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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他们离开水寨,并没有多远,
回到水寨的吴懿,不知是晕船还是吓的,总之心中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怎么会这样,仅仅过了几日,金旋便有了如此多的怪异小船,若这些小船皆有前几日那艘的本事,
那……我这艘艨艟如何能抵挡。”
此时他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幅画面,
一幅自自己的艨艟被那些怪异的小船围攻而无法逃脱的画面。
几日前见识过那怪异小船速度的他,认真的想了想,以那艘小船的速度和灵活来看,自己的艨艟真的是无可奈何,
若是在江上相互战,恐怕也孤军奋战,也只能等另两艘艨艟下水,相互成为犄角,也许还有获胜的可能。
想到这些,他便决定耐下性子,等其他两艘艨艟下水,再与金旋相斗。
吴懿先前的出营的动静,自然是被江对岸的金旋等人所发现,
看着吴懿急转而回的情况,金旋笑了笑,对一旁的吕蒙说道:
“子明,对岸的刘璋水军,似乎被你那日的举动给吓到了!”
听到金旋的话,吕蒙摇了摇头道:
“许是被这江上数千水军吓到!”
想那吴懿刚刚出门便看到密密麻麻数千水军盘恒在江上,
虽然这数千水军,也仅仅是乘坐着小船,那场面也是极为壮观,如何不吓人。
话虽如此,但吕蒙心中却有些遗憾:
“只可惜,现在统领水军的不是他!若是换做他,必定会尝试突袭这支水刘璋水军,说不得可以将那艘艨艟给抢夺过来。”
“可惜啊!”
吕蒙望江水叹息了一声。
而在江水之上,甘宁也望见方才出营的刘璋水军,
当看到这支拥有艨艟的水军时,他的心思萌动,
想到主公军中缺少艨艟,他便有了想要抢夺的念头,但最终忍耐了下来。
虽然他很有把握,但却没有必要。
人生起起伏伏几十年,早已将他磨砺了许多,考虑事情也不在是那么单一,
先前主公透露过,令他突袭巴郡,而吕蒙负责对岸的刘璋水军,
若此此时他越俎代庖恐怕会恶了那吕蒙,
想他二人皆是勇将,不惧生死。
但不惧死,也是为了功业,为了引起主上的注意,升官进职。
而如今他被金旋极为看重,功劳方面,反而不是那么着急。
因而他才平静下来继续练兵,
但看着眼前这块肥肉,他的心中还是有些痒痒。
所幸那艘艨艟跑得快,不然他可能会真的忍不住。
高台上的金旋,
见直到吴懿逃回了营中,甘宁也没有乱下命令,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的军中正需要这样持重的人。
以他的能力,无论什么战役,只要平稳的推过去便好,
若是其中遇到什么问题,自然会有游戏中的东西相助,而且随着他势力越来越大,许多方面已经不需要冒险。
在金旋的观看中,这场练兵很快便结束了,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当甘宁见到金旋,听着主公夸赞他稳重的话语,心中只觉得庆幸:
“幸亏没有冒进,若是被主公看轻,便是俘虏十个艨艟,也是得不偿失。”
而一旁的吕蒙听到金旋夸赞甘宁的话语,脸色微微一变,心中微动,
想想他以前的冒进,为了功劳皆是九死一生,
如今得到主公看重,在金旋军中的地位远远的超过了在江东的地位,
他心中反思了一下:他是不是要稳重一些?
可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只是盘旋了片刻便被他驱逐出去。
“如今主公只是占据天下一隅,路还且长,北方更有曹操雄踞,若不奇正相辅,攻城略地难度。
总有一日,主公会知晓奇谋之重要!”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坚定起来,
“也许等主公平定益州,便可出兵偷袭荆州,到时候……”
“子明,在想什么呢?”
正在吕蒙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金旋的呼唤,
他立刻回过神来拱手道:
“不知主公有何吩咐!”
“不知子明需多少,方船才可拿下对岸的刘璋水军?”
