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自己老婆脾气大又有飞鹅毒剑,一空和尚,阳收魄做靠山惹不起,他还想好好活着呢。
红红别任性,我刚才和你开玩笑呢,过会,我给你去超市买化妆品, 新衣服外加小零食,你看,行吗?
“当然,当然。”
胖红很识趣就坡下驴。
风自月拿着扫把站在墙角观察情况,目光扫视现场,发现计北里挺好热闹,拿个破木棍挤在人群中什脖子看的挺带劲,他拿个木棍不像救火的, 很像打架的样子。
夫人好,夫人好,院中传来问好声。
大夫人左手拿着毛鸡蛋,右手盘两个大铁球,嘴里咀嚼榴莲不急不忙进屋,“哎吆喂,这是怎么了,怎么,没事点火烧屋子玩?”
“谁干的,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这娘们嗷唠嗷唠大喊大叫吓得家丁,打手,丫鬟不敢吱声。
好夫人,好夫人,是贵客吕兽医不小心点燃床单的,没事,没事,大火已经扑灭。
奥,原来如此, 没事,没事,都去忙吧。
吕兽医在哪里,快快寻找一下,他不能有闪失,他还要给那个乞丐治疗病毒呢。
啊不对,我的小乖乖,大夫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说风自月是她的小乖乖。
风自月手拿扫把站在屋檐下,很满意点头,看来不错,自己最起码安全了,对方对自己有意思,就不可能宰杀自己。
风自月耳旁风吹来,侧脸一看,计北里撅嘴斜眼看他,“干爹,大夫人说的小乖乖是谁啊,是不是我?”
吃醋了,当然不是你,才怪。
“哼, 这就对了,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等我把大夫人搞定,首先想办法把你弄死!”
什么?
计北里赶忙改口,不对,我第一时间给你治疗身上毒液,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让白瑞给我洗脚,我要霸占医馆家产。
计北里以为自己当家做主了呢,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手拿木棍和风自月说话!
气的风自月毫不客气,飞起一脚,踹在他腿肚子上,计北里很有礼貌扑通跪地,还好,现场人多没有人注意他俩行为。
快去,快去寻找吕兽医,受没受伤,大夫人一问,白瑞,风自月,计北里,胖红以及在场人才发现吕兽医不见了。
风自月也纳闷,刚才明明看到这个狗东西撕扯自己衣服,一时不注意跑哪里去了呢!
家丁,丫鬟,打手五六十人围绕院内院外寻找!
大夫人质问白瑞,老东西,难道你把吕兽医赶走了不成?
没有,没有,夫人误会,误会了,我绝没有赶走吕兽医,吕兽医是我专门跑到郊外一百五十多里外山村把他请来给你的小乖乖去毒液的。
夫人,你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胖红可以作证,她带领三五个家丁照顾吕兽医,这屋子着火,就是她俩拔罐子说笑引起来的。
“哎吆喂,还有这回事?”大夫人一脸贱笑问胖红。
胖红害怕大夫人不敢撒谎点头承认。
你你你,好好好,大夫人竖起大拇指佩服胖红,真没想到长的和爷们似的胖红能被男人喜欢。
胖红啊,你过来,过来呀。
胖红看到大夫人淫荡笑容害怕,皱眉头站在窗台下没动地方说道,主人,院外,郎中你过去吧!
嗨嗨。
胖红搞不清状况让白瑞去大夫人面前!
白瑞看到大夫人奸笑也害怕,连连摆手,你们忙,你们聊,我去寻找吕兽医,大夫人看着胖红脸色一沉,“怎么,你还要造反,不听我的,快点过来,我有话说。”
是,夫人。
“唉我说,你看那两个乞丐怎么样啊,今晚给我帮一个忙,赏给你金条一根。”
好的,夫人,说吧,今晚是让我宰了两个乞丐,还是宰了吕兽医,手下保证完成任务。
“哼,就知道,打打杀杀,俗气,俗的不可救药。”本夫人让你去把那个长的还算凑合的乞丐喊来,然后,我们那个,你懂了吧?
奥,吆西,原来如此,我懂了,放心吧夫人保证完成任务。
风自月拿着扫把拉扯计北里快速离开院落来到通往住处走廊,和计北里耳语几句回到住处。
夫人,夫人,白瑞兴高采烈,呼喊,和踩到地雷似的跑到大夫人面前,夫人,夫人找到了,吕兽医找到了。
在哪里?
在,在狗窝呢。
狗窝,狗窝,乐死我了,胖红二愣子嘎嘎笑,大夫人狠狠瞪了她十三眼。
众人来到房屋后面,果然看到废弃狗笼里面蹲着一只黑乎乎野狗,啊不对,吕兽医刚才被大火烟熏火燎只剩下裤衩,全身黑乎乎比黑人还黑人,蓬头垢面,小白牙露出,往狗笼一爬,不仔细看,绝对是新品种野狗,还挺好玩的。
五六十人手拿棍棒,刀剑把狗笼包围围观议论,大夫人看到狗笼子里面吕兽医狼狈不堪样子没憋住差点乐变性!
站在一旁的白瑞戳了戳她的后腰,大夫人瞪眼呵斥,“干什么,拽什么拽,我正在看外星人呢,啊不对,正在看动物世界呢,吕兽医有点意思,这是多年和野兽打交道有感情,时不时还在狗窝体验生活。”
夫人,别看玩笑,吕兽医刚才被屋内大火烧的,看他两眼直勾勾,狼狈不堪样子,要咬人多加小心啊!
胖红看到吕兽医趴在狗笼样子,实诚人,快步来到狗笼前咣当把狗笼子门关闭,撇嘴很满意点头,这样就更像了!
众人哄堂大笑。
吕兽医看到这群无耻之徒气的嗷嗷乱叫蹦高,举着狗笼子骂骂咧咧猛扑胖红,“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众人纷纷躲闪。
胖红躲到大夫人身后,“夫人,夫人,疯了,疯了!”
什么!?
“啊不对,是这个兽医疯了。”
大夫人看到吕兽医举着狗笼子乱跑嗷嗷叫也害怕被咬,院内一阵大乱,风自月和计北里快速爬墙头观察情况。
计北里看到白瑞和打手马上跑到大门口,这小子风驰电掣把大门关闭,顺手抄起门口草垛柴禾点燃,湿漉漉的柴禾浓烟滚滚视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