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天章阁侍讲一职相当于是皇帝的参谋,如今赵似尚未亲政,用不着什么参谋。因此,他事实上就成了刘皇后幕僚官。
杨逸到集贤院去找刘宇、万世芳他们叙了叙旧,出来时已是午后光景。
前往天章阁的路上,漠漠杨花飞如絮,汉白玉砌就的拱桥下流水柔缓,波澜不起,殿角檐边桃李争春,绿柳新枝里黄莺恰恰而啼,游目四顾皆是春光无限好。
杨逸正负手徐行于金水河边,一个小太监过来宣道:“绍圣皇后有旨,召天章阁侍讲杨逸觐见。”
“臣遵旨!”
小太监一路将杨逸带来到延春阁,延春阁外更是繁花似锦,连空气中都飘着淡淡的香味儿。
阁后是一个大池塘,两层高的延春阁倒映在水里,随着柔软的清波轻轻晃荡着。
杨逸正了正衣冠,轻步进殿,刘皇后凤冠霞披,正端坐在案后批阅奏章,旁边站着那个叫茉莉的宫女。
杨逸趋前一步长身施礼道:“臣杨逸,拜见皇后娘娘。”
“免礼平身!”刘皇后头也不抬地说道,“户部尚书蔡京建议对仁多保忠与嵬名阿吴大加封赏,你久事西北,此二人也是由你所俘,此次传你前来,就是想向你征询一下有关此二人之事。”
杨逸刚要作答,刘皇后突然抬起头来,横了那带路的小太监一眼,寒声斥道:“我与大臣商议国事,你许在这做甚?”
那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连忙伏身请罪,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刘皇后向那茉莉轻施眼色,神情冷漠地对杨逸说道:“你随我来,有样东西你先看看再说。”
杨逸皱了皱眉,隔着几步随她往后殿行去;执掌至高无上的皇权半年之久,刘皇后无论是神情还是步履,都显得庄重威严了许多,走起路来,头上的凤冠竟是纹丝不动。
刚进入后殿,她突然转过身上,脸上那冷漠的神情就象遇到了烈日的薄冰,迅速地融化开来,蛾眉弯弯,眸若春水,说不尽的妖娆。
“冤家!”一声轻唤,听得人荡气回肠,她带着一缕香风扑进杨逸怀里,娇躯就象一根遇到了水的面条,渐渐地软了下来,软得仿佛没了骨头一般,以至于要不断在缠绕在杨逸身上,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
杨逸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摘下她头上的凤冠,刘清菁抬起一张千妖百媚的粉面来,眼中竟已是莹莹一片,那泪水中带着思念,带着委屈;红唇轻启间,只听她带着无尽的幽怨说道:“你这冤家竟然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京里,你知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无助、多害怕?我多希望你那时能守在京里,哪怕每天能看上你一眼,也好过我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刘清菁说到最后,已是呜咽不绝,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杨逸轻轻一叹,也真难为她了,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外忧内患之时,要她突然挑起这副重担,可想而知她当时是怎样的彷徨。
杨逸紧紧搂着她,任由她发泄着压抑以久的情绪,嘴时轻声安慰道:“当时我也是身不由己,好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好了,莫哭了!”
小菊抱着孩子从屏风后转出来,也轻声劝解着,刘清菁这才止住哭,对杨逸说道:“快!孩子都快七个月大了,你还没见过咱们的孩子呢,你快好好看看。”
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杨逸心里也颇为感慨,上前仔细打量,这孩子睡得正香,粉雕玉琢的,十分漂亮,双眉之间很宽,小嘴里正嚅出些口水来;他伸手在孩子脸上轻轻一碰,小家伙立即轻蹙起眉头,模样非常可爱。
杨逸真想抱一抱儿子,可惜怕惊醒了他,只好作罢!
他小声吩咐道:“以后孩子睡觉时,尽量不要抱着睡,这样孩子的身体无法自然的舒展,对孩子身体不好。”
小菊连忙应道:“婢子记下了。”
等小菊把孩子抱到侧殿去,杨逸突然感觉一个滚烫的躯体从后面缠上来,就象条水蛇一般,从背后软软的绕到前面来,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丰润的香唇随即吻了上来。
她的吻充满了饥渴的感觉,丁香小舌主动的探了出来,任他品尝……“冤家,抱我……唔……抱我到屏风后面去。”
屏风后是一张宽大锦榻,杨逸将她轻轻放在厚厚的罗衾上,刘清菁顺势一带,把他带倒在榻上。
这一刻的刘清菁已是媚眼如丝,娇艳欲滴,她轻轻推开杨逸,娇喘吁吁地道:“冤家,我想你了……”
她说着站起身来,轻轻一扯自己的衣带,要将那霞披除去,杨逸突然诡异地笑道:“停!留着,把它当制服好了!”
“制服?”
