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终究是将禛子送回日本了,目前日本首相次相都是自己人,平安京还在杨逸控制之下,加上令子自己愿意,让禛子回去接替她的天皇之位,在操作上不存在太大问题;随着鹿儿岛那一万人马训练日久,杨逸对日本的控制力只会越来越强。日本军队的作战能力目前还很差,在原来的历史上,要进入战国时代后,日本的军队经过长期混战,才真正象点样子,鹿儿岛那一万人马训练成军之后,杨逸自信凭这支人马就能横扫日本;再等等吧,等这支人马训练出来,再从日本招些仆从军,就可以纵横四海了。
成立银行的事,在杨逸的支持下,终于在朝会上通过了,但各种章程还需要反复商议,想象各个商会的私立银行那样迅速开始运作是不可能的,杨逸偶尔也会给蔡京一些建议,却没有过多插手。
年关将至,朝廷开始放年假了,只是扩建工程并没有停下,扩建提举司的官员也就没有年假可言,内城第一环道的铺设速度比较快,除了北面因为青石条开凿速度跟不上,暂时还没能铺设外,东、南、西三面的路面都已铺上了砖石;放眼望去,道路宽敞笔直,平整大气,流水般的车马奔驰其上,使它成了内城的交通主干线,道路两边还都栽上了杨柳,不出两年,便是绿柳成荫,风景如画了。
今天是李怜儿出阁的日子,男家是大宋最显赫的世家之一的曹家,女方是当今次相的孙女,虽然按朝廷规定,彩礼已经尽量简缩,但场面仍是十分热闹,京中勋贵与朝中百官前往道贺的数不胜数。
不管是曹家还是李家,都给杨逸送了请柬,杨逸都以公务在身为由没有赴宴,只是让萧忆送去了贺礼。
说来上次征地一案,曹家也有涉及在内,只不过曹家比较低调,没有象陆安郡王府那样积极活动,杨逸与萧忆选定的十来家权贵名单之中,也没有曹家,皆因俩人明白,象曹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是不会轻易受人控制的;就算你能给家主扣上滔天大罪,为了家族的存续,他也会毅然自顶其罪,这样一来,不但不可能真正控制这样的家族,随后还要承受强烈的反噬。
杨逸出城察看外城工程进展,快到州桥时正好遇到李怜儿的花轿经过,鼓乐声满街吹奏,迎亲的队伍足有一里长,坊间百姓拥在路旁争相观看,导致街面拥堵不堪。
杨逸只好驻马街边,等待迎亲队伍先行。不曾想花轿行到他边竟然停了下来,从微微掀起的轿帘可见里面有红色的新娘头盖在闪动。这花轿一停,整支迎亲队伍都停了下来,不管是迎亲的人,还是街边看热闹的百姓,都有些错愕。
杨逸看到平日跟在李怜儿身边的那个贴身丫环向他挤了过来,杨逸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只是街面拥塞,他骑着马想躲也躲不开。
那叫小竹的丫环挤到他身边,喘着气说道:“婢子见过杨太傅,我家娘子有话让婢子转告太傅大人。”
杨逸看到花轿又开始缓缓前行,众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去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对那丫环说道:“有什么话你就吧。”
“娘子她她一直希望杨太傅能参加自己的婚礼,上花轿前还一再询问四哥来了没有,娘子说,不管您认不认她这个妹妹,她都会视您为亲哥哥,当年杭州之事,她对不起”
“行了,今日不必说这些。”杨逸打断了小竹的话,当年的事,李怜儿没有当场辱骂杨氏,过后也多次道歉,杨逸对她已经没多少怨恨,但她那位哥哥至今没有正式道歉过,杨逸是不可能去李家参加婚宴的。
“太傅没有前来,娘子她哭了”
“你去吧,不必多言,我公务在身,实在不便,今日既然在此遇上,匆匆之间无物可赠,我便首贺诗,作为你家娘子的新婚贺礼吧,你听好了:梅花点额艳新妆,珠玉双辉暖洞房,料得明年如此日,也应鸡酒约同尝。”
杨逸将诗念完,不理小竹作何反应,匆匆打马而去。
小竹赶回花轿边,将杨逸这首诗念给了李怜儿听。李怜儿听了心中百念杂陈,眼泪不知怎么的又流了下来;杨逸这诗满带着祝福,同时还许下一个承诺,等她喜得贵子之时,再去相贺,这多少是一种安慰吧。
杨逸带着几个随从出了南薰门,遇上苏家小五带人在规划新城的街道,街道宽度量好后,打下木桩,以石灰画线,劳工们便依石灰线两则挖掘下水道,挖好的部分另有匠人有石头砌沟沿,放眼望去,处处是劳作场景,运送建筑物料的车马穿流不息,喧嚣声此起彼伏。
苏家小五见了他,连忙迎上来笑道:“姑父大人,您不去喝喜酒,来这干嘛?”
