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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后园寂静无声,绣帘轻拂,一点月色窥人,水殿风来暗香弥漫。
李香君与董小宛刚刚沐浴过,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绸衫,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俩人略带慵态地斜靠在凉枕上,青丝披散如云,满搦宫腰纤细,隐含着几分怯雨羞云情意。
秦牧半躺在俩人中间,含笑摇头,李香君轻嗔他一眼,只得轻启樱唇,含住杯中美酒,然后伏下芬芳的花颜,将美酒渡到他口中。
她身上的薄衫本就散乱,露出大片的冰肌雪肤,这一伏身下来,领口内一对玉鸽若隐若现,令人**。
秦牧忍不住搂住她细弱的腰肢,顺势噙住她的樱唇长长地拥吻了一番,直到美人儿几乎窒息,才放开她。
旁边的董小宛打着小团扇,荷衣欲动,传来淡雅的麝兰之香,被拥吻的虽然不是她,却也已是瑰姿艳逸,桃腮如染,因为秦牧一只手已经游到她的**上,正温柔地向上抚动,让她浑身酥软。
李香君娇喘细细,靠在他臂弯里,那春葱儿似的玉指在他身上轻轻划动着,“老爷,你真的不管南京的事吗?那些权贵怀揣凶刃上殿,这是大逆不道啊,还在朝堂上追杀大臣,简直是无法无天...........”
秦牧刮了刮她的琼鼻,嘿嘿笑道:“香儿,这事老爷我管得着吗?其实除了太监,大臣们上殿都带着凶器的。”
“老爷!”李香君又气又羞,玉指儿在他手臂上轻扭了一下,脸上的娇态诱人无比。
“哎哟,好了,好了,老爷就跟你们好好聊聊这事。”秦牧一把将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搂过来,就象抱着一个洋娃娃。
“宛儿也过来。”董小宛嘤咛一声。酥软地倒在他另边的臂弯里,皓质呈露,芳泽无加,秦牧那只寻幽探胜的坏手,让她几乎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了。
“香儿,宛儿,咱们多努力一下,争取来年让你们各生一个孩子.........”
“老爷,人家跟你说正事呢。”
“咦,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道生孩子不是正事?”秦大官人义正词严,虎视眈眈。
李香君象做错了事的孩子,嚅嚅地答道:“老爷,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你听我把话说完,等你和小宛各生了一个孩子,我呢,买些糖果留在家里。嗯,由于咱们家穷,还有粮果吃多了对孩子的牙齿不好,老爷我就告诉他们。不许偷吃........”
“老爷,你胡扯什么?”李香君听到这,又忍不住轻扭他一下。
秦牧一只大手报复性的探入她怀中,握住一只令人**的玉鸽。一边把玩一边说道:“稍安勿躁,听本老爷把话说完,我虽然提前警告你们俩的孩子不许偷吃。但是,有一天,香儿你的孩子还是跑来向你告状,说小宛的孩子把糖果都偷吃完了。”
李香君和董小宛两个美人儿强忍着身上的酥麻听他说话,这个话题其实对她们很有吸引力,因为她们做梦都想自己能怀上孩子。
“呵呵,香儿,你觉得这个时候你的孩子跑来向你告状,是纯粹想申张正义呢,还是因为他没吃到糖果,心里不平衡才来告状?”
“这.........”此时李香君脑海中尽是孩子来向自己告状时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腻到个郎怀里,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媚眼儿一眨一眨的,只是嘴里还在弱弱地辩解道,“老爷,这怎么一样呢。”
董小宛忍着呻吟的冲动,也柔声说道:“老爷,国家大事奴等本不该多言,只是国家正直危急,诚意伯这些人还如此肆意妄为,将来受苦的终是大明的百姓,老爷一心为万民谋福趾,怎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朝局糜烂下去。”
“宛儿,一个人有多大的力气,就挑多重的担子,在你没那个能力之前,强自去挑山,不但于事无补,还会把自己压死。现在,老爷我能管住湖广江西不乱,已经是万幸了。我知道,你们都偏向于东林,但你们听出来没有,他们这是希望老爷我起兵清君侧啊。”
李香君和董小宛为之一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今天周元泰说马士英等人挟天子以令天下,照这样的口气,确实是希望秦牧起兵清君侧,只不过这样的话还需要反复试探,才敢向秦牧说出来而已。
“且不说我这个时候起兵清君侧会引起更大的动荡,让入关的满清坐收渔翁之利。只说大义名分,这么做就站不住脚。东林党有什么资格清君侧呢?一但起兵,和马士英等人有什么差别?若是皇上真被马士英一伙挟持,皇上大可自己传旨勤王,什么时候轮到东林来越俎代庖了?东林若真是为国家着想,就应该忍辱负重作些牺牲,当此国家危难之际,武将的地位适当提高是合乎现实需要的,他们不应一味的打压,一味地往朝堂塞自己人;更不应不顾大局,存此清君侧之心。”
“可是老爷,让南京乱局继续下去.........”
“肯定要亡国。”秦牧不经意地说道,“顾炎武说得好,亡国者,改姓易帜而已。亡下者,率兽食人,人将相食。大明党争由来已久,国之不亡,党争难断。党争不断,天下必亡。今日本老爷不妨把话给你们挑明,我要保的不是大明,是天下。”
秦牧把话挑明,李香君和董小宛久久不语,秦牧忽然笑道:“小宛啊,你还是教好你的孩子,别让他老偷糖果吃,免得香儿的孩子老去找她告状。”
“嘻嘻........”李香君被逗得娇笑起来,脸上忧色尽去,明媚无比。
“香儿,笑什么,要想实现这美好的憧憬,光笑可不行哦。”秦大官人蛊惑着,手上温柔地搓揉着,那原本被他握在手上的**顿时形态变幻,酥麻阵阵。
李香君轻吟一声,芳颜上浮上一抹**情意,说不尽的娇媚动人,“老爷,今个儿让姐姐先承恩露吧。”她羞笑着,腕皓轻舒,却是去退董小宛衣衫;
董小宛下意识地捉住她的玉手,随即又放开,任她退下身上散乱的绸衫,露出那拥雪成峰,窦小含泉的玉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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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元泰左等右等,每次询问,得到的结果总是秦牧高卧未起,联想到昨天他依红偎翠,沉迷酒色的样子,周元泰不禁大失所望。
或许吧,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秦牧正是精力旺盛的年龄,沉迷于女色很正常,但如今天下瞬息万变,象秦牧这等沉迷女色之人,能有什么出息?
退一步而言,就算秦牧是故意装成沉迷酒色的样子,也是装给自己看的,这说明他根本没有合作的意思。
他等到中午,仍未见秦牧,确定秦牧是故意躲着他后终于死心了,周元泰暗暗叹息一声,就些离开了武昌。
其实东林党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枪杆子出政权的道理,但知道是一回事,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掌兵又是另一回事。
东林党之中,确实不乏学识渊博的人,但他们多是重文轻武,在承平时期,凭借诗词歌舞,八股文章,还有过硬的嘴皮子工夫,就能抢得高位,呼风唤雨,使得很多人不不但不屑于兵略武事,而且对武将极为鄙视。
一到这样的乱世,轮到枪杆子说话的时候,东林党立即就显出了其虚弱的一面,文官在朝堂上追打勋贵的好事一去不复返,反而轮到他们被人追打了。
高傲惯了的文官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特别是被往日瞧不上眼的人追打,简直是奇耻大辱。
秦牧这边行不通,东林党并没有就此认命,为了自己的权益,为了雪耻,他们决定斗到最后,鼓动和东林党渊源深厚的左良玉便成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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