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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一章:又一个重伤的

    且不说巫小云他们已经定下计策救余佑霖,马当要塞方面,日军集中优势兵力,对长山阵地发起四次进攻,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波田支队进攻失败,伤亡了数百人,日军动用海军炮舰对长山阵地进行炮击。

    一时间长山阵地上炮声隆隆。

    长山阵地上守备的是海军第2总队以及陆战支队第二大队,总兵力约2千人。

    除了装备三门38式炮,还有八座钢筋水泥混凝土重机枪掩体,日军虽然有海陆空优势,一时半会儿却奈何不了长山阵地。

    香山阵地丢失后第二天,随着香口、东流方向登陆的日军越来越多,对长山的进攻也越来越猛烈。

    日军又是舰炮,又是飞机轰炸的,这长山阵地上的伤亡一下子增加起来。

    国J的空军也飞来帮忙,与日军在马当上空激战,但由于寡不敌众,虽然给予日军不小的创伤,但自身损失也是极大的。

    到下午,守备长山阵地的海军以及陆战队官兵伤亡已经过半,老蒋,陈辞修还有海军要塞司令谢哲刚都相继来电,嘉奖在坚守长山阵地,付出巨大牺牲的官兵们。

    但是,日军越打援兵越多,可第16军的援兵迟迟不见踪影。

    马湖要塞司令部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李老先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好不容易联系上了,问援兵,援兵还在路上!

    十五公里的路,居然跑了一天一夜还没到,气的鲍长义大骂167师师长薛蔚英是一头猪,饭桶,无能。

    一问,第167师居然为了躲避日军的轰炸,绕道走小路了。

    傍晚,日军停止了步兵突击,舰炮的火力开始变得更为猛烈,大批战机飞到长山阵地上空,对核心主阵地狂轰滥炸。

    扼守太伯湖口的两个重机枪掩体被日军炸毁,拦路虎被搬开了,日军波田支队再一次发起进攻。

    仗一直打到半夜,日军付出不小的伤亡代价,突上了长山,把长山阵地截成数段。

    此时,长山阵地上海军官兵已经牺牲大半,弹药也所剩无几,而援军还遥遥无期!

    长山阵地危在旦夕!

    长山阵地一旦丢失,马当要塞就危险了

    老蒋在公馆附近的防空洞内急的直跳脚,大骂李蕴荇无能,16军就在附近,居然派不出兵支援长山阵地,这简直就是大笑话。

    老蒋着急也没有办法,谁让他用的这些饭桶将领呢。

    就在这个时候,7月31日,夜里12点,日军在朝鲜的洪仪里向张鼓峰开炮,凌晨4时40分攻占了张鼓峰,6时攻占了沙草峰。

    次日,日军又向哈桑湖地区进攻。

    日、苏在张鼓峰地区的冲突正式爆发了。

    等到老蒋接到这个消息已经是第二天了,日·苏爆发冲突,对中国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儿。

    苏俄可不是中国,不是孱弱可欺的主儿,一定不会忍气吞声,肯定要打回去的。

    这样客观的看,是要牵扯一部分在华日军的精力的。

    对日军进攻武汉的战略也会有影响。

    这或许是中日战争的一个转机,老蒋激动的如同打了鸡血一般,频繁的召集智囊和幕僚商议有关日苏爆发冲突,甚至是爆发战争之后对中国的抗日战争会产生这样的而影响。

    要求下面的人做出一个预判,或者是应对措施来。

    冥冥之中似乎有感应,冷锋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不过,他们现在无法直接跟指挥车取得联系,所以,他并不知道张鼓峰那边日苏冲突如期的爆发了。

    早上起来,洗了一个冷水脸,店里吃了早饭,招呼曾仁剑一声,两人施施然的出了门,朝镇南方向而来。

    随便请教了一位路人,就弄清楚老洪家的地址。

    镇子不大,走了十多分钟,就看到一户人家,敞开的大门,里面五六个人光着膀子忙碌着,不时的还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洪家制锡”

    传承七代,那已经是百年老店了。

    “请问,老洪师父在吗?”大门是敞开的,冷锋直接就走了进去,冲着院子里大声问了一句。

    “你找谁?”一个浑身精光的年轻人一扭头,直起身子,手里拿着一把铁锤走了过来,戒备的质问道。

    “我找洪师傅。”

    “你找我师父做什么?”年轻人表情还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我又一把锡壶,嘴坏了,想请洪师傅给看看,能不能修补一下?”冷锋解释道。

    “你是来修壶的?”

