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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章 磕了药的吕蒙

    “军师,现在该如何是好?”张鲁转头向阎圃询问计策,

    阎圃沉思了一下说道:

    “如今金旋已经有了防备,也只能等大军集结,以兵力优势击攻打金旋营寨。”

    “那士卒还要集结几日?”

    “因我军要在此处安排,还要防备城中出兵,恐怕还要三日!”

    听到这里张鲁有些心急了。

    “若是刘璋在这期间,投降金旋,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到张鲁如此焦急的神情,张鲁默默的摇了摇头:

    “天师,刘璋虽有投降金旋之心,但也不会轻易投降。”

    “嗯?”

    见张鲁疑惑,阎圃解释道:

    “刘璋暗弱,其性格优柔寡断寡断,城内臣属大族,大多心思不齐,如此情况下,投降金旋之事情,也不可能一促而成。”

    “所以说天师不必心急,还有些时日可以准备。”

    张鲁听到这样的劝告,沉默了一下,而后无奈道:

    “既然如此,那便等上两日。”

    “天师英明。”见张鲁没有心急的攻打金旋营地,阎圃也是松了一口气,

    对于金旋他是在担忧的很,尤其是看到金旋囤兵于此,阴戳戳的按兵不动,

    总让他心中不安。

    “虽然,我军兵力占优,但要向击败金旋,还是需要想一个完全之策。”

    想到这里阎圃返回自己的营帐中认真的策划起来,

    一夜里,阎圃不知掉了多少头发,

    终于想出了一个稳妥的办法,

    然而,还没等他的计策派上用场,一支从北而来的逃兵,将他所有的计策全部打乱,

    清晨,

    一个阎圃的护卫,慌张的跑入了,阎圃的营帐中,那士卒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军师,出大事了,天师令你快去大帐。”

    本就一夜未睡,刚刚迷了一会的阎圃,听到此话立刻惊醒,

    急忙追问道:

    “发生和事情?”

    “是,北面,北面来了一支败军。”

    “什么,北面!败军!”

    听到这里,阎圃的心中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几日前的那个梦,又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难道梦境中的事情,最终还是要成为现实!”

    想到这里,阎圃匆忙的收拾了一下,焦急的向着军中大帐走去,

    路上阎圃本想问那个报信的士卒发生了什么,

    可那个士卒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见张鲁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慌乱,

    他也是慌乱了,

    见士卒也不清楚状况,阎圃更是加快步伐,向张鲁的营帐走去,

    若不是害怕引起骚乱,阎圃甚至要跑着就去。

    可就算阎圃如此,他那匆匆而去步伐,也引起了士卒的主意,

    皆是担忧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阎圃,进入营帐中,发现张鲁手下的部将几乎都在,

    而他再看张鲁,只见他脸色铁青,各种情绪皆是浮现在脸上,

    往日天师那般风采,此时已是全无。

    此时的账内,一片安静,但气氛凝结,如此情况,让阎圃梦中的场景更是真实。

    张鲁这时也看到阎圃进来,他神色挣扎了片刻,而后有些颓然道:

    “军师你的梦境成真了。”

    “什么!”听到这话,阎圃犹如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金旋竟然真的派人攻下了梓潼!”

    此时的张鲁惨笑了一声说道:

    “如今也只能撤兵了!”

    听到张鲁的话,阎圃想到如今的情况,无奈的说了一句:

    “天师,撤兵,恐怕难啊!”

    听到阎圃的提醒,张鲁也想到了如此情况,顿时明白了什么,有些咬牙切齿道:

    “这金旋恐怕一开始,便是为了我,可恶,我与这金旋并无仇怨,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那。”

    虽然此时已经是万分危急的情况,但当阎圃听到这样的话,心中还是忍不住嘀咕道:

    “你还不是想偷袭金旋的营地,捉住金旋,如今金旋有如此做又有何奇怪。”

    这样的念头在阎圃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后便开始思考对策。

    “天师,当务之急,是要隐瞒后路被断之事,不然军心大乱,我等便是想要撤离也来不及了。”

    “隐瞒消息!”听到这样的计划,张鲁苦笑一声道:

    “来不及了!军师已经来不及了啊!”

