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头令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短短几天时间,斩首六千多级,俘虏五千多人。
这等于是灭掉了李常杰十分之一人马。
当然了,杂牌军们也损失了四千多人,杨逸对此感到十分“沉痛”,频频慰问那些部族头人,同时还把悬赏金额提高了两百文。
看着络绎不绝赶来的杂牌军,杨逸突然感觉有些荒谬,都这样的话,那以后想对付真腊占城这些小国,是不是根本不用大宋出兵了,只需发一道悬赏令,就能灭人一国。
似乎明朝某位大臣也用这一招对付过野猪皮,但效果没这么好啊!
杨逸想了想便明白其中的缘故,这次效果之所以这么好,是因为李常杰的人马大都是临时拉来的壮丁,若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这些杂牌军绝对不可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说不定反而是给人家送菜。
如今杨逸更不急了,拼吧拼吧!朝廷不过多花几万贯而已,却能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呢?
刘武他们闲得没事,天天去谅山关佯攻,谅山关是勾通南北的要冲,地形有些象昆仑关,强攻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刘武他们还是学杨逸的样子,派兵佯冲上去,越军一露头就用燧发枪射,就当是练枪法,不过每天多多少少也总能消灭几十个越军,算是过过瘾吧。
而且让士兵们玩玩,这样军心士气才不至于因久驻无战而下降。
大理烤茶的味道很好,杨逸觉得看烤茶的制作过程更是一种享受,木婉灵站在小炉子边,把肚大口小的陶罐放到炭火上慢慢烤热,她头上戴着下关的风、上关的花、苍山的雪、洱海的月。模样婉约甜美,细嫩如玉的十指非常轻灵,那陶罐在她手上不断地变换着角度。
偶尔她还会悄悄地瞄杨逸一眼,若是与他的目光遇上,那盈盈的眼波便会笼上三分娇羞,如一枝风中的水莲花。
陶罐烤热后,木婉灵将一些茶叶放入罐中,然后不断轻轻抖动小陶罐,使茶叶在罐内慢慢膨胀变黄,待茶香四溢时,便拿过旁边小炉上煮沸的水,少许冲入陶罐内。
这时,只听‘佣”的一声,被冲起来的茶水泡沫也升至罐口,有如绣球花状,帐内立时飘逸着一股诱人的茶香。这一冲茶之声,又响又脆,有如轻雷。
杨逸不禁闭上眼睛,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空气中那缕芬芳的茶香。
待到罐内泡沫散去后,木婉灵再加入开水使其烧涨,然后将茶倒出紫沙杯中,奉到杨逸面前,宛然说道:“奴烤茶技艺粗浅,还望杨大学士不要见弃。”
“木姑娘不必谦虚,只须看木姑娘灵巧娴熟的动作,便知道木姑娘定是技艺高超之人。”杨逸接过茶杯,杯中茶水呈现浅黄之色,氲氤的水气带起清香缕缕,轻呷一口,只感清香润人肺腑。不禁由衷地赞道:“好茶!“木婉灵得了夸奖,呡嘴一笑道:“多谢杨大学士夸奖,奴这些粗浅技艺不算什么,若是杨大学士到我大理来,品尝那些经验丰富的烤茶师父烤出来的茶,那才叫香呢!”
“那倒未必,喝木姑娘烤出来的茶,我觉是最香的。”
听了这话,木婉灵那甜美的脸上不由得浮上淡淡的红晕,煞是动人。她本出身大理贵族,识文断字,身上带着一缕的诗书味,却又有白族女子那种灵秀明朗,此次来广南,她也知道自己的命运,但这几天杨逸却一直以礼相待,哪怕是单独相处时,也没有轻薄之举,让她颇为感激,心中对杨逸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她稍带羞涩地说道:“在我们大理,为客人献茶时,还要献以歌舞,杨大学士若是不嫌弃,奴这就给杨大学士献舞一支。”
“好好好,左右无事,既有香茗,又得曼舞,何其快哉!本官已迫不及待,木姑娘请!”
“杨大学士才高八斗,看了奴这支百灵舞,可赠诗一首哦!”
杨逸笑道:“便依木姑娘就是。”
木婉灵莲步款款走到大帐中间,杨逸正为军中无乐伴奏遗憾,却不曾想木婉灵竟从袖间取出一片叶子,含入那玲珑的小嘴中,随即一串清脆如百灵鸟歌唱般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杨逸看着她那诱人的小嘴不禁有些发呆。
用树叶吹出乐曲杨逸不是没见过,但他见到的都是用手拿着叶子,真没见过象木婉灵这样,直接将叶子含在口中,然后双臂自由而舞的。
那双唇和香舌得多灵巧啊!
