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府
莲子心这一巴掌被打的脸都歪到一边,眼中噙着泪水,眼中满是不敢置信,这个美艳夫人为何平白无故的就要打她,她想着自己也没错事情,为什么不说缘由直接给她一巴掌。
“说什么平白无故就打你,你难道做了事情你不知道吗?真是不知廉耻,郡公家的儿子岂是你能高攀的?原本我想着你只是上不得台面罢了,谁曾想你竟然说出那等话来,我今儿就告诉你我儿就是如你嘴中所说的小小郡公之子,你当如何?”
这下莲子心整个脸都变得十分难看,脸一下就白了,没想到整个美艳夫人真的是那个公子的母亲,只是整个美艳夫人并不来寻亲的而是来寻仇的。
“我......我...并不是我说的,是我的侍女说的。”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我儿子本就体弱,被你和你那侍女直接推倒在地,我儿连爬都爬不起来,你以为单凭一个侍女就可以解我心头之恨?笑话!”
这一刻感到羞辱的不仅仅是莲子心还有她的父母,只觉得这一刻的他们是蒙羞的,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这般样子,竟然还惹了个他们惹不起的,这下惨了。
莲都护走到了自己女儿身边,也给了莲子心一巴掌,这下莲子心是实在忍不住了,没有想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然会当着外人的面直接打她,这实在让她接受不了,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这会也直接掉了下来,她看了看正在摇头的母亲,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父亲和面前这个满是嘲讽的美艳夫人,这一刻莲子心只感觉由衷的难过。
凭什么要这么对她,她想着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凭什么要当着1外人的面直接给她一巴掌,这样让她号不是面子,这若是以后传出去,她这名声可怎么办。
莲子心的眼泪是流个不停,莲子心很是难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明明自己的父亲,母亲是最爱自己的,可是却在外人面前直接落了她面子就很难过,明明自己的父亲母亲就在却因为一个美艳夫人今日就白白唉了两巴掌,换谁都会很难过,只是自己很是想不通,满眼委屈的看向惊氏。
莲都护打完自己的女儿,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说实在这个孩子从小就被自己放在手心里,怎么可能会狠心打她,可是如今到了这般田地,不打也得打,必需狠心,毕竟这是做给诰命夫人看的,不然此事真的难以收场。
莲都护对这惊氏作揖一下,腰都弯的很下去:“诰命夫人,实在是小女顽劣,从小我们便有教育小女,诰命夫人,此次可能真的是那个侍女挑唆的,我们子心是从来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你要相信我们啊,诰命夫人。”
惊氏一看就知道是把罪直接挑到这侍女身上了,不过看样子他们也铁定会这么做,毕竟要是这名声传出去了,这莲子心怕是就完了。
既然都给了台阶下,哪有不下的道理,只不过这莲家以后是难以嫁给好人家了,就凭她这张三寸不烂之舌,也定要在各位郡公夫人和女郡公面前好好说这个莲子心,还有这莲家以后仕途怕是就止步于此了,这也得多谢他们的好女儿。
惊氏走的时候,又看了莲子心一眼,不上台面的东西,人都要走了,还在哭,也不知道是在哭丧还是怎么滴,摇摇头便走了。
莲家夫妻是又生气又心疼,还是再心疼有什么用,这莲家还是有个儿子的,这女儿做的蠢事可能是把这莲家未来几年的仕途全部都断送光了,莲都护想的是自己以后的仕途,而莲氏则想的是自己那个小儿子以后该如何是好,可是一想到自己被打的大女儿,心又很痛。
“来人,把女郎身边那个侍女给我抓过来!”
莲都护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没说什么,那个侍女本想把她留下来给自己做填房的,但是这必需拉个人出来,这就委屈了那个侍女了,把她赶出去,这样自己也好养在外面,一想到那侍女丰腴的身材和姣好的脸蛋,莲都护心里就像被猫挠了一下,养养的。
这会从外面便进来两个人,把那个莲子心身边一直待着的侍女给抓了过来,其实这女子进来前是说是伴读的,但是毕竟都是为了钱而活,做伴读岂不是更加自由了,还不如做侍女,莲氏早就看这个小蹄子很不爽了,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勾引人,看自己丈夫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侍女被抓着进来,已经知道了一切来龙去脉,没想到自己听了女郎的话这么做自己还是要被赶出去,也算是自己活该到了这里来,原先自己也可以做别人的女郎的,偏生来了这里,抬眼看了一眼莲都护,他的眼神很是露骨,侍女那一直提着的心也放心下来,自己被赶出去应该也没关系了,看这莲都护那眼神,侍女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想必以后自己的好日子就快到了,被赶出去也没什么关系,这莲都护对自己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也不傻,从前晚上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睡,总有人晚上偷摸着进来,对她动手动脚的,一想到这侍女就想到了一月前那个夜晚自己在自己小房中洗浴的时候,有人进来,那人把灯也给吹了,就那一夜自己与那人早已生米煮成熟饭。
自那之后那人每隔几日都会过来,自己也不是什么淫娼的女人,这罗国可没有对女子管束很严格,成婚前就算没有什么劳什子守宫砂也不成问题,就靠着这一层关系,侍女才会如此,虽说侍女不知那男子是谁,但是她心中早已有打算,那人就是莲都护了,若是被赶出去了,自己以后铁定会是个外房,这样也总比这侍女摇号。
这样一想,那侍女立马就喜滋滋了,但是很快又恢复成那个哀戚的模样,莲氏是看得气极,这小贱蹄子,当着她的面跟自己丈夫眉来眼去,这小贱蹄子无论如何都得给赶出去了!
