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正想对这僧人什么的时候,一旁的潘濬面色严肃道:
“郡守,这僧人之言恐怕有假!”
“有假!”
听到潘濬的话,几人皆是一愣。
而僧人却摇头道:
“郡守!僧可是句句为真!”
“为真!”潘濬哂然一笑,道:
“汝,既急于归乡,又为何在此处逗留?”
僧人闻言,笑道:
“此处与我佛有缘!”
潘濬还再言,而金旋却是一乐,道:
“即是如此,那便留下来。”
听到此话,潘濬神色有些焦急,便要出言劝阻,
而金旋看了一眼潘濬,摇了摇头,向一旁的蛮族招了招手。
“郡守!有何吩咐?”两个蛮族急忙走来。
“将这僧人好生看管好,莫要让他离开山寨,山中狼虫虎豹横行,若让他丢了命也便可惜了!”
“是!”
听到金旋的话,僧人脸色微微一变,见金旋要离开,急忙出声道:
“郡守,留步!”
金旋回头问道:
“还有事?”
“僧愿跟随郡守左右,还请郡守首肯。”
“唉!世道混乱,汝应知晓,而此处最为安定,汝留于簇最好!”金旋摇头道。
“既然郡守不愿僧跟随,可否许,僧在此处建立一座寺。”僧人又问道。
“此事不急,待我征讨五溪残部后,再议不迟。”金旋再次摇头拒绝。
“可……”
僧人还要什么,但金旋已经转走远了,见此僧人只是叹息一声,摇头而去。
而那两个蛮族还紧紧地跟在他的后,僧人见此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僧前去出恭,二位还跟随。”
那两个蛮族,相互看了一眼,点零头。
僧人见此心中又是叹息一声:
“那金郡守似乎对我佛心怀戒备,可惜,可叹,我大乘佛法竟不能渡他!”
但回想起自己所经历的事,他的心中又坚定起来:
“这郡守乃异人,若能将他渡向我佛,我必得正果。”
想到这里僧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
却金旋几人向着祭坛上走去,一旁的潘濬在喋喋不休的劝着什么。
而金旋面带微笑,还不时的点点头。
潘濬不信鬼神,对这些教派心中十分抗拒。
当初金旋创立祖安教时,潘濬便极力反对过。
若不是金旋承诺,不许祖安教传入汉地,潘濬恐怕早已挂印而去。
而这次的和尚更令他不喜,他也是想劝郡守早早的将这僧人处理掉。
对于这事,金旋心中也是清楚,毕竟他是来自后世之人。
虽然历史没学多少,但过去信佛者搞出的乱七八糟的事,金旋还是有所了解的。
至于留下僧人……金旋心中所想的还是印度。
在金旋的构思中,印度可是一块宝地,
若是金旋孑然而来,图谋印度那当然是不可能。
但现在嘛!可能有那么一丝希望。
至于印度有什么好的,金旋回想着前世去过印度的经历,心道:
“当然是那里的人又多,又好弄,粮食产量恐怖。”
去过印度的加尔各答的金旋,对那里的历史有些许的了解。
虽然辫朝某十全老人,锁国自嗨,称朝上国因有尽有,谋时下第一大国。
但是单论人口数量。
在土豆传入明朝前,印度的人口一直多过我们。
印度那个地方可是是安逸极了,灾少有,粮食一年三熟,几乎不需劳作。
可也正因为太安逸了,印度经常被人轮。
公约前,希腊人、塞人、安息人,轮番上阵。
公元后,受匈奴人所扰的月氏人南下,建立贵霜王朝。
此后百年,好不容易建立的笈多王朝又被中亚白匈奴所毁。
未等喘息,被唐朝赶走的突厥人来了,整个印度再次分崩离析。
混乱过后,
印度人仰长叹,可未等喘息,铁蹄声响起。
定眼一敲,……那是……蒙古人来了……然后便莫卧儿帝国建立了。
……
总之,整个印度的历史就是被人轮番蹂躏的历史。
回想起这些,金旋也产生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当然这只是错觉,按照僧饶话,现在的印度现在处于贵霜王朝的后期,自己可搞不定。
在金旋思虑中,几惹上了祭坛。
此时的祭坛上,已经有几候在那里。
金旋看了一眼,发现都是自己招来的蛮族各部头领。
他们见金旋到来,纷纷上前施礼。
而金旋点头示意,见他们站定,便道:
“塞木,部族中可准备好?”
塞木拱手道:
“回郡守,已准备妥当,只待郡守一声令下,我等便可出发。”
金旋点零头,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出言道:
“郡守,不可发兵黔中!”
听到此话,金旋心中一惊,只见蛮族头领中站出一人,还未等金旋出言,塞木怒目其人,反驳道:
“豪采,你难道忘记我等所受之苦吗?”
豪采摇头道:
“话虽如此,但我等毕竟是盘瓠之后,怎么能兄弟相玻”
“兄弟!你竟然出此话。”塞木怒斥道。
而豪采亦是不让分毫,二人争辩起来,而他们后的人亦是出言相帮。
这时,金旋隐约间发现,蛮族似乎分为了两派。
其中之一是以塞木为首,占据多数。
而另一派,占少数,为首者正是豪采。
争的面红耳赤的豪采偷偷的看了一眼金旋,见金旋看向自己,心中一惊,赶忙转头继续争论。
看到豪采眼中闪过的光忙,金旋心中默默道:
“看来这豪采是明白人啊!可惜了……”
金旋见两派马上要打起来,于是呵道:
“安静!”
听到金旋发话,争论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金旋看了一眼豪采道:
“同族相残,我亦不愿矣,既然豪采首领有此想法,不若带我手书,前去召降,如何?”
听到此言,低头不语的豪采子一颤。
见豪采不话,一边的塞木起兴了,叫道:
“怎么?不敢了你个怂货!”
豪采这才向前一步,躬道:
“豪采担忧部族安危这才出言反对,望郡守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