佳人美如诗,清音胜百灵。木婉灵头顶风花雪月,袖带流云轻烟,就象一只林间的百灵鸟,舞动着灵巧的双翼,起舞于百花丛中,那溪水般流畅的动作,柳丝般婀娜的身姿,翩跹而舞,配上她那甜美精致的容颜,最动人的是那水晶般反射着光泽的双眸…….
杨逸自南征以来未闻丝竹管弦,更未得见美人歌舞,木婉灵这别开生场的舞曲,让他不由感叹,真个是水为沉骨玉为肌,纤腰缕带舞天纱。
木婉灵一曲舞罢,额上香汗微微,口中娇喘细细,双颊带着一抹淡淡的潮红,让她整个人就象是一株含着露水的水仙花。她身材娇小玲珑,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本就惹人怜爱,这一刻更是动人之极。
杨逸含笑看着,木婉灵轻轻盼他一眼,从新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顺势坐到他身边说道:“杨大学士可是答应过奴家,等奴跳完舞可要赋诗一首的,杨大学士快请,奴可等不及了。”
“这现成就有一首,再适合木姑娘不过。”
“杨大学士快诵来。”
“艳色本倾城,分香更有情。髻鬟垂欲解,眉黛拂能轻。舞学平阳态,歌翻子夜声。春风狭斜道,含笑待逢迎。这诗虽是前人所作,但本官觉得分明就是为木姑娘准备的,赠与木姑娘实在是再适合不可过了。”
“杨大学士耍赖,这不算,这不算!”木婉灵轻嗔薄怨,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顾盼之间,既有甜美清纯之态,又有娇娆婉转之姿,能令精钢化作绕指柔。
杨逸顺手捉住她一双柔荑,木婉灵下意识地缩了缩,便又止住,任他握着,杨逸轻轻的拉,将那娇小玲珑的身体拉入怀中,寂静的大帐内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旖旎。
“一首不够,那我就再送木姑娘一首,木姑娘请听:晓妆初过,沈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木姑娘,这一首如何?”
杨逸捧起那一枝艳红香含露的粉脸,目光落在那两片温泽的樱唇上,想起她方才含叶轻吹的灵巧工夫,不禁大为意动。
这杨逸念出这曲《一斛珠》,描写的是**裸的香闺艳事,木婉灵此时那里还敢答他话,娇喘之声比原先舞罢之时还重,双眸半闭着,如羞花闭月。
杨逸用力一抱她那绵软的腰肢,对着那诱人的樱唇吻了下去,木婉灵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哼,随即感觉贝齿被他顶开,丁香小舌躲无可躲,终被噙住…….
帐内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一股淡淡的女儿香弥漫在风中,杨逸一手探进了木婉灵那白色的罗衣中,那柳腰儿不堪盈握,触之细滑如瓷,他手掌沿着那平滑的小腹缓缓向上滑动时,木婉灵那娇小的玉体不由得轻轻扭动起来,象是在逃避,又象是奉迎,娇喘声更是急促。
“哦!”终于,在杨逸捉住那玲珑的鸽乳时,木婉灵檀口之中逸出了一串百灵清音,她虽早有心里准备,但第一次被男人触及圣洁的双峰,娇驱还是忍不住轻轻颤粟起来。
杨逸捏着她峰尖上那细小的樱桃,轻轻一挪,木婉灵顿时浑身瘫软下来,倒在他怀里柔若无骨。
“木姑娘!”
就在木婉灵以为自己再难保住清白之身时,杨逸却停下了手,含笑轻唤她一声,木婉灵微启星眸看了他一眼,连忙又低下头去。
“木姑娘,不知段小王爷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
“这……”木婉灵虽然羞赧难耐,也只得解释道:“杨大学士莫误会,殿下他一直景仰杨大学士之才,此番前来,确是一心想结交于大学士。”
杨逸捏了捏她那弹指欲破的香腮笑道:“好吧,既然木姑娘不想说,我也不勉强。”
木婉灵心中有些惶恐,杨逸突然停手,不知是不是嫌弃于她,若真是这样,那自己的话还会有作用吗?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轻咬一下贝齿说道:“想必大学士您也知道,大理如今军政大权全掌握在高氏手中,表哥虽是皇子,却时时得看人脸色,高氏频频废立,甚至篡位称帝……”
杨逸突然插嘴问道:“段和誉是你表哥?”
木婉灵小心地望了他一眼,轻点了一下螓首,幽幽地叹道:“段家本是大理正统,如今却身不由己,生死全掌握在高氏手中,随时有可能被高氏谋害,奴求求大学士,帮帮段家吧,段家历代先皇都是得到大宋册封过的,现如今臣属有难,大宋出手相帮,本在情理之中,大学士若是肯援之以手,奴愿做牛做马,以报学士大恩。”
“其实,我喜欢单纯一点的女人。”杨逸淡淡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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