刘清菁有些发怔,敞开的胸前露出湖绿色的裹胸,裹胸挡不住那对傲人的双峰,中间一道雪沟深不见底,粉光致致的肌肤映着她那张千娇百媚的花靥,仿佛一只勾人魂魄的狐妖、艳绝人寰。
未等她反应过来,杨逸一下子把她拉倒下来,双手探衣而进,侵掠如火;这个让男人一见便想到床的绝世尤物,身材并不因生过孩子而有丝毫影响,反而多了一份少妇的丰润。
被杨逸那双手抚掠而过,刘清菁浑身软得象软体动物一般,轻轻扭动着,嘴里不时逸出一串娇吟;特别是胸前一双丰腴的玉兔被他肆意的蹂躏时,那种轻微的疼痛带着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燥热,欲罢不能。
“冤家,轻些个儿……哦……”
杨逸不但没有放轻手劲,反而更用力的一握,刘清菁高呼一声,低下头去看,只见胸前被扯开的肚兜里,那两团粉腻在他手里变幻不定,峰尖两颗樱桃迅速肿胀了起来,嫣红欲滴,被他舌尖轻轻一撩拨,刘清菁不禁浑身一颤,两腿绷得笔直。
榻边熏香淡淡,殿内只剩下刘清菁重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轻吟,杨逸那双大手让她像着了火一般,浑身如蝼蚁爬行,水嫩的腰肢忍不住如水蛇般扭动着。
“冤家,饶了我吧……哦,奴家要……要……”
感觉下体微凉时,刘清菁才发觉自己的亵裤已被脱下来,只剩下外面的长裙,杨逸带着一抹坏笑说道:“皇后娘娘想要什么?”
“冤家你……你坏死了,你饶了奴家吧!”刘清菁眸光荡漾,肤色绯红,半裸的**无比的诱人,嘴里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哀泣呢喃;“那就请皇后娘娘把贵体转过来,对……跪趴着!”
难以忍耐身体渴望的刘清菁,只得照他说的做,跪趴在锦榻上,粉臀高高翘起,杨逸跪到她殿后,将她那长裙往上一掀,露出一轮白皙如玉的满月来!
“啪!”的一声。
刘清菁感觉香臀上传来一阵**辣的痛感,她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时,突然感觉泥泞的花径被一条巨龙撞入,身体仿佛要被撑裂了一般,不禁高高扬起螓首!
“哦……”一声长吟如歌如泣;而背后的骑士此时已经开始纵横驰骋,刘清菁一头秀发就象草原上起伏的草浪……几翻死去活来之后,刘清菁瘫软如泥,趴在杨逸的胸膛上,粉臀和酥乳上还残留着被他肆虐过后的淤青。
对这个尤物,杨逸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有的只是征服再征服,让她在爱欲间彻底沦为一匹温顺的坐骑,这样才能拴住她,驾驭她;“冤家,你可把奴家折腾死了,跟头蛮牛似的。”刘清菁虽然在埋怨,但脸上却带着妖媚的满足感。
“我不能经常来,呵呵!不一次把你喂得饱饱的怎么行?”
杨逸看看她那微微肿胀的双唇,真不愧是绝世尤物,浑身不但象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就连这吹箫的功夫,那也绝对是超一流;当她跪在自己身下,一条香舌翻卷迎送间,真个是口舌生花,那如丝的媚眼糜糜地望上来时,带着无限的艳治和受虐的轻怨,简直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哼,你还说,唉!你那娘子真是有福气……”
“说什么呢你?还想我再收拾你一回是吗?”
“不不不……奴家不行了,你可别乱来,等下奴家起不来,那就麻烦了。”
“你还知道轻重便好,以后要知道分寸,别动不动就传我过来,小心被别人发觉。”杨逸正色地警告着她,十八岁的臭丫头,真怕她任性胡来,没个分寸。
“放心吧,奴家记下了。”刘清菁就象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委屈地噘起小嘴来。
“对了,有件事你得让郝随留意一下,我听说建安郡王病了,南阳郡王与乘城郡王等人以探病为名,常聚于建安郡王府上讨论立储之事,若是你能听我的,别再折腾捷儿的事,此事便无须多管,但若是非要立他为诸君,此事还需留意一下,南阳郡王等人地位尊崇,他们若是出面反对,事情就复杂了。”
刘清菁不满地哼道:“什么叫别折腾了?你怎么能这样?捷儿也是你的孩子,你不管也就罢了,难道还不许我为他将来着想吗?别的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事,你必须听我的,只要能把捷儿扶上帝位,奴家不惜一切……”
“啪!”的一声,杨逸又重重地在她翘臀上来了一把掌,横目瞪着她。
刘清菁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满带委屈地在他怀里蠕动着,弱弱地说道:“奴家知道错了,奴家不是听你的,这么久没提立储的事嘛?奴家等下就让郝随去打听一下情形,你别生气了好吗?”
“把情况弄清楚再说,你千万别乱来,南阳郡王等人不是轻易能动的,明白了吗?”
“奴家知道了!”
杨逸心里暗暗一叹,看来想让刘清菁打消扶儿子上位的念头,是不可能了,下一步怎么办?杨逸心里一时有些茫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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