    “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将领站起来解释道:

    “此事,是末将之责,末将败军接入营地,才使这样的消息传递开来。”

    “请天师责罚。”

    听到爱将的请罪,张鲁无奈的摆了摆手道:

    “罢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责任。”

    “天师,稳定军心之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

    阎圃突然插话,让张鲁眼中一亮,急忙追问道:

    “军师,有何办法,快快讲述来!”

    这时的阎圃正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嘈杂,

    张鲁正准备派人去询问发生了何事,

    却见一护卫匆匆而入,向张鲁禀报道:

    “天师,金旋攻营。”

    “什么!金旋攻营,怎么在这个时候。”

    而阎圃这时脸色微变,他急忙对张鲁说道:

    “天师,恐怕是金旋已经知晓我军厚路被断的消息,这才来攻打我军营地。”

    这前有狼后虎,张鲁有些慌了神:

    “军师,不若挂牌免战,先是整备军心为上。”

    听到张鲁想要拒不出战,阎圃却是想到了什么,摇头道:

    “不!我军正要出战?”

    “什么!这……这!”

    张鲁有些不理解阎圃的提议:

    “如此危机之时,怎能出战?”

    这时的阎圃,解释道:

    “正因为我军处于危难之中,才需一场胜利,稳定军心,

    远本我稳定军心的计策还有些弊端,如今金旋送上门来去,岂不是送来机会。”

    听到阎圃这样的说法,张鲁这时也反应了过来,

    当下决定出兵迎击金旋。

    ……

    成都本就地处平原之上,

    两军摆开阵势也是极为容易。

    而出现金旋张鲁对峙的情况,也惊动了城内的人,

    刘璋听到这个消息,甚至拖着肥痴的身体,亲自跑到了城墙上,

    当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大军,先是一阵的炫目,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些害怕的情绪,

    他还从未如此近的亲临战场,看到如此众多的士卒,他更是庆幸自己做了投降的决定。

    不过此时,金旋和张鲁相互对峙,反而让他心中有些高兴,

    在祈祷,让金旋张鲁两败惧伤,自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获得这场胜利,

    甚至有些官员在此刻,劝说他趁机出兵偷袭金旋张鲁,

    听到这样的劝说,刘璋还真有些心动了,

    但他还是有些犹豫便向众人征求意见,然而得到大多数的意见总结起来只有一个意思,

    那便是:

    “主公快停止你的馊主意。”

    只有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论是张鲁还是金旋在城池的方向皆是驻有重兵,

    虽然不知晓金旋和张鲁为何会起冲突,

    但此时也不是绝佳的出兵机会。

    因而他们也只能在此处观看。

    片刻后,

    战场上擂鼓响动,两军之间终于有了动静。

    而城头上的刘璋和一干文臣将领,也是瞪大了眼睛,

    一副看热闹的景象,

    似乎忘记了,不论这二者谁人获胜,掉头便会攻打他们。

    “咦!怎么是斗将?”刘璋的部下发出了一个奇怪的惊异声。

    “是啊!”其他一些将领也即有些失望,

    在如此远的地方,斗将他们看不真切,哪里有大军混战来的好看,

    便是一旁的张松,也是疑惑,

    他倒不是因为没有大军混战而感到失望,

    而是对于金旋和张鲁同时选择斗将这样的方式,感到奇怪。

    金旋倒也可以理解一些,毕竟金旋的士卒要少于张鲁,选择此法此可保持军力,若是获胜了还能打击张鲁大军的士气,

    但张鲁也是这样的选择,让他有些无法理解,

    张鲁的士卒要多余金旋,只需用大军压上,便可获胜,何须如此,

    难道张鲁也要保持兵力,可他为何要保持兵力?

    其中的缘由让张松有些疑惑,他思前想后,一个可能突然出现了在张松的脑海中:

    “难道张鲁军中发生了变故?”

