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略被压在身下没有挣扎的优势,刚刚清醒的脑子下达到身体的命令比较迟缓,被亲了个彻底后刚有了力气反抗,对方便松开了对他的压制。
“早呀!”安程典笑眯眯地撑着头看着气鼓鼓的文略,随即低头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在文略发飙之前一个翻身跳下床钻进了卫生间。
这家伙反应太快,文略只来得起操起地上的拖鞋砸到卫生间的门上,卫生间里传出某人爽朗的笑声。
“怎么一大早就叮叮咚咚的,你们不会打架了吧?”这是刚刚赶过来的小越的声音,看样子两个经纪人都不怎么放心这个两个独处一室的人。
“没事!”文略黑着脸起身开门。
“那个,文略斯斯文文的应该不是喜欢动手的人吧?”小越正侧着脸问卫笙。
“那不一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安程典别把人逼急了就行!”卫笙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小越脾气应该挺火爆的,卫笙不轻不重的说两句,他也跟着恼起来了。
文略觉得头要炸了,原本准备开门的,也干脆不开了,任由那两个经纪人在外面吵着。卫笙的脾气一直都是古怪型的,小越看着挺乖张的,但是平时骂起安程典来也不含糊,不过卫笙一暗指到安程典他就炸毛,这种母鸡护仔的心理还真是奇特。
“怎么不开门呀?”安程典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靠在门边的文略直接把毛巾盖在他头上,“你先去洗洗吧。”
文略也懒得去应付门口那两个人,扯下毛巾就进了卫生间。等他出来后,两个经纪人已经和和气气的在聊天了,同时在场的还有自己和安程典的助理。
“走吧!车已经在下面等了。”卫笙起身喊走。
文略踌躇了一下,他还没换衣服呢!安程典看了看他,然后说:“我们在下面等你,你快点。”
文略有点感激地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笑容。
到达片场的时候,机器和道具都已经差不多到位了,安程典和文略下车后就去换衣服化妆,两个人一边看着剧本边吃着剧组备的早餐。
趁着这个空挡,导演来给他们讲戏了。今天要拍得就是初入江湖的文略在代替父亲给朝廷押镖的时候遇到了来劫财的安程典,安程典作为一个流浪剑客最见不得就是这种照耀的露财队伍,他就出手了,文略打不过他反而被安程典扒光了给吊在了树上。
文略看到“扒光”两个字的时候,心里就一凉。他有预感今天的他会悲剧。
文略拍戏这么多年,不知道是他的原则问题,还是卫笙保护的太好了,最大尺度也就露过上半身。如今却要被扒光,他心里顿时全凉了。抬头找卫笙,人却不见了。这才想起卫笙今天要回去了,他手下另外几个明星也不能没人照顾,原本跟着他在这边拍戏一个多星期已经是格外照顾了,现在估计都走了一会了。
文略拿着剧本去找导演,杜明成笑眯眯地看着文略,嘴里还含着早餐。
“剧本有什么问题吗?”老奸巨猾的导演还故作不懂。
“那个……这里是要……□□?”文略尴尬地指着剧本那两个字问杜明成。
“当然!你身材那么好,没问题的!”杜明成叼着早餐充满信心的拍了拍文略的肩膀,然后丢下文略去跟剧务交流去了。
这些事一直都是卫笙和导演洽谈的,要怪就怪他当时自暴自弃没仔细看剧本,这下好了,卫笙不在他都不知道怎么和导演说。
“怎么了?对剧本有什么问题?”安程典悄悄走过来,一样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没有!”文略脸立马板起来了,他就不信安程典没看到那两个字。
“嗯,扒光!你不敢呀?”安程典笑着把手中的剧本扬了扬,“不敢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去导演那里求个情?”
“不需要!”文略的脸都绿了,要他跟安程典低头,做梦!文略咬了咬牙,还是再过去和导演交流交流。
“不行!这可是这部电影的卖点之一。”导演果然不会接受文略的意见。
“可是,这个……我实在是……”文略犹豫,他完全没办法想象自己被扒光吊在那里,被在场这么多人围观,那也就算了,偏偏对手戏还是那个安程典。他一定会落井下石的嘲笑他。
“没什么啦!都是男人嘛!放心啦,我们电影也是要考虑尺度的问题,到时候关键部位会被遮起的。”导演笑眯眯地转身又要走,文略急忙抓住他。
“一定要全脱?”文略狐疑,既然关键部位要遮起,那何必全脱呢?
杜明成表情沉重的点点头,然后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放心啦!我会给你清场的。”
再清场能把安程典清出去!文略不满的摆脸。
“我说,都是男人嘛!谁不为电影做点奉献!”安程典不死心地挤了过来,“难道……小略,你还是处男?”
“你……你……”文略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透,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不知轻重的王八蛋,当即操起地上的道具冲着安程典就杀过去了。
杜明成愣了一下,然后爆出巨大的笑声,整个人很不靠谱的坐在地上大笑个不停。
安程典被文略追的满片场的跑着,文略在后面追的面目狰狞。片场的工作人员统统说,这两个人关系还真是好,一大早就各种元气满满的。
不过剧本确实是不会因为演员的要求而随意改变的,用杜明成的话来说,文略的□□确实也是这部电影的卖点之一,更何况有几个演员在拍戏的时候不做点贡献的,混到这个地步岁没露过,根据国家惯例,一般露过的都拿奖了。面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安程典拿奖的那部电影他不就露了,那副诱人的身材至今还被评为最完美的身材之一。要怪就怪他当初太信任卫笙了,剧本和合约都没仔细看。
文略叹气!
最不想要的时间总是来得很快,前面的戏拍得很顺利,文略和安程典毕竟都是专业的。再不合拍那专业摆在那里,一也不会拖进度,导演表示很满意。
然后一直到下午,那场扒光的戏终于来了。因为天气的原因,这场戏被提前了,导演说等下天色暗了,这场戏只能推到明天拍了。
为了赶进度!为了赶进度!为了赶进度!
文略看着导演特意挑好的树,等下他就要被吊在上面,还要被那个无耻的安程典扒光。
“只要一个镜头就ok了!”导演解释着,其实就是安程典用手中的刀“唰唰”几下割掉文略身上的衣服,但是拍的话只有两个镜头,一个是裸上半身,一个是全身。
文略叹气,今天是躲不过了。
“导演,开始吧!”安程典坐在一旁看着,这个是文略的特写镜头,他可以不出场的,正悠哉地坐在一旁准备看脱衣秀。
文略黑着脸白了他一眼,然后麻利的脱掉自己的上衣被吊起挂在树上。镜头由远走近,几分钟的时间导演就喊ok了。然后就是该他全脱了。
“要不,给你清场?”杜明成假模假样地问道。
“不要!”文略肚子里正憋着一股气呢!
然后心一横,当着众人的面大大方方地脱掉裤子……
“啊!安程典你怎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