的汉献帝,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个幅度。
天子在手的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逐鹿中原了。
而让人意外的是,面对北面举动频频的徐州,此时的扬州联盟却是陷入了一片诡秘的平静之中。
大军退回长江以南之后,林然把大批部队解散,甚至又从寿春城抽调回了几万人,转手开始着力整顿经济,发展工业和商业,似乎正是准备全身心的治理管理好扬州这一隅之地,不参与北方诸侯之间的争霸了。
不过看到扬州如此举动,徐州的刘备和吕布终于彻底放下心来了,开始专心的准备起自己的行动来。
几日之后,徐州之战,终于爆发!
吕布未宣而战,徐州城中,八万多精锐西凉大军倾城而出,外加十多万比较精锐的徐州玩家,将整个小沛城团团围住,第一时间对小沛城发起了猛攻。
而此时,正巧的是,刘备带领了一部分兵马正在外,没有在小沛城中,小沛城中此时就只有关羽、张飞二将把守。
面对突然蜂拥而至的吕布大军,张飞暴跳如雷,关羽却捋了捋胡须,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和大哥早有预料了!这吕布果然是个无耻小人,夺了我们城池不算,现在还想赶尽杀绝!某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这里,可不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关羽娴熟的将小沛城中五万刘备手下精锐NPC部队布置好,又征调了城中二十多万玩家协助防御,闭门不出,,将整个小沛城防御的固若金汤,几乎整个小沛城,无处不是奋勇的步兵和手持利刃弓箭的战士。
吕布手下的西凉骑兵和士卒善于野战,但是对于攻城战就不太熟稔了,特别是不太懂得制造攻城器械这类的工具。因此,一开始的时候,吕布军只是凭借着勇猛和一些简陋的云梯这类的攻城武器,向敌方的城墙之上发起猛攻。
结果毫无意外,吕布军在小沛城下被打了个落花流水,死伤惨重,围攻了数天有余,却始终没有办法踏入小沛城一步。
而这个时候,吕布手下的谋士陈宫终于到来。
本来陈宫是不赞同吕布对付刘备的,但是后来发现两家之间的嫌隙已经无可挽回之后,陈宫转而坚定的支持消灭掉刘备。
见大军在关羽的固守之下进攻受挫,陈宫心生一计,暗道狂妄如同关羽、张飞之辈一定会中计。
陈宫首先是把攻城的部队全部撤了回来,装而从军中专门抽调大量的老弱病残上阵进攻。
这就是一场屠杀。
几天之后,小沛城下已经是一片片尸海,到处都是吕布尸体。
陈宫让大军佯装不敌,慌乱的后撤,在原地留下来大批的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