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那压抑的娇吟声,此刻听起来是这般的刺耳;杨逸两道目光冷得象刀子一般,那守在厅门的小丫环吓得两脚一软,再也站不住。
杨逸抬步便往里走,他已决定,不管里面的男人是谁,也要先阉了他,竟敢把绿帽戴到老子头上来了,还真是色胆包天了………
里间的房门关得严实,杨逸走到门边,抬起右脚狠狠一踹。
“嘭!”的一声,房门被踹得大开,房内的呻吟声顿时变成了惊叫。
杨逸本是满腔怒火,然后目光落到房内的床榻上时,却瞬间呆住了。
房间窗户紧闭,温暖如春,但是,没有奸夫!
只见那垫满了软绵绵的毛皮的罗床上,三具白花花的**抱在一起,那交缠的粉臂,令人喷血的**,弱袅袅的腰儿,颤巍巍的酥乳,全都一丝不挂的裸露着。
杨逸万万没想到,进来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三具令人喷血的**中,除了两具分属顾媚娘和阮柔这两个交趾皇妃外,另一具却不属于公主李盈,而是隔壁的那位芳邻,萧盈盈。
床上的罗衾十分零乱,萧盈盈那白玉一般的大腿边还落着一支角先生,角先生的一头还湿漉漉的。
到这时,三个女人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惊呼,纷纷扯过罗衾将自己盖住。
杨逸本想退出,但床上的三个女人抢被子抢得太利害,那根角先生被掀落床下、滚到了他的脚边来,杨逸第一次看到这物什,突然感觉很是好笑,他不由得弯腰将那角先生拾起来看了看。
这根角先生为初生的鹿茸制成,软中带硬,俗名男型。这东西在市面上有得卖,陶质、瓷质、铜质、银质、玉质、角质、象牙质皆有,不过都不如这种初生鹿茸制成的好。
现在社会上对女人使用这东西所持的态度大致都比较宽容,或干脆漠视之。这或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直觉地认为女性的性能力是无限的,不必节制;一或与女子贞节观有关,认为这样不算失贞。
那些富贵之家的妇人,基本都备有这类似的东西,这个很好理解,每个富贵之家皆是妻妾成群,除了正式的妻妾之外,家中通常还专门养有大量的歌舞妓,以及那些没有名分的通房丫头等等,加起来百十个女人也不鲜见,总之那个后院里的女人,理论上都是属于男主人的。
一个男人怎么可能长期的雨露均沾呢,除了男主人,自家后院是不容别的男人进入的,就是自家男仆也不行,谁犯了规矩擅自进入后院的话,重者打死,轻者也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后院里的女人有机会与外人偷情的只是极少数,而且要受着道德的谴责,一经发现,几无生理。
所以富贵之家的女人,大多就需要一种能解决生理需要,而又不逾越贞节范畴的东西来代替了。
坊间多有婆子提篮兜售春宫图、角先生之类的东西,此等现象早已见怪不怪,你若是大惊小怪,只会被人笑为乡巴佬。
而且这些东西可不光是女人买来偷偷使用,夫妻之间用来增加情趣的也事属平常,古代说是礼教森严,实则与自家妻妾间很是开放,大多数男人在为我独尊的自家后院里,生活都是极为糜烂的,使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情趣的人不在少数。
当然这些东西总是要被那些正人君子所不耻的,女人买时都是很小心,生怕被人说成淫荡女人。
床上的阮柔这三个女人就更别提了,此刻是又羞又怕,阮柔和顾媚娘是怕杨逸的怒火,她们虽曾贵为皇妃,但如今若是惹怒了杨逸,只怕被打死也没人知道。
那萧盈盈则是羞得无地自容,她虽然主动勾搭过杨逸,但这完全是两回事,如今在杨逸家中,和他的两个女人在床上做这事,被撞个正着,只要还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羞涩万分。
这瞬息之间,躲在被子底下的三个女人的心绪已是千回百转,是惊,是怕,是羞,不知所措,特别是阮柔和顾媚娘俩人,满心的恐惧感让她们全身发着抖。
杨逸极少来这边,而隔壁这庞夫人时常过来串门,二妃难得外出一回,本是寂寞之人,久而久之便和这有意接近她们的庞夫人混熟了;女人在一起,难免会聊到一些床第间的事,这位萧夫人不但会主动说起与自家男人的事,感叹守活寡的凄凉,还不时会问及阮柔三女与杨逸的房事,在萧盈盈一次次的诱导之下,以致今日三人共榻做出这种事来。
如今被杨逸撞个正着,阮柔和顾媚娘不知等待她们的是什么命运,心中越想越怕,那顾媚娘已经忍不住低声饮泣起来了。
杨逸拿着那根软硬适中的角先生,看到一头沾着粘液,不由得洒然一笑,随手扔到了床边,这会儿他不用猜也这知这东西是萧盈盈带过来的,阮柔三个女人过着幽居生活,偶尔有机会外出也有下人跟着,不大可能买些这些东西。
杨逸退出了外厅来,安坐在上首,对那个软倒在厅门边的小丫环招招手,那丫环就连滚带爬的进来磕头道:“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
“停。”杨逸淡淡地说了一声,然后自己摸摸桌上的茶杯,感觉里边还有茶,便自斟了一杯,“起来说话。”
“婢子不敢,国公爷饶命啊、国公爷饶命啊……….”
“她们给了你什么好处?”
“这……….”
“你不说也可以,先到楼下候着吧。”
“不不不,婢子说,婢子说,庞夫人给了婢子十两银子,公国爷……”
“嗯,没你的事了,先到楼下候着。”
那丫环怕得瑟瑟发抖,本来还想继续求饶,杨逸又摆了摆手,便再不敢出声,跌跌撞撞地退到楼下去了。
这时房内传出一阵声响,接着就看到阮柔和顾媚娘二人衣衫不整地跑出来,扑嗵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哭求道:“请爷饶命,奴等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俩人都是匆匆忙忙披了件外衣,连衣带都没系好,这一跪下磕头,衣衫顿时散开来,那白花花的玉体半掩半露,这样子更是充满了诱惑。
顾媚娘长得媚态万千,妖娆无比,类似于韩狐狸那种让男人见了就想到床的狐媚女人,在床第间她也一向颇多讨好男人的花样,她玩这个杨逸还不太意外,阮柔年纪大点,但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正值花信之龄,她外表长得端庄,象个慈眉善目的观世音,往日也极是端庄得体,杨逸还真没想到她也会干这种事。
杨逸的目光从两具半裸的玉体掠过,向内房门看了看,心中暗暗好笑,那位芳邻是羞得不敢出来了吧,难道她想躲到本国公走了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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