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战机消失在浓烟滚滚之中,人工岛分裂下沉,金易手脚并用划拉到古晨身边,黑暗中一时也看不出他伤的怎么样,焦急地问:“你受伤了?严重吗?”
古晨的声音有些沙哑:“还行,到右边来扶我一把。”
伤着腿了?金易心一沉,绕到右边将他撑起来,这才看清他伤的有多厉害――他的左半边身子都被轰的焦黑,战服烧成了片片,露出满是灼痕的皮肤,左小腿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往外弯曲,好像骨折了。
“天哪!你、你怎么样了?”金易心都抖了,弯腰想把他背起来,古晨不让,道:“扶着我就行,快进去,这里马上要沉下去了。”
脚下的沙滩正在剧烈抖震、塌陷,金易不敢和他争,用力撑着他爬进机甲内部,放在驾驶座上。古晨的脸色白的吓人,一丝血色都没有,鲜血顺着他的左臂滴滴答答掉下来,滴在座椅下面,很快就积了一小滩。
“我、我先帮你包扎一下吧,你伤的太厉害了。”金易从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模样,心一疼,一滴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忙低头悄悄擦了。
“不用。”古晨单手飞快地操作着控制面板,余光扫见他垂着眼睑,下睫毛湿漉漉的,心里不由一软,抽空轻轻捏了捏他左手,说:“我没事,系好安全带,人工岛下沉会形成很大的漩涡,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金易担心他支撑不住,但此刻情况这么危急,又不敢不听他的,只好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系上安全带。
人工岛分裂成了五大块,相继沉入水下,在海面上形成了一连串巨大的漩涡,海魅三型展开触须,奋力在漩涡中挣扎着,眼看就要离开了,忽然之前被飞弹击中的部位爆出一团蓝色的火花,接着一半的触须都无力地垂了下去,随着激烈的海浪四散漂浮。
机甲内部,机舱猛的倾斜了一下,警报声大响,接着一串错误提示跳了出了来,古晨脸色一变,顾不得受伤的左腿传来锥心的疼痛,飞快地调整着操作面板上的参数。
“怎么回事?”金易忐忑不安地问。
“一个引擎熄火了,大概是之前被飞弹击中。” 古晨低声回答,右手不够用,受伤的左手也不得不上来帮忙,很快额头就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金易松了安全带,给他擦了擦快要滴进眼睛的汗水:“怎么样,能修好吗?”
“要出去修,可我们已经在七十米的深海了。”古晨将他推回座位,斥道:“系好安全带,我们现在在漩涡里,你这样太危险了。”
机舱颠簸摇晃的厉害,金易忙乖乖坐好:“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漩涡平静还能回基地吗?”
“能量泄露了,仅靠单引擎和一半能量肯定回不去。”古晨眉头紧锁,“不能再消耗能量往回游了,得先找个地方固定下再想办法呼救,剩余能量起码能供制氧系统运转二十天,后舱有食物和水,够我们生存一个月。”
就这样被困在海底了吗?金易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种空间幽闭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怕吗?”古晨侧头看了看他,眼中流露出一种掺杂着担忧、愧疚和期待的复杂的神色,“早知道就不救你了,被他们关起来也没跟着我的危险。”
“说什么傻话!”金易立刻瞪大眼睛反驳,“我宁愿和你一起死也不想被他们做实验弄成怪物!”
古晨幽深的眸子忽然迸出一丝亮光,嘴角浮起一个浅淡的微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道:“别傻了,跟着我怎么可能会死。”
这种时候还这么臭屁!金易习惯性地想骂他,看到座椅下一滩鲜红的血渍,忽然又难过起来,道:“都是我害了你,不然回家你把我关起来吧,免得我再给你惹麻烦。”
“傻瓜。”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漩涡才渐渐平静下来,海魅三型也落到了百米深的海底,古晨操纵仅剩的触须将整个机甲固定在了海床上,机舱终于稳定了下来。
金易打开安全带,问:“这里有没有药箱?你的伤要马上处理。”
“在后面带红十字的柜子里。”古晨一边回答一边调出通讯面板,开始和基地建立通讯频道。
金易拖着急救箱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看,通讯面板上一片红色的警告提示,不禁心一沉,问:“又怎么了?”
“通讯系统被打坏了,联不上卫星,无法发送呼救信号。”古晨锤了一把控制台,低声咒骂,“愚蠢的试验品!保护装置太弱了,轻轻轰一炮就坏成这样!”