听到金旋的询问,吕蒙思索了一下说道:
“主公!五百足矣。”
“五百!”金旋听到这个数字沉默了一下,心想到:
“这吕蒙的冒险精神又出现了,难道他要在这里发动他白衣渡江的技能吗?”
金旋有心要劝说一下,但又怕打击到吕蒙。
一旁的甘宁甘宁却没有这些顾虑,只见他直言道:
“吕将军不可大意!”
听到甘宁此话,吕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道:
“不知,甘将军有何指教?”
甘宁见吕蒙似乎有些不满,也没有多少介意,而是继续说道:
“对岸的水军恐怕有五千之多,除了水军,岸上还有兵卒支援,
某听闻,最近刘璋在益州四处募兵,恐怕到时候,岸上支援的兵卒也不少,
如此下来,总也有数万人,吕将军怎能大意!”
虽然甘宁说却有道理,但吕蒙心中却早有注意,他转身向金旋拱手一礼道:
“主公虽然对岸士卒甚至多,
但益州少有艨艟战舰,欲要渡江而战,起能力尚且不足,原本我军在江上水军的实力要弱于刘璋,
但如今有了主公那方船的相助已经强于对岸,
只要将刘璋营中这支水军击溃,江对岸的刘璋自然是无可奈何?”
听到吕蒙如此说,金旋沉思了一下,也确实如此,
在如今这个年代,长江如同天堑一般,想要过江除了乘船,便再无他法,
只要能控制住此段江水,便是对岸来再多的士卒也无可奈何!
“但五百未免有些少了!不如再加一些?”
“主公!营中还有民船相助,五百足矣!”
“民船!还够吗?”
金旋如此疑问,他自然明白话中的意思,于是解释道:
“虽然,江边的民船被末将烧毁了一些,但一些村落还有隐藏,
蒙四处征集,再家加之民船建造不难,江边多有工匠,
因而加紧打造,也算是够用了!
而主公播来的五百方船,配合这些民船足矣击破,江对岸的刘璋水军,
还请主公放心!”
见吕蒙如此坚持,金旋犹豫了一下便同意了,吕蒙的想法。
原本他造出的木船便有些不够用,
突袭巴郡之后,还需要留下大量的水军用来防备荆州,
要知道荆州可是有完备的水军,加之与江东相斗多年,也未曾出现过大败的事情。
就算他有这木船,若是遇到荆州的水军,金旋的心中还是有些没底。
更何苦他与荆州现在结下了仇怨,
想那刘表名声享誉大汉,而进攻武陵大败而归,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
当他知晓自己,进攻益州的时候,必然会有所动作。
所以荆州不得不防,
到时候这数千方船怕是要铺开来了。
只是这样,进攻蜀地的力量也许会变得薄弱,
虽是这样但,金旋最终还是同意留下五百方船供吕蒙使用,
而剩余的则是交给甘宁令他训练几日,便启程突袭巴郡,
至于仅仅几日,便能令大军纵横江上,
金旋倒是没有多少顾虑,
今日见到半日的训练,便达到了如此程度,何须训练太久,
若是只考虑到突袭巴郡,也许这半日的训练,也许就可以用了
但想到也许可能遇到巴郡的水上力量也就不得不防。
而多留几日,让甘宁训练一番,使士卒懂得水战之法。
几日后,
巴郡治所江州城。
太守府中
严颜接到上游吴懿的信件,皱着眉头,不知在思考这什么,
“这吴懿也是有些本事的人,怎么会说这种胡话?”
“说什么,金旋有一种方形的小船,速度极快,便是艨艟也追不上,而这样的小船竟然有数千!
他这莫不是在说笑!”
