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程典说中了,餐厅老板还真是个女的,还是文略的粉丝,冲着文略那张长得很像文略的脸(这句= =)给打了七折。再凭借安程典三寸不烂之舌还抹去了零头,两个人的钱居然还剩下一些。
“走给你买礼物去!”安程典搂着文略的肩膀就要往外走,忽然想起什么的停住了脚步。
文略那股不好的预感又出现了。他发现和安程典一起的话,他这种感觉基本上是来一次灵一次,这一个肯定也不例外。
“你要干什么?”
“我记得你开始是怎么说来着?”安程典故意装作一副思考的摸样。
文略记性很好,但是此时此刻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记得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他所说过的话。同时也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安程典打任何赌,就算赌一片指甲盖他也不会赌的。
“不要摆出这幅表情,你信不信我会在这里亲你。”两个人还没出餐厅呢,要是真亲了,怕是会沦为动物园的猴子被人观赏吧!
文略还没来得及开口,开始那两位美女过来,其中一个靠在安程典身上,笑着扯着他包着自己的衣服,“要不要现在就去喝一杯?”
“现在?”安程典含笑望了望文略,“可以呀!不过我们两个可没钱!”
“只要开心,谁付钱又有什么关系!”美女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安程典的脸了。
文略在一旁看得火冒三丈,这个男人一定要四处拈花惹草不安分?现在的人真是不矜持,不矜持!哪有女人约男人去喝酒的。
“光喝酒可没意思!”安程典望着文略露出笑容,“得玩点开心的才行!”
“那你觉得怎么玩比较开心呢?”美女贴着安程典的肩头把头靠上去,长发几乎要缠住安程典的脖子了。
“那我可要想想!”安程典大手一伸,忽然扣住了文略的腰。
文略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安程典给拉到跟前,身体还贴在了一起。顿时惊慌不已,这个没有节操的人忽然又要闹哪样?
“开始说好的!”安程典不要脸的舔着嘴唇,文略发觉不妙的时候,嘴就给人堵住了。他很自然的就沦为了动物园被人观看的猴子了。
不是很重的力度,但是因为惊讶而本能张开的嘴巴便被对方趁虚而入了,然后后背就被紧紧抱着,贴的死紧死紧,嘴巴被含住,挣都挣不脱。
安程典你是属吸盘的么?
耳边瞬间就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碰到桌子,杯子掉一地的声音。他的双手毫无自知地垂落在身旁,他就算再在脑子里加根内存条也想不到安程典会这样不按常理在公共场合非礼他。
估计整个餐厅的人都被吓到了,文略也被吓到了。
不过怎么说也被亲过好几次了,不算能适应也能习惯了吧!他居然还能在慌乱中体会到一点点安程典的温情,这种温柔而又充满刺激的轻吻,让他一时半会没办法拒绝。
直到被松开,他才一拳砸到安程典地肚子上。
“你当我是什么?”没有自知地舔了舔嘴唇,发现舔的很有可能是对方的口水,文略差点没呕死。“呸呸”吐掉口水,甩下安程典就出门了。
“你……说话不算话!”安程典皱着眉,抱着肚子追在文略身后。同时还不忘回头朝美女抛过去一个媚眼。
“美女,这样的话,还要一起去喝酒吗?”
两个美女慌忙摆手,恨不得立马消失在这个尴尬的餐厅。
文略走的飞快,脸黑的跟包青天似的,扛着伞甩下安程典就回去了。
雨还在下,文略回到住的地方洗了个澡就睡去了。难得今天休息,不补眠就太对不起自己了。结果睡了一觉起来,安程典居然还没回来。开始他还很淡定的看了一眼,就躺回去继续睡觉,可是几次睁开眼后都看不到人,终于急了。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安程典不回来的理由。
不会出事了?
或者,和美女喝酒开房去了?
还是,因为和同性接吻被餐厅的打了一顿?
