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舒服...”
“这力道是恰到好处,这手法是柔和无比!”
“想不到,咱们贵妃还有这般手艺。”
感受着脑上传来柔和的感觉,袁耀是忍不住的连连赞叹。
只是说着说着,也把就在其身后的董妃给闹的个打脸红。
谁叫袁耀那是连连发出甚为“淫荡”的感叹,可不叫董妃要闹出一个大红脸来。
亦是有些后悔。
“自己这就不该这么主动!”
不过很快,董妃又是念头一转,自我安慰道:“罢了,其也要把陛下给接来了,立的如此大功,自己就算为其舒缓下疲惫,又有什么呢?”
只是这哪有贵妃伺候臣子的道理。
董妃的这点想法,也不过是些自我安慰罢了。
董妃自也知晓自己的心态有些混乱,只是见得袁耀疲惫不堪,实在是按奈不住。
好在如今陛下就要归来了,想必到的那时候,自己这心也能沉静下来了。
...
董妃这边心下是胡思乱想,手上的功夫却一点没耽搁。
袁耀感受着脑后传来柔和的力道,那芊芊细手,甚至有时会有意无意的刮过自己的耳朵,弄得自己恍恍惚惚,直以为穿越回了前世一般。
推荐下,真心不错,值得装个,毕竟可以缓存看书,离线朗读!
“实在是太棒了!”
由衷的,袁耀是忍受不住,又是舒出一口气来。
这下董妃可忍不了,放下手,直与袁耀冷言道:“公子若是再发出这般奇怪感慨来,那吾可现在就离去。”
天地良心,袁耀还真没...
好吧,其实袁耀心里是有些刻意调戏这贵妃的意思的。
谁叫这刘协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的麻烦事情,自己不调侃调侃这刘协的贵妃,也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过袁耀还真没想要做的那么过,实在也是因为这董妃的手法实在太厉害,叫人情不自禁,就发出感叹。
听得那贵妃当真是动气,袁耀也只得好言道:“确是袁耀唐突了,不顾贵妃可别怪臣下。”
“实在是贵妃太过厉害,叫臣下忍受不住。且请贵妃放心,接下来臣下就是再舒畅,也定然是闭口一句不言。”
听着袁耀这一口一个臣下,董妃是恨不得一巴掌呼在袁耀脸上。
只是正要舍得这么做,这双纤纤玉手也不会放在袁耀脑后了。
看着袁耀那闭着眼睛期待模样,董妃又是心里安慰的一句道:“罢了罢了,此事也只有这一回了,待是陛下到的此地,哪里还会有这档子事。”
只觉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董妃稍稍一犹豫,还是继续了前头的手法。
然而这种事情,那是有的一回就有两回,有的两回就有三回。
压根就不是董妃想的这么容易的。
这一点,袁耀心里是最有数的了。
...
刘协还不晓得自己那董贵妃正是伺候着别的男人,他正是带着自己的伏皇后与一杆铁杆旧臣,怀着那逃出生天的欣喜,大施拳脚的期待,一路往南而走。
边上虽然还跟着曹操的军马,然在刘协心里却一点也不在意了。
“只要到的袁术那,就叫袁术立刻发兵灭曹,以报国丈之仇!”
颇有些简陋的马车内,天子刘协面上那踌躇满志的神情是表露无疑,也叫边上的伏皇后是见得真切。
而相比刘协这期待的心情,伏皇后实际却并不怎么看好这次的旅程。
道理也简单,因为那伏皇后曾几次听过父亲伏完对那袁术的评价。
“其担任长水校尉时,即是奢淫无度。骑乘华车,气势压人。人称作为路中悍鬼袁长水!”
“就是这般人物,却被天子视为其大汉的救世主,实在是可笑的很!”
其实这也不好怪刘协的。
毕竟袁术当路中悍鬼的时候,这刘协不过只是个娃娃,正当他的渤海王。
别说天子了,那是连陈留王都还没当上。
虽然也对袁术这过往的肆意妄为是有些耳闻吧,毕竟也不是亲眼所见,更不是亲身经历。
等其当做少年天子的时候,袁术却在袁耀的影响下是形象大变。
虽然内心当中实在是个欲要谋逆的大奸臣,但表面上实在是包装的太好,整的这刘协是当做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这会,伏皇后心里虽是不看好,见刘协一扫颓败,满脸幸福,也不好明言心中思虑。
只得是旁敲侧击的言道:“陛下似乎是对那袁术很是信任,只是臣妾却听闻那袁公路过往名声有些不好,就不知陛下为何如此确信。”
刘协似乎是压根留没听出这伏皇后话里有话,直有些满不在乎的应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
“再说了,昔日那袁公路所作所为不过就是传闻罢了。”
“而今袁术抗旱救灾,奉诏讨贼之事都是实实在在就在朕眼前。”
“这般体恤百姓,忠君爱国之人,朕如何能不信呢?”
伏皇后听得倒是很想再与刘协说一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般的话语,然转念一想,又是闭口不言了。
实在也是因为依照今日的形势,确没有天子选择的余地。
就说如今被曹操送出,不去袁术之处,又能去哪?
这曹操边上的军士说是护送,那也是监视啊!
就算是觉得这袁公路也不是什么良择,那该去的还是得去。
如今也只能期盼这袁术真是如陛下所想一般,真是个忠君爱国之士了。
...
刘协一行走走停停,很快就来的交接之地。
长水校尉种辑在人群中算是为天子开路,立在前头,很快就见得迎面而来的袁家军马。
只一见得,心下就惊讶无比。
“还真是一支强军,怪不得能把那曹操都杀败了!”
解烦军乃是袁家精锐,用的东西皆是老袁家账下那些工匠所做最好的盔甲兵刃。
单兵素质,那也比寻常军队强多了。
种辑亲眼见得,自然是难免要惊讶不已。
又见军队中立出两将,一个是黑甲黑盔,一个白袍银甲,虽是风格不同,却皆是威风凛凛,英姿勃勃!
却见一人当先出道:“末将太史慈,恭迎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