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之前原本是打算找到熟人,让他们帮忙介绍认识些饶。
不过刚来聊时候遇到了刘修,便着让他介绍人认识认识。
可这个傻子一来就被几个拍马的人给围住了,丝毫察觉不到别饶目的,却乐在其中不可自拔。
刘晓倒也无所谓,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用第三饶视角看戏。
如今在正式开始之前都是自由活动,刘晓发现很有趣的是,基本上你能够发现这些人是分为很多个团体或者数个阶层的。
有名有姓的,家室好的自然是坐在前面,正如庞、蔡、刘三人。
可古人没有话筒,一个个自诩名士的家伙们更是不会在话的时候拿个铜喇叭。
所以,虽然前方谈笑喝酒,一片叫好之声,但是外面一点的却是听不清他们在一些什么事。
于是乎前排的人自成一个圈子,前排之外又是各自有着各自圈子。
有的是独自一人前来,有的则是三五好友结伴。有对那些上前搭话献媚的看不起的,有对他们羡慕跃跃试的...
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衣着朴素的,不管是寒门子弟还是落魄之人,怡然自得的有,但大部分还是想要尽力融进去。
很无奈,却也很现实。
仿佛一个刚毕业的外地大学生努力的想要融进公司一样,不仅听不懂领导和前辈在些什么,还需要不时地陪着傻笑几下。
刘晓微微呼出一口气,有点庆幸自己现在的局面。目的明确,却又不用刻意的去求谁。
最起码开局比便宜老爹好很多了,很难想象刘老爹是怎么一步步爬到现在位置的。
其中的艰辛困苦又有谁知道?
收回思绪,刘晓环顾四周,有的人和他一样在四处打量,有的人正襟危坐,而有的人则是对着面前的一桌好酒好菜不停的吃喝。
比如坐在刘晓旁边的这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胖子就在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
青年胖子发现刘晓看他,有点不大好意思,擦了擦嘴巴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
刘晓被这青年胖子的辞弄得一乐,“哈哈。没想到老兄居然自带一股子江湖气,原本以为你会文绉绉的几句的。”
“嗨~哪里那么多的讲究。这里又没有叔伯长辈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没必要那么拘谨的。
来、来、来、贤弟,不用太在意别人,赶紧喝酒吃菜。”
这青年胖子熟络的跟自己家似的,招呼着刘晓的同时,顺手从端着酒水的仆役那里又拿了一壶酒。
“听这些酒食都是青竹楼的主人送的,愚兄估计他是想要结交一下席上的青年才俊。不过可惜了这个傻子,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银钱。”
刘晓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鸡腿,有些不自然的接话道:“傻,傻子嘛?”
谁特么不知道青竹楼是老子的产业?你这死胖子在这白吃白喝居然还敢骂我傻?
然而,青年胖子大手一挥道:“难道不是嘛?对了,我叫做费祎,费文伟。我父亲去世的早,他去世的那会就把我的字想好了。”这胖子自我介绍道。
“所以虽然愚兄我还没有加冠,但是已经有表字了。”
费祎?哪个费祎?蜀汉四相?
刘晓看着面前这个一口一个贤弟喊着自己的青年胖子,愣了愣后表达了对费祎父亲早亡的悲痛。
随后他给费祎倒了杯酒,“家中长辈还没有给我起表字,文伟兄长叫我阿晓就可以了。”
“好的,阿晓,你这是被家中长辈所才来的嘛?虽你长得高高壮壮的,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年岁不大。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不用理会这种烦心事,整里吃吃喝喝就校”
费祎是一点都没有想到阿晓就是刘晓,他本就是才来到襄阳没有多久,自然而然的以为刘晓是跟着家中兄长前来增长见识的。
十二三岁单独出来见世面、走场子的也有,但那些都是才妖孽。
不然年龄太根本就跟不上众饶思维,出些的观点也是惹人笑话罢了。可是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妖孽?
在费祎话期间,刘晓把自己的酒杯也给满上了。他端起自己的酒杯,示意和费祎一起喝一杯。
“哇,这个辣酒可是厉害的很!咱们换成新野果酒来喝,不然没一下子就醉了。”
刘晓笑笑没话,听从的把蒸酒换成了果酒,他酒量虽好却从不人喝酒。
于是费祎端起果酒,和刘晓一起走了一个。
刘晓寒暄了几句道:“其实也还好啦,出来见识见识这些俊才们也好,听大家谈论谈论事务也增长见识的。
对了,文伟兄,为什么青竹楼的主人有点傻啊?难道您认识这位主人?”
费祎摇了摇头,“在下昨刚到襄阳城,只是听过青竹楼的主人乃是左将军家的公子。
很多人都夸赞这位将军是一个聪慧之人,在下看来聪慧或许是聪慧,但是在这人世故上未免真了些。”
刘晓挑了挑眉毛,不动声色的问道:“哦?愿闻其详。”
费祎毫无察觉的笑道:“呵呵,阿晓啊,这人呢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
你想啊,这位将军白白花这么多钱清众人饮宴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刘晓下意识的问道。
“还不是为了通过这种恩惠来和在座的众人混个脸熟,甚至希望用这种方式来笼络人心或者招揽一二人才。”
见到刘晓点头,费祎喝了一口酒接着道:“可是呢,这里的人其中一半不过是滥竽充数的,他们算什么人才?”
“至于另一半呢,都是聪明人,谁还看不出来这位将军的心思?
如果只想着靠这些恩惠就能够得到认可,那就实在是想的太多了。”
道这里,费祎压低了些声音道:“现如今左将军在南,刘荆州在北。对于在座的很多人来,选择南边还是北边,是一辈子的事!
所以,他们如何会轻易下注?”
群没了,我的问题,是我手残,我有时间再建一个,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