金易有瞬间的绝望感,但看到古晨苍白的面孔不知为什么又恢复了平静,打开药箱,放低他座椅靠背,一边用剪刀剪他身上破破烂烂的战服,一边道:“先治伤吧,你太累了,休息一会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古晨嘴角一勾,道:“这么信任我?”
“组织看好你。”金易点头。
古晨伤的很重,左小腿骨折,左臂上密密麻麻全是弹片,左半边身体还凑合,只有一些不太严重的烧伤。金易看着他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忍不住眼圈又红了。古晨安慰道:“没事,都是硬伤,打了吗啡不疼的,我教你怎么做,不用怕。”
金易点头,深呼吸,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开始按他说的一步步做下去。
花了整整一个小时,金易才大致处理好了古晨身上所有的伤,固定了骨折,最后给他打了一些镇痛药和能量。
折腾完一切,古晨的脸色看上去好了一点,倒是金易又紧张又担心,累的满头大汗,用超声波给他清洁了身体,问:“有换洗衣服或者毯子什么的吗?”
“后舱有个箱子是我准备的露营物品,里面应该都有。”
“露营物品?你带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偷海魅三型原本是打算带我去露营的?”太离谱了吧?约个会用得着拉风成这样吗?
“反正偷都偷了,背处分是一定的,所以我想等救你出来,不如就开它去野营好了。”古晨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金易无语,从箱子里翻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忽然发现下面压着个红色小袋子,用力一扯,扯出来一长串,一个圈圈连着一个圈圈,都是独立包装。
“这啥?”金易拖着一串圈圈凑近灯光看,只见包装纸上明晃晃一个卡通小人,头上顶着个小气泡,脚下踩着小裙边,居然是套套。
“等等!”古晨本想拦住他,已然晚了,颓然倒向椅背,扭脸:“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这这不是我的东西……”
不用心虚成这样吧?金易拎着一串套套,目光诡异地扫向古晨,只见他右耳微微红了。
身体真好啊,血压低成这样还能脸红……金易淡定地将套套装回去,不管这玩意是不是古晨特意准备的,他老人家都应该都用不上了,谁能在断了一条腿失血半公升的情况下勃|起?那是种马吧?
古晨碎碎念抵赖:“这这这一定是棒子哥落下的,对!一定是他,嗯嗯,或者是红蟒装错了包包……”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大声道:“对!红蟒!”
栽赃陷害这种事就不要这么大声了吧?金易抽着嘴角点头:“行,就记他账上吧。”
“不不不,我们有救了!”古晨打开控制面板激动地道,“没有通讯系统,我们还有超声波系统啊,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超声波系统?027的声纳能测到超级海沟这么远吗?”金易纳闷地问。
“他们不行,但雄海魅可以!”古晨将超声波系统开到最大功率,道,“现在是交|配的季节,一个雌性就能引来上百个雄性,如果我们模拟上千个雌性的求偶信号,那就有几万甚至几十万的雄性向我们聚拢过来,一定能引起027基地的注意!”
几十万……金易脑补了一下他们被几十万只海马包围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古晨眼睛发亮地道:“就算基地不注意,这个季节附近海域发烧友多的很,比如红蟒这种的,一定会蜂拥而至来观摩,到时我们就得救了。”
金易由衷赞叹:“你太英明了,我就知道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古晨得意地冲他扬扬下巴,一脸“算你有眼光”的表情。
超声波已经发出去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古晨放低座椅靠背躺着休息,金易终于也能静下心来修炼内功了。
离他走火入魔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先前一直在忙还不觉得,现在一静下来,那血脉暴涨的感觉简直要人命了,金易咬牙坚持疏导真气,但真气越是归入气海,丹田就越是胀痛,心口像是有刀子在一下下戳一样,全身的汗水从毛孔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很快全身就湿透了。
“贤徒,不要再苦撑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控制这么强劲的真气,必须借助外力才行。”长久以来深深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上官彻满怀欣喜,又不得不压制着情绪,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来,“让你老公帮你一把吧。”
“你不会又要推荐你的双修**吧?”金易哆嗦着问。
“那个……正是。”上官彻干咳一声道:“贤徒你听我说,从前我叫你双修,不过是为了尽快提高内力修为,你修也好不修也好,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此刻情势比人强,你若是执意不与他双修,恐怕走火入魔再难回转,八个时辰之内就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死的其惨无比,分外难看。”
不是吧……金易的头嗡一下大了,弱弱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啥?”
“挥刀自宫!”
“噗――”金易忍不住一口血喷了一操作台,怎么绝世神功动不动就这么**ug啊!