杨逸跳下马来问道:“别扯这些,说说你这边进展怎么样?”
“进展还行,不过人手还是嫌少了些,不然速度还能”
杨逸摆摆手打断他道:“别想了,朝廷能给咱们增加七万劳力,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多确实募不来了,咱们只能想办挖掘潜力。”
苏家小五看看浩大的劳作场面,摇头说道:“我也是没办法了,姑父大人有什么高招就说吧。”
“办法我还真有一个。”
“姑父大人快快道来,小五洗耳恭听。”
“一直以来,朝廷招募劳力都是论天算钱,劳力们做多做少,反正混过一天就能拿到一百八十文,虽有监工监管着,但显然这样还是很难真正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这样吧,你这里先试行一下,咱们不按日给钱了,改成按劳分配,你把各项段工程划分出来,比如挖这段下水道,往常一百人大概挖五天,你就按一百八十乘一百乘五,计九十贯钱算,不管他们几人干,干多久,反正这沟渠完工了就给九十贯。这种按劳分配的方法,肯定能激起劳力更大的积极性。”
“好,我这就去办。”苏家小五应了一声,欣然去按此去办了。
杨逸接着走走看看,整个外城现在还是成片的田地,成千上万的劳工集中在规划出来的道路上劳作,远远望去就象巨大的蛛网。
也有些心急的人家,开始在其间建房了。
东京的地价一直以来就很贵,甚至是有价无市,一些好的地段你有钱也买不到宅地,所以许多富贵人家,也只能住着窄小的蜗居。
现在好了,外城扩大了五六倍,地价一亩下降了将近一千贯,不少人家纷纷到外城来买地建大宅,外城的城墙还没建起来,道路也还在规整,他们已经抢着建房了。
特别是汴河等五条河流两岸,宅地已经出售一空,中国人喜欢寄情山水,花园中少不得假山池塘,而靠近河道可以引活水入宅,这更为难得,这样的地段自然极为抢手。
出售宅地事宜归户部管,韩碧儿真个斥资两百万贯,以他人名义,在汴河北岸及西北角的艮岳人工湖边各购置了两三百亩宅地。
汴河边的几百亩地被韩碧划分为二三十亩一块,请来能工巧匠设计,建成之后将是十几栋山水园林式的豪宅,到时成陪的赚回所有投资不成问题。
正因为韩碧儿等人的这种行为,上好地段的宅地价格被炒到了五千多贯一亩,朝廷也因此大赚了一笔,笑得蔡京合不拢嘴。
杨逸在外城走走看看,偶尔支些小招,直到天上又飘起了小雪,他才打马回城,经过旧曹门街宜露坊时,正好逢着苏鸣佩从大相国寺烧香回来,便与她进坊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炉子上温好的阵年女儿红倒出来,顿时满室酒香弥漫,苏鸣佩解去了外面的貂裘大衣,露出一袭浅紫绣梅花的心字罗衣,腰间衣带将那小蛮腰束得纤纤欲折,衬得那贲起的酥胸更是无限动人。
俩人话不多,仿佛怕打破这份难得的宁静一般,相拥于茵榻上饮酒赏雪,院中飞雪蒙蒙,静寂无声,室内温暖如春,美人如玉。
等俩人都有了三分酒意,苏鸣佩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说道:“琴姐姐喜诞麟儿,奴这心里真为她高兴,前几日见了姐姐那一脸幸福的笑容,连奴奴都想要个孩子了呢?”
“你若真想要个孩子,就把这宜露坊给关了,到时别说一个,你想生几个都行。”杨逸一手游移向上,隔着衣物握住她那动人的软玉温香轻轻抚弄起来。
“哦还不行,奴还要再经营两年,多攒些钱,将来”
“将来什么,你真想要孩子,就得进杨家,你总得为孩子的将来想想吧。”
“这爷,咱们先不说这些好吗?反正奴奴还想再经营三两年,到时奴奴年老色衰了,若是爷依旧不嫌弃奴奴的话再说吧。”
苏鸣佩说完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然后渡给他,杨逸手上娴熟的抚弄让她的气息有些粗重,鼻中偶尔逸出一声令人**的娇吟来。
苏鸣佩大概是习惯了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杨逸也不勉强她,反正对他来说,苏鸣佩进不进杨家都没有太大不同。
他吞下香醇的美酒后,顺势噙住了她那丁香小舌细细的品味着,室外雪落纷纷,室内春意却越来越浓,美人罗衣半解,眸光荡漾,柔若无骨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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