如果是第二条,回来就直接乱棍打死!文略肯定的下定决心。
然后起床去敲导演的门,想看看人是不是在他那里,该死的导演居然还没回来,不会是雨一直没停人就回不来了吧!小心淹死在山洞里。
文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怨气,敲一个门就诅咒一个,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撑着伞出去找人。
景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文略找来找去也没个头绪。没办法,这么大个活人,要是在外面潇洒,他还去找他,别坏了人家的兴致。
这么想就坦然了,他只是担心安程典的感冒而已,既然能出去嗨皮,那肯定就是没问题咯!那他还在外面找个什么劲,打道回府。
可是一到住的地方,一推开门就看到安程典的床乱糟糟地,安程典穿着湿衣服趴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文略很不厚道地拿伞戳了戳安程典,没反应,再戳还是没反应,伸手去推,发现手下一片湿漉。
这下文略急了,他不会是淋雨回来的吧?那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呢?安程典是死了?还是病了?还是昏了?他是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还是直接扛着人去诊所?还是先把湿衣服扒下来。
文略着急的要命,他没处理过这种情况,他身边的人从来都不需要他来照顾,相反他自己也一直被卫笙照顾的好好的。总算脑子还没坏,也没所谓的关心则乱。
文略还是理智地决定先给安程典换衣服。扒下那层裹着他的衣服,文略倒吸了一口气。
“杜明成这个王八蛋!”文略从洗手间拿了干的毛巾出来,沿着安程典的后背从皮好的地方擦起。安程典的后背青青紫紫一大片,破皮的和即将破皮的地方也不少。有些地方还发炎了,红红肿肿的一看就不好对付。
“什么地方不好挑,挑个那破洞!”不是文略成心要安心安程典,只是那伤口太过分了。在上面滚来滚去,还压着个体重三位数大男人,还要撕扯,别说安程典了,文略现在都觉得身上有几个地方被咯的疼。
床上还丢着被撕开的药,文略心一横,干脆连安程典的裤子也给脱了,发现他居然连内裤都湿了。刚刚他就不应该一个人拿着伞就走的。不过既然都已经脱了,也不差这一件了,文略假装不在意的扯掉了安程典最后一道防线。
脸红没红文略是不会承认的,反正也没有现场证人,不过从他那不自然的飘来飘去的眼睛看来,肯定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文略冷静地用热水泡泡毛巾,给安程典擦了一遍身体,然后拿起那包药看起来,除了开始他们带他去开的药,还有一管用来擦的药,应该是安程典最后拖着老医生进到里面小隔间看完后拿的药。
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的,文略呲之以鼻,现在不还是指望他帮他擦,有本事脑袋扭个一百八十度自己来擦后背呀!
一边吐槽一边挤出药给安程典擦着,擦到伤口的时候,沉睡的人会不自主的抖一下,次数多了身体本能的反应都习惯了。文略尽量小心翼翼地不擦到破皮的地方,可技术不到家,总是不小心碰到,几下来回,原本趴在床上睡觉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有了清楚的意识后,人的反应就不好说了,比如后背刺激的触感,引发身体某个部位的蠢蠢欲动。安程典压抑地很辛苦,□□在空气中的后背,因为温度低冷的很敏感,温柔的手一摸上来,他就会本能的打个激灵,虽然那只手的主人其实一点点都不温柔,几乎还有点粗鲁。所谓的尽量和小心翼翼,也让他费了不少神,眼睛都要瞪出眼泪来了。
他忘记开灯了,因为看不清,越凑越低,最后几下差点没一头撞到安程典身上。
“疼!”安程典嘟囔着发出刚刚睡醒的声音。
“醒了!”文略硬邦邦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既然人已经醒了,他就不打算干下去了,他有本事瞒,就自己擦油嘛,一百八十扭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手刚刚收回,就被人反手拉住了,用力一扯,他这次稳稳当当地砸到了人家的后背上。被砸的人发出一声闷哼,砸上去的人嫌恶的骂了出来。
“混蛋,你蹭劳资一脸的药。”
“你蹭回来!”安程典扭着头把脸凑过去,双手则死死拉住文略的手锁在自己胸口。
“你干嘛?快给我松手,我衣服上全是药了。”文略不敢挣扎的太厉害,怕蹭掉安程典身上的药。
“抱一下!我疼!”安程典开始撒娇。
“你疼,你不会说么?我又不是止痛药。”文略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压到安程典的伤口。
“你可以的!”安程典还在撒娇。
“可以什么?”文略纳闷。
“止痛药啊!”安程典不要脸地嘟起嘴!意思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