    想到这里,他再看张鲁的军阵,果然发现,张鲁的军阵相比较于,刚刚到来的那两日,

    已经有所不同,尤其是今日,军阵中竟然出现了杂乱和不稳。

    只可惜,成都城如今被围,外面的消息更本无法传进来,不然他也不会只看出这么一点东西。

    而就这这时,刘璋的臣子中有人惊呼道:

    “这个将领是何人?怎么如迅猛?”

    正在沉思的张松被这一声惊呼吸引了回来,

    他抬头望向战场,虽然因为距离远,每个人如同小人一般看不真切每个人的具体面貌,但大体的身形的还是能看出来。

    只见在金旋一方阵前,一将领骑马伫立,手中似乎提着一把剑

    而在不远处的地面上还有两具将领的尸体。

    而就在这时,张鲁军中似乎有出了一味将领,

    向着金旋阵前的那员将领而去。

    金旋的将领而出,与张鲁的将将领错身而过,

    那员将领便从马上摔落,

    此时声音还未传过来,张松便能看到,金旋军中似乎在振臂欢呼,

    等欢呼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的时候,

    张鲁军中又出了一将,

    然而欢呼声还未在他们的耳中消失,张鲁的将领又被斩于马上。

    此时的张松也是到吸了一口凉气:

    “世上竟有如此猛将!”

    而一旁刘璋眼中慌张的情绪更是强盛:

    “金旋麾下人才济济,他如何能敌的过啊!”

    想到道这里,刘璋心中还有了一丝羡慕:

    “我麾下怎无如此猛将,可惜啊!”

    “也不知此人姓甚名谁?”

    ……

    在刘璋等人看热闹的时候,

    张鲁却有些不镇定了,他脸色难的看着战场上的那个金旋的将领,

    尤其是看到这个将领还拿着一个葫芦,似乎在饮酒,

    张鲁更是觉得被蔑视,

    “这是在赤裸裸的侮辱他。”

    如何能让他心中好受,原本他还想在派出几个将领,

    但这时已经没有人请命了,在让他赶到生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丝无奈: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张鲁今日算是彻底败了!”

    而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听到张鲁如此话,也是默不作声,

    只因对面的将领实在是勇猛,

    那人杀上一两人时,他们还有心气敢与之拼命,

    可等此人皆是一回合摆便砍杀了四五人,

    他们如何敢于相斗,

    张鲁此时,也看出部下有些胆寒,只能令部下鸣金收兵。

    在退走前张鲁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旋的将领,平静的说了一句:

    “吕蒙,我记住了!”

    说着便带士卒返回了营地中。

    而战场之上,吕蒙见张鲁退走,亦是没有什么表示,

    打马向着军中返回,

    听到中中士卒的欢呼,吕蒙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微笑,

    而就在这时,吕蒙的脸色微变,

    他急忙从腰间摘下一葫芦,饮了一口后,

    又給马喝了一口,急忙向营地中返回,心中不住的再想:

    “幸亏自己在计算时间,不然就要丢脸了!”

    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右手上那个带着锯齿状的奇怪宝剑,

    心中叹息一声:

    “若是没有主公这个神异的药水,这把剑我如何能拿的动。”

    想到此剑的恐怖重量,吕蒙也不敢耽搁,

    生怕药水失效,自己被铁剑的重量拽下马,

    因快速返回军中,

    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将剑丢弃,虽然吕蒙的脑海中出现过这样的念头,

    但想到此剑是金旋亲自交给他的,

    又有如此神异之能,

    若将此剑随意丢弃,不说对的对不起这宝剑的神异之处,

    就是被人抓住他不禁金旋的由头也让他难受,

    虽然金旋可能不在意此事,

    但他也不会如此做,毕竟此剑是陪伴他立功攻来的,

    怎能如此对待,

    军中金旋见吕蒙归来,满脸笑容的应迎接了出去:

    “此战,子明将辛苦了,待大战过后必然有封赏!”

    听到金旋的话,吕蒙心中很是羞愧,急忙回应道:

    ‘这皆是主公神药的攻功劳,吕蒙怎敢拦功。’

    想到刚才的情况金旋心中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磕了药的吕蒙真的是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