“你怎么了?”古晨好端端闭目养神,被他一口血喷在脸上,睁眼,只见金易原本白皙的脸蛋跟涂了胭脂一般粉红粉红的,嘴角一丝血线滴滴答答掉在胸前的白t恤上,那叫一个凄艳!大惊道:“怎么忽然吐血了?是之前被飞弹打到内伤了吗?哪里难受?”
金易浑身真气乱窜,整个身子都软了,脑子里上官彻回声似的念叨着双修双修双修,鼻端闻到他身上混合着血汗味的男子气息,简直比闻了春药的还厉害,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扒了他内裤,用尽全力才控制住了内心的绮念,弱声道:“你别别别管我,我没事。”
“你别吓我,脸怎么这么红?”古晨怎么可能不管他,撑着操作台单腿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找退烧药,再给你检查一下。”
金易丹田胀痛,血气翻涌,脆弱的小心肝已经纠结扭曲成了十八街麻花,见他拖着伤腿站起来,一咬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我们双修吧。”
“什么?”古晨没听懂。
“我们做|爱吧。”金易窘的两眼泪汪汪,红的跟兔子似的,“我我我一直在练一种内功,刚刚在人工岛走火入魔了,必须找人双修……做|爱才能恢复。”
古晨张口结舌,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你你你别误会,我练的可是正宗道家心法,只是……只是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要和你做|爱。”金易豁出去了,一把将他推倒在座椅上,视死如归地道:“你看怎么样?”
他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了,古晨半天才消化了一半,看了看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费劲地道:“现在吗?”
是啊,他刚刚断了腿,身上取出八枚弹片,流了半公升鲜血,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还要采补他的阳气……我真是个禽兽!金易悲愤咬唇,转身蜷成一团窝在座椅深处,蚊子似的哼哼道:“算了,当我没说!”我还是挥刀自宫吧。
舱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易蜗牛似的蜷在那,连触角都收了起来,良久古晨干咳了一声,道:“好吧。”
“?”金易耳朵一动,古晨道:“不过我腿不方便,你坐上来。”
真的?金易抱着头不敢动,古晨等了半天,叹气,抬手关了控制室的灯,道:“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你你你不后悔?”金易还是不信他这么大方。
古晨道:“来吧,我们本来就是夫夫不是么?再说你就是我,我救救自己也是分内的事。”
对啊,他这是在救他自己啊,关我什么事?金易一下子想通了,刹那间有种理直气壮的感觉,站起身摸着黑来到他座椅旁边,抬腿想要坐上去,又觉得不妥,偷偷拿了个安全套。
“那我上来了啊。”金易办事之前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声。
为什么有种错位的感觉,想象中我们的体位好像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古晨纠结了两秒钟,道:“来吧。”
金易得令,脱了裤子笨拙地爬到了他身上,扎煞着双手愣了半天,问:“怎么做?”
“呃――”古晨以技术流的思路计划了一下,道,“你得先帮我打手枪,不然没法干你。”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勃|起障碍,只是今天失血太多了。”
“明白。”金易体贴地握住了他,轻车熟路开始干活,这种事他已经做了五遍了,那天晚上。
好舒服……虽然之前还在怀疑自己能不能让老婆满意,被他一摸古晨马上觉得这不是问题了,一股神秘的电流袭击了他的大脑,他几乎能感觉到大量的多巴胺正从自己脑垂体上分泌出来,每一个分子都写满了金易的名字。
没有人再能超越我的自恋等级了,果然天才在哪个领域都能达到一种凡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古晨骄傲地想,没受伤的右手不自觉轻抚上金易腰际,他的胸口,最后拇指按住了他的乳|头,由轻而重地碾压起来。
这、这特么的到底是什么感觉?金易咬着嘴唇抵抗胸口泛起的阵阵麻酥,他还从不知道男人这地方被摸了也会有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兴奋,一边想要逃开这种折磨,一边又忍不住迎上去,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叹息。
感觉手里的东西硬度差不多了,金易打开安全套给他戴上,往开展的时候忍不住问;“怎么红蟒和定海神针也用这么大的号码吗?”