“你来府里也有两年了,这如今你做错了事情,自然是留你不得了,今日宽恕你,不让你领罚,领了这月的银钱就离开罢,莫要再出现在莲府了。”
“是.....”
.......
朵兰图走在路上,竟然有些迷茫,在一愣神间竟然没看到一辆马车过来,棕红色骏马拉着金轩车,很是华贵。
眼看马车快凑到自己眼前,赶紧闪身往后一靠,脚尖点地,然后看到马车也停了下来,这一幕都被惊氏看在眼里,原先还想着这是谁家女郎如此好功夫,一看到朵兰图身上的衣服和腰间佩戴着的棠府腰牌,这才让惊氏肯定面前之人就是棠府的,如此好功夫,不是九花女郎,看这样子倒像是九花女郎身边的那个伴读。
惊氏命人把马车停在了一旁,自己走了下来,朵兰图就愣在那里,原以为是那个金轩马车里的人可能是来找自己理论,后来看到那个金轩马车里下来一个美艳夫人,朵兰图一看到那个夫人的脸突然茅塞顿开,这与那位公子实在是太像了。
“夫人,实在是对不住,方才朵兰图是惊扰您了,方才朵兰图没有回过神,请夫人原谅!”
“这位女郎好功夫。”
两个人的声音一起响起,惊氏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连这个都要害怕,真是枉为罗国女郎了,倒是朵兰图有点没想到面前美艳夫人竟然没有怪罪她,直接说她功夫好。
“你的名字是朵兰图?看你这腰间的腰牌你是棠府的伴读?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
朵兰图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和腰间所佩戴的腰牌,原来自己出来的时候把腰牌带上了:“夫人好眼力,朵兰图的确是棠府的伴读,是九花女郎的伴读。”
“多要感谢你们的九花女郎了,那一日我儿在街道上路遇那女子要多谢你们,不然我儿就要遭殃了,我儿回去之后告诉我了事情的缘由,改日我定登门拜访。”
这位夫人还真是那一日在街道上遇到的那位公子的母亲,还真是凑巧了,原先自己只想着要去碰碰运气,看一下是否还能在街道上碰到那位公子,没想到竟然运气如此好的碰到了那位公子的母亲。
“对了,我看到我儿手里那块玉佩了,平常我儿是绝对不会收别人的玉佩的,我儿是喜欢你们女郎的,若是你们女郎对我儿有意,我会里立马派人过来送礼金的,定不会让九花女郎吃苦的。”
这会惊氏就已经开始与朵兰图说起以后了,这让朵兰图很是尴尬,但是心中也有了定数,待回去的时候一定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女郎。
“你瞧我这说的一下就忘记了时间,这时间你还得回去罢,瞧这你也是个好孩子,从前我可是有见过你家女郎的,也是个好孩子,很有罗国女子的样子,不像莲家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
朵兰图回去的时候竟然有些浑浑噩噩,没想到这竟然这么快就完成了,原以为这可能是要好几天才能做完的样子。
回到自己房内,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又是茴央,她这两天出现在自己房内的几率太大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
“怎么又是你?你没有自己的房间吗?为什么每一次都在我这里出现?”
茴央直勾勾的看了她一眼,笑了,随后从自己的袖间拿出了一瓶东西,看样子有点像金疮药:“既然以后都要相处,何不如现在就把浑身伤痛养好,这般浑身痛楚的样子,换谁也看不下去,这是太后给你的。”
既然茴央与阿德依两个顶替了那两个人的位置,那么也要与那两人一样做两个人事情,每日的事情都要与太后汇报,两个人都有一只鸟,那就是用来联系太后的,这金疮药就是太后给的,太后已经知道了朵兰图被柳完颜打伤。
茴央想着这柳完颜还果真是不得太后喜欢的,柳完颜可以惩罚这棠府之人,但是绝对不能惩罚这宫里出来的,毕竟她到现在为止在王宫里那些些人眼里都算不上是棠家人,她这一次是犯了大禁,太后昨日的回信是不成器,继续监视。
茴央放下那金疮药后就走了,朵兰图看着那金疮药有点迷茫,竟然是太后给的,看来这两个人与太后的联系一直都很密切,朵兰图一直都觉得这两个并非是池中之物,铁定是大人物,只是寻常人都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罢了,若是往大了去猜,这两人也有可能是几位女郡公中的其中两个。
九花今日呆在棠府没有出去过,今日是阿德依教她,至于教的是什么,看九花手里拿着的帕子就知道了,两个人都坐在一张小椅子上,只是九花手里的那一块会显得稍微粗糙一些,上面的绣花也是简单几针,有些针线还是错乱的。
九花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帕子,看向阿德依:“从前学这个的时候就觉得难,这下要认真学了,竟然比之前还要难上许多,瞧我手里的这块帕子,都不好意思拿出去给人瞧。”
阿德依拿起了九花绣的那块帕子,端详了好一会,笑了:“女郎如今是第一次学绣这个帕子,难免会困难一些,这已经很好了,阿德依刚刚开始绣帕子的时候连这帕子都不会,如今能有这样子还是这些年的勤加练习才得以如此,所以女郎莫要气馁。”
九花实在是笑不出来,这一天了,都被拘着在家里也着实烦的很,虽说这些是自己必须的学的,可是自己还是更加向往在马场的日子。
九花的头被点了一下,是阿德依:“女郎可莫要发呆了,这女子出嫁的时候这些玩意都是要亲自做的,哪有女子真的喜欢这些,只是没有办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