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难道不是刘荆州嘛?”胡质被刘晓问的又是一阵迷茫,一副刚刚那个问题还没缓过来劲的模样。
刘晓摇了摇头,觉得胡质还真是有做捧哏的潜力。真不知道这样的人后是怎么做到荆州刺史、征东将军的。
刘晔也终于话道:“子明的意思是,除了刘荆州之外,底下还有人拥有能够抗衡的了曹公的实力?”
刘晓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揭开谜底道:“是的,这第三家就是我父亲。”
“嗯?左...左将军?”
刘晓轻轻一拍案机,可他显然没有控制好力道,桌子上的碗碟和酒杯被震的“当啷”一声响。
“没错!当然是家父!不然你们以为会是谁?一直和曹贼死战到底的不是我父亲,难不成会是守成之犬刘景升嘛?!
亦或者,子扬和文德心里所想的是只知道封闭关卡、玩弄谋的刘璋嘛?!”
“为,为何不能是此二人?”胡质被刘晓这几句质问的不知道该怎么对答。
他终究还没有达到几十年后曹魏重臣的风范,被刘晓些许言语就夺了心智、牵住了鼻子。
不过不知道怎么的,胡质被刘晓这么一之后还真的信了七分!
反观刘晔就淡定的多,此时只是看着刘晓,一副我静静地等着你表演的样子。
“哎~”刘晓叹了一口气,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那我们就先刘璋吧。我想你们自己也不会觉得这人会主动出击吧?”
胡质点点头,“是的,我推测刘璋最多派些军队,资助些钱粮,甚至第一个请降的或许就是他。”
没办法,底下所有人都认为刘璋那家伙有个属叫暗弱。
虽然刘晓认为刘璋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这从对方的一些手段上就能够看得出来。
但有些东西现在出来了没法解释清楚,何况今也不是那么多事的时候,争取把人唬住、忽悠下来为自己干活才是王道。
于是刘晓点点头,既然大家都认为刘璋是个弱鸡的话,那自己自然是没有必要再去浪费力气分析了。
“那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把刘璋给排除了。那就只剩下刘荆州了。”
刘晓刚刚很不客气的喊了刘表的字,自觉失言,连忙又换上了尊称。
“如果刘荆州想要诛杀曹贼,匡扶社稷的话,何必等到最后才动手?”
刘晓看胡质嘴唇动了动,忙“如果文德是想刘荆州在之前是想观看曹和袁绍争锋那大可不必。”
“韩德高先生就曾劝过刘荆州‘见贤而不能助),请和而不能得,’我想在这里就不用弟我来赘述了。这是第一次机会。”
刘晓着着竖起了一根手指,表示“一”。
刘表没有在俩强争霸的时候做出选择,简直就是败笔的不能再败。
要知道刘表不是待价而沽的售卖人,而是有实力大通吃的买家之一才对!
哪怕两不想帮的前提下,抽冷子给曹老板来一发的机会总是有的吧?
结果居然坐看曹老板一统河北,真是搞不懂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俗话廋死的骆驼比马大,袁绍虽死,其子和外甥的实力依旧很庞大。不然曹贼早就一鼓作气势如虎的统一北方了。”
按照实力来算,如果袁绍没有早亡,步步为营的和曹老板纠缠的话,还不知道结果如何呢。
“当时经历过一次大战的曹贼看上去是一口吃了个大胖子,其实根本就是消化不良!
无论是钱还是粮,官渡之战早就耗光他的家底了!所以那会的曹贼不过是纸老虎罢了,你只需要那么轻轻的一捅。”
刘晓着,还拿着切的餐刀向前做了个比划。
“嗙的一下,他就会被你打倒在地。摔得晕头转向的同时,还半爬不起来找你麻烦。”
着,刘晓无奈的摇摇头,“可是我们的刘荆州当时却在干嘛呢?
依旧只是在那里坐观成败罢了,他甚至连上去咬一口的心思都没有!这是第二次机会了。”
“子扬、文德,连续两次坐观成败,刘荆州是个是什么样的人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其实刘表是个什么样的人,刘晔等一些有识之士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只是这些心存汉室的饶心里面总是留着一些念想,存着一丝侥幸。
“我想,就是汉江书院刚入学的学子也知道‘唇亡齿寒’是什么意思吧?可是刘荆州呢?!!
你他一开始是想着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事我能够理解。但是兵无常势,胜负只在一念之间,为何不见刘荆州有所准备?”
很多人多是袁绍败亡的太快了,根本没有给刘表准备时间,等他出兵的时候袁绍已经快不行了。
只能你想啥呢啊,哥?!!
两军决战,没人会知道战机在哪,胜负在何时。刘表要做的就是秣马厉兵,随时在边境线上等着就校
毫不夸张的,荆州方面啥都不做,只要这么白白的看着就足以要了曹老板命了。
不别的,最起码曹老板在进行军事冒险的时候就不得不多考虑几分!
刘晓见胡质被自己的又不话了,便嗤笑一声道:“为汉室宗亲,不想着上报国家,下抚黎民。却整里做着子的美梦,实际上又要看两个逆贼的脸色。”
“文德兄,你可笑不可笑?!!”
“呃...”胡质被问的呐呐不能言。
刘晓看似是在刘表,但是这句话直接把刘晔给的尴尬不已。
因为刘晔也同样是汉室宗亲,有着刘表和刘璋这种自己人存在你不去辅佐,反而跟人一起投靠了曹老板这种“外臣”。
这就有点不过去了!
但好就好在刘晔这种类型的人名义上投靠的是汉子,也算是相互之间都留有一些颜面。
而刘璋的暗弱和刘表的昏聩又给了大汉忠臣们更多的借口。
即便东汉是二元君主制,团结在子的周围依旧是最名正言顺的。
不得不,曹老板挟子以令下这一招真是攻守兼备、威力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