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鄙夷地看着李渊这个嘴皮子刁毒的老汉撅起屁股外八字蹲了下来,讨好地张开了嘴。
啧啧啧……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有阎艺术家的绘画天赋,一定会把这老家伙的丑态给绘在日记本里。
嗯,这幅画的名字就叫,啧啧啧……
攫欝攫。刚刚将宝贝孙女递来的胡豆咬住,李渊眉舒目展地笑了起来。“唔……好,真好吃。”
只是在扭头的瞬间,看到了程处弼那副鬼鬼祟祟打量自己,不停诡笑的表情。
李渊直接就毛了,霍然站起了身来并指如剑。“程老三,你鬼鬼祟祟的笑什么?”
程处弼心中一紧,当机立断地梗起了脖子,赤急白脸的自证清白。
“我,臣当然是在为了上皇跟殿下那种浓厚的祖孙之情所感动,笑容也是发自于肺腑,怎么可能叫鬼鬼祟祟。”
“对呀,我也没看出来程三哥哥哪里鬼鬼祟祟……”李明达好奇地朝着程处弼看去,认真地附合了声。
李渊一脸黑线地冲程处弼这个混帐小子阴测测一笑。罢了,老夫的小心肝在此,暂且不与你小子计较。
好在没过一会,乳母过来接李明达这个小可爱,她也需要去午睡了。
程处弼看着这位趴在奶娘怀里,频频朝着这边挥手作别的小可爱,也情不自禁地扬起了手,挥舞道别。
这边刚挥了两下,就听到了身边传来了阴测测的声音。“你小子自作多情什么?小兕子那是冲老夫道别。”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远处的李明达稚嫩清脆的童声响了起来。“爷爷回见,程三哥哥回见……”
程处弼嘿嘿一乐。“殿下回见,臣恭送殿下……”
然后程处弼眼角的眼光看到了李渊那张黑脸凶光毕露,就感觉到了屁股一痛。
程处弼捂着屁股赶紧连闪几步,整个人都不好了。“上皇你怎么能偷袭年轻人,简直就是不讲武德。”
李渊直接就乐了。“老夫的年号就是武德,想讲武德就讲,不想讲就不讲,怎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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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一脸黑线,张开了嘴却无言以对。这卑鄙无耻,暗中偷袭的黑脸老头的年号还真特娘的是武德……
大安宫的偏殿里,李渊美滋滋地呷着酒中精华,嚼着五香胡豆。
“咦,你这小子,怎么那么多鬼点子,连胡豆你都能弄出好几种做法,也都很适合下酒。”
“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