“废话真多!”古晨被拆穿了,报复似的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打出“啪”一声脆响,继而开始帮他做准备工作。
在金易怀疑自己要被他用手指捅射了的时候,古晨咬着他的耳朵道:“差不多了,坐上来试试。”
这就真来了吗?金易脑门的汗刷一下冒了出来,咽了口吐沫,心惊胆战地坐了下去。
虽然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被那又粗又长的一根贯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太疼了,太大了,这玩意根本怎么扩张都不可能装的下啊……
黑暗好像夸大了某种触觉上的认知,金易就忍无可忍地哆嗦着停住了,真觉得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也比菊花爆裂而死好受的多,牙齿咔咔打颤道:“不行,我吞不掉的,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反悔了,不干了……”
一边语无伦次地打着退堂鼓,一边抬屁股,抬了一下差点哭出来,尼玛上帝怎么造的物啊!为啥男人这玩意长的跟蘑菇似的头上还带把伞啊!特么的进来难出去更难!
这不科学啊嘤嘤嘤嘤……
金易顾不得男子气概了,委屈的眼泪哗哗的,用手背擦了一把,哽咽道:“要死了,好疼,你你你能不能就这样射了变小点,不然我一定活不成了。”
古晨才进去一点点,感觉金易那地方又软又小,稍微动一下整个内壁就绞的紧紧的,敏感的要命,很舒服,很刺激……但就进这么一点怎么可能射的出来?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古晨憋的好辛苦,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谎话骗他,单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往下顿,“别放弃,这样一进一出的更疼,习惯了就好了,反正我们总要结婚的,迟早都得过这一关。”
“谁要跟你结婚啊――”金易没提防又被戳进去一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拄着他肩膀尖叫起来:“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老子要跟你离婚,你太大了老子要被你捅死了啊啊啊!!!”
太大了也可以作为离婚的理由吗?再说谁会在这种时候杀猪一样嚎啊!古晨宓囊煌防浜梗硖搴孟裉乇鸪运庖惶祝凰沟桌锏囊缓坝钟擦思阜郑餍砸还淖髌弦欢ィ备觳灿昧忱锾鄣拇虿纳硖逋乱欢佟
“啊――”金易狂喊一声,后半截直接断线了,伸着脖子张着嘴,眼泪沿着耳朵决堤洪水一般泛滥而下,良久良久才倒过来一口气,嘶哑地吼道:“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硬上!你这个禽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给做饭了!再也不给你洗衣服了!呜呜呜……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古晨一捅到底,将怀里的老婆插了个四脚朝天,一边享受他泼妇骂街式的叫|床方式,一边埋头猛干,恶狠狠质问:“我哪里做错了?嗯?是谁红着眼睛求我的,嗯?是谁说他走火入魔要我帮忙的,嗯?是谁自己爬到我身上来的,嗯?”
“你你你这个鬼畜,老子这么惨你还说风凉话,我我我看错你了!”金易被他驳的完全败下阵来,浑身发软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
……
一场鏖战下来,金易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搂着老公的脖子呼哧呼哧喘气,什么时候被插射了也不知道,出了一身的汗,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呼吸稍微平静下来,意识也回到了身上,他终于相信一切真的结束了,不禁喜极而泣,仰天长啸道:“卧槽!联邦应该给我发银心勋章,我被操成这样了居然还活着!我他妈的是个英雄啊!”
古晨非常得意他这种大喊大骂的流氓范儿,被他这么一叫又有点激动了,意犹未尽地在他体内动了动,哑声道:“第一次没控制好,太快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你是种马吗?金易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不不不用了,我已经好了,原地满血复活,这辈子都不用第二次了。”
古晨不爽道:“那你就当我满足我一个要求吧,我伤成这样都满足你一个要求了。”
“开什么玩笑,我有说过要等价交换吗?”金易奸笑两声,刚要往下爬,忽听脑海之中上官彻小声道:“贤徒?”
“啥?”金易心头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上官彻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气血再次喷出喉咙――
“为师刚才观战太酣,忘了教你双修的内功法诀了,而且双修是不能戴套的,否则你根本无法采补他的阳气,那什么,你们还是再来一次吧。”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啊师父!”金易的玻璃心整个被震碎了,十指呈虎爪状颤抖望天,再来一次老子就废了啊!
“做都做了,多做一次又有什么区别?”上官彻理直气壮道,“那你自己掂量吧,要么再求你老公做一次,要么自宫,刚才的罪就算白受了……其实也不算受罪吧?我听你叫的好爽。”
“尼玛!小爷那是骂街!”
“随便你!”老妖怪抖起来了,牛逼的要命。
金易纠结了半天,完败,无奈恬着脸对古晨道:“那什么,交换就交换,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古晨不明白他怎么翻脸比翻书都快。
金易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金刚不坏了,将套子扒下来一扔,正色道,“呐!我完全是迁就你啊,以后我们两清了啊。”
两清?怎么可能!古晨嘴角上翘,雪白的牙齿闪过一丝寒光,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