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这等事情!”
金旋将竹简合上,认真的思索起来,
原本他对于董和此人还不甚了解,
但这几日,他让人稍微调查了一下,便发现董和此人了不得,
他能担任成都令,足以说明他的本事,
虽然成都只是蜀郡一地,但成都在益州的地位何等不同,
此城乃是刘璋的势力中心,城中聚集了益州大多数权贵,
便是从三辅,荆州逃难而来的人也要挤入成都,
如此复杂的地方,不说成都令的地位比太守还要高,
而董和在这样复杂的情况下,成都治理之好,百姓称赞,足可见其才能,
更为重要的是其施政经验,
金旋回想了一下自己麾下的这些人,
大多是二三十岁,甚至是十几岁便领一县之地,很多人都是经验不足啊!
想到这里,金旋对董和的想法便更多的了。
“董和的家人,此事倒也好办,也许能找张松帮忙,”
上次张松出使牂牁,与他眉来眼去,恐怕有些想法,
但他也看出张松心思不定,也许可以拿这件事情试一试他。
不过这是一个不确定的事情,还需要再想一个办法,与之相辅以备不患,
想到这里,金旋便向外呼喊道:
“来人,将金疾和张戌叫来”
“是!”
片刻后,张戌,金疾到来,
“叔父!”
“主公!”
金旋停下笔,抬头望去。
只见这而二人年纪相仿,穿着甲胄,让人一看便心生感叹:“好一英武少年!”
“不知叔父有何事吩咐?”
听到金疾的话,金旋看着将自己的侄子,有看了一眼投降自己的张戌,
心中思索着该派谁去,
派金疾,张松会更重视一些,毕竟这次封赏,金疾的地位更近了一步,掌握了他的禁卫,
守护他周边人的安全,
当初在任命金疾这样的官职的时候,金旋才深刻感受到,
有宗族相助的好处,
而将金疾派到蜀郡做这件事情,张松也不觉的轻视之意,
但金旋更想派张戌前去,这才封赏张戌被调到了他的身旁,做牂牁都尉,
负责牂牁的安危,他的身份也够,
可金旋心中还是有些不信任张戌,毕竟他的远亲张任还在益州为官,
若是二者有所联系恐怕有些危险。
想到这里金旋看着二人稚嫩的面庞,一事间沉默了下来
“这二人如此年轻,真的合适吗?”
想到这里金旋心中长长的叹息一声:
“自己的底子还是太薄了啊!一个年老沉重的人都是找不出来。”
倒是甘宁被刘璋,刘表、黄祖轮番打压了几年,加之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倒也成熟稳重许多,
但甘宁能用在这种地方吗?
金旋揉了揉额头,说了一些工作上鼓励的话语,最终还让二人离去,
张戌和金疾很是疑惑,金旋找他们要做什么,
但最后环视没有问,只得相互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而在太守府内,一时间找不到合适人选的金旋,来到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到,面前的园中不知何时已经开了一些红色的小花,
看到这些小花,他愣了一下:
“已经春天了吗?”
金旋询问了一旁的侍者,这才知道,已经进入了二月,
想到这年的冬季即将过去,他心中忍不住在感慨时间飞逝,
平定南中竟然用了整整一个冬季的时光,
同时他的心中也紧迫起来,攻伐益州的速度得要加快了!
而就在金旋叹息韶华易逝之事,一阵郎朗的读书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听到这声音,金旋突然想到了什么:
“哪里倒是还有一个人可以用?要不我去看一看!”
想到这里,金旋向着隔壁的院子走去,
隔壁的院子中,一个文士模样的人正拿着一卷竹简在,
可惜臂膀上那强壮的肌肉,却让这读书的一幕看起来来有些违和。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文士愣了一下面露怪异之色,之所以觉得怪异,那是他这里一般很少有人来,除了送餐的仆人,几乎没有人来,
他抬头望了望太阳,嘀咕了一句:
“也没到吃饭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前来?”
带着疑惑,文士打开的院子门,
当看到到院门前站着的金旋,他有些惊讶,而后收敛了神色,淡淡的问道:
“将军今日怎有闲到吕蒙这里来。”
看着吕蒙还是有些抗拒的神情,金旋也没有在意,而是笑着说道:
“吕将军,不请我进去坐坐。”
吕蒙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道:
“将军请!”
当金旋进入院中,入眼的便是空荡荡的院落,
在院落的一角可以看到几个石墩,和一把由于长时间磨损,已经变得发光发亮的木棍,
看着石墩和木棍周围已经被踩的坚硬地面,
想来吕蒙也经常在此处练习武艺,
而越过这些器材,便是那坐北朝南的正屋,
此时屋门洞口,门口摆着一张小案,案旁还有一张坐席,
不论是小案还是坐席上面都是摆满了竹简,想来吕蒙读书也未曾落下。
就在金旋打量着这个小院时,
他也在打量着金旋,
想想呀他去岁夏末被抓道如今开春,已经被困多半年了,
一开开始渐金旋没有杀他,虽然不怕死,但心中还是有些庆幸的,
只可惜不知金旋将他困住的目的,
可左右不见金展露他的目的,吕蒙便升起了偷走的心思,
想他年少时,孤军深入山越拔除山寨,这样的地方自然是困不住他,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吕蒙趁守卫不被,翻墙逃走,
原本以他的本事逃离南中,自然是小事,
可惜因为天黑他跑错了地方,不小心上了金旋所建的天路,待发现却也已经晚了。
这时他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进退两难,
望着天路下深不见底的山谷,
吕蒙无奈被抓,
而这此被抓,他被看守的更加严密,直到现在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想到这里,吕蒙心中即是无奈也是不解,他在江东无甚背景,只有些功勋,地位算不得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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