    “对,对,我是慕名而来,听说洪师傅是锡壶名家,传承七代了,我这是一把古壶……”

    “我师父从来不替人修古壶,对不起,这位先生,你走吧。”

    “不修古壶,这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这是我师父立下的规矩,也是洪家制锡的规矩,只做新壶,不修古壶。”青年解释道。

    “这,我好不容易,大老远的来了,总让我见一下洪师傅,说两句话再走吧?”冷锋眉头一皱,有些不甘心的道。

    “我师父病了,不见客。”

    “病了,我是个郎中,我可以给洪师傅看病,真的,小剑……”

    曾仁剑将冷锋行走的招牌扛了进来,“专治疑难杂症”的布幡子,迎风招展,吸引了满院子的人目光。

    “师弟,这人是怎么回事儿,师父生病了,正静养呢。”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过来,龙行虎步,一看就是这院子里五六个人的头儿。

    “师兄,他是个郎中……”

    “郎中怎么了,师父的病,镇上的罗大夫都不行,他一个野郎中能有什么本事?”

    “这位兄弟说错了,我虽然是个郎中,但不是野郎中,别人治不了的病,并不代表我治不好,我是慕洪师傅的名而来的,就算他不肯为我修复古壶,我身为郎中,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

    “师兄,不如我们请这位郎中试试,师父的病不能再拖了!”

    “师弟,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就敢让他给师父治病?”师兄不悦的呵斥道。

    “师兄,罗大夫都说不行,师父都病成这样了,何不死马当活马医?”这个时候,院子里干活的其他四个人也都围了过来。

    师兄还想坚持,可是师弟们一个个都殷切的望着他,他要是不答应,这师兄弟的情分就伤者了。

    “好吧,就让他试一试。”

    冷锋微微一点头,做大夫的有讲究的,若是主家不求,是不能出手的,这并非做大夫的医德,而是古训。

    “我先声明,本郎中的诊金可是非常贵的,若是付不起的话,就不要请了。”

    大师兄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郎中,你要多少?”

    “治好了,付账,五块大洋!”冷锋一伸手。

    “好,只要能治好,给你五块大洋又如何?”

    “那就一言为定。”

    堂屋进去,左边的房间内,一张木床上,冷锋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身上盖着薄被,气息很微弱,脸色苍白,双手自然下垂,微微有些用力抓起。

    一个少年在床前照顾,不停用毛巾擦拭中年的人额头。

    “小浩!”

    “大师兄,诸位师兄。”

    “这位是我师父独子,大名叫洪浩,我师父洪天南。”大师兄代为介绍道。

    “你好。”冷锋冲洪浩点了点头,“我姓郝,叫我郝郎中就可以了。”

    “这么热的天,病人怎么还盖着被子,我看他似乎还发着高烧……”冷锋上前来,作势就要掀开被子。

    “郝郎中,慢!”大师兄一看,急了,上千摁住了冷锋的手,眼神之中露出一丝惊恐。

    “怎么了,有问题吗?”冷锋嗅了一下,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这不是病,是受伤了。

    “郝郎中,您看病就是了,被子就不用掀开了,我师父他吩咐的,不让人掀开他的被子。”

    “这位兄弟,你师父得的是什么病,大热天的,需要捂着被子,你就不怕他热的了中暑?”

    “是呀,大师兄,师父为啥要盖着被子……”

    “对,这么热的天,师父本身还发着烧。”

    “就是……”

    “郝郎中,能借一步说话吗?”大师兄紧张的额头上一颗颗黄豆粒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显然是内心承受着极大的压力。

    冷锋点了点头,与那位大师兄走到外面的堂屋。

    “郝郎中,我师父他并不是病了,他是中枪了。”大师兄压低了声音对冷锋说道。

    “中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得赶紧医治呀,晚了,人可就没命了。”冷锋已经看出来了。

    “镇上没有会医治枪伤的大夫,只有沛县县城或者去鱼台,沛县被日·本人占着,鱼台那边,我师父根本撑不到……”

    “那你们也不能就这样把人给放在家里,还给他盖上被子,隐瞒真相,这不是加速他的伤情?”

    “这是师父交代的,我也没有办法。”

    “你脑子进水了,你师父他是烧糊涂了,你也糊涂,我看他这样下去,挨不到明天天明。”冷锋真是气打不一出来。

    “我……”

    “你去,把其他人都弄走,就我跟你留下,我先给看看,要是能救就救,不能救,准备后事吧。”

    “哎!”

    这里不是县城,鬼子就算知道了,也不一定能进的来,所以这大师兄也不怕冷锋去告密。

    冷锋慨叹一声,自己昨天刚救了一个,今天又来一个。

    大师兄将其他师兄弟都从房间内轰了出来,就剩下他跟冷锋,还有曾仁剑三个人留在房间里。

    掀开被子,一股浓烈血腥气的味道直冲脑门儿,在这洪天南的肚子上,抱着一块纱布,鲜血都快浸透了,显然是伤的不轻。

    “你包扎的?”

    大师兄尴尬的点了点头。

    “有没有清创,消毒?”冷锋问道,一看大师兄呆愕的样子,就知道他估计什么都没做,直接就包上了。

    这跟“杀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