对于吴懿的话,他有些无法相信,
艨艟战舰是何等的存在,一艘上有数十人一齐划桨。
在指挥得利的情况下,艨艟的速度哪里是,单人单桨能够相提并论的,
“信中竟让我小心,这……”
看到这里,严颜有些失笑。
但想到吴懿在益州的地位,若他这样无视他的提醒,岂不是看不起他的好意,平白得罪人,
于是他便下令,稍稍注意一下江上的情况,
虽然要求注意,但也派出多少,
昨日金旋突然带数万大军到巴郡附近,
一副要进攻巴郡的架势,随然巴郡易守难攻,但想到金旋的那些神异的本事,
严颜也不敢大意,在险要之处,加紧防备,让金旋不得进入。
按照他的想法,金旋再厉害,还能从这些险山飞过不成,
在防守的同时,他也有些耻笑金旋不懂兵事,
巴郡境内多山,除了蜀郡有陆路相通,其他几个方向并不好走,
尤其是从江阳方向,
若从陆路进攻巴郡快要翻越数座大大山,
远本对益州对于这些山的并不在意,而如今金旋进入蜀地,
这大山的险关自然是被他防守了起来,
如此也形成让金旋无奈的地方,
想要进入山铺路,便要冒着被严颜袭击的危险,
所谓君子不坐危墙之下,金旋自然不会冒如此大的风险。
至于从水路上进攻巴郡,却是严颜从来那没有考虑过的情况,
南中少有大江大河,
金旋手下能有多少那善于水战之人,
而益州为了防备荆州还有一支水军,足可以对付没有水军的金旋,
因而严颜稍稍的安排了一下,便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
金旋囤积在山对面的数万大军,
想到金旋在南中的那些战绩,以及在他突然攻下江阳的事情,
严颜对巴郡的防守做的极为严密。
天色很快便暗淡了下来,
大江之上也被夜色笼罩有些看不清情况,
就在这时江上出现了一个亮点,
这亮点一闪,便消失不见。
而岸边,望着乘坐小方船离去的甘宁,金旋对一旁的护卫说:
“大军可开到”
此时大江的上游,
金旋正在送别甘宁,望着离去的甘宁他心中有感:
“其实!这样的事情最适合吕蒙!”
但考虑到吕蒙现在只是二十多岁还未到三十的年纪,
许多事情上还成熟,
还远远没有达到,几年后将捅关羽刀子的那种程度,
考虑事情还未能万分的妥当
金旋也只能派遣比较稳重的甘宁前往。
“还是需要招揽更多的将领啊!”
就在金旋心有感叹的时候,一旁响起了廖立的声音:
“主公,这夜里在江行船未免有些危险?”
听到此话金旋摇了摇头,
这几日甘宁在训练新兵时也没有闲着,
他派了一些,敢死之士,在这几日的夜里探查了江中的情况,
而这一探查下,又发现了金旋这小方船的神异之处。
夜里行船,若是不熟悉江水之人,
一部小心便是撞到岸边,或是搁浅,或是触碰到岸边的石头,
总之是极为危险,
可就算触碰不到岸边这些东西,有熟悉水路之人带路,
但也会发生问题,
若是单人单船倒也无甚危险,
但这么多人行船,一个大风过来,或是路过激流之处,
队伍一下便乱了,
若是白天还好可以在江水平稳之处,再行整顿,
可到了夜里,尤其是为了偷袭巴郡江州,更是不能轻易的点起灯火,
便使得大军行船变的基本不可能,
但金旋建造的这些方船便有些不同了,
这木船不会因为风向水流的改变而改变,
甚至不会随着水流的流动而变化,
人可以加对其进行百分之百的操作,
因而只要在江水上规划出一条路线,在找到一条引路之人,
小方船按照既定的路线行走定是无碍,
此时漆黑的江面上,
一道隐隐的红光在闪现,
江水在哗哗的作响,
除了江水,却在无其他异动,
在领头的船上,甘宁向一旁的老者问道:
“到江州城还需多久?”
听到甘宁此话,那老者诚惶诚恐的回答道:
“将军,按照这个速度午夜便可到达江州!”
“午夜倒也挺快!”
“是是!江阳到江州本就不远,陆路上皆需翻越大山,或是到蜀郡绕路,
这才变得远了些。”
“也只有水路尚且能通行!”
听到陆路二字,甘宁心中有些担忧:
“也不知主公现在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