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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27章

    voldemort虽然号称追随者(食死徒)无数,但是忠心为他的却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利益而拥护他,因此在他倒台后撇开关系还来不及。然而,却有少数几个坚定地拥护者坚持相信他会回来。

    而贝拉特里克斯正是其中最忠心的一个,可以说,即使voldemort命令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voldy的行动也未免太大张旗鼓了吧?连关在阿兹卡班消息不通的人都能找到他。抑或是他的食死徒们太神通广大?

    她的出现提醒了金妮一件事情――原本她是准备让主魂和邓布利多争斗来个渔翁得利的,现在看来主魂根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当然这些她并不会表现出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顺利的收到了敌视的眼刀无数。

    挑了挑眉,她等着贝拉特里克斯的下一步行动。

    贝拉特里克斯此时异常的恼怒,她在阿兹卡班苦苦熬了十几年,好不容易再次得到dark lord的消息,拼死从阿兹卡班越狱出来之后,lord却对她的行为不置可否,甚至连夸奖安慰的话都没有一句,连她用来恢复容貌的魔药都是自己嫁到马尔福家的妹妹送来的。

    但这不算什么,她对lord的奉献是全身心不顾一切的,只要lord可以获益,无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最让她气愤的是,对面那个黄毛丫头凭什么可以获得dark lord的信任与青睐,只是半途插进来的一个连黑魔标记都没有赐予的小鬼而已!

    不过她毕竟曾经是纯血大贵族布莱克家的大小姐,即使疯狂了仍然对贵族的行事有着映像,所以她环抱着自己的双臂,使得自己的丰胸更加的突出,然后恶狠狠地说:“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我还以为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

    金妮笑眯眯的看着她。嗯,第一步是打击容貌吗?的确,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关注这个的。

    看到对方反而笑了起来,贝拉特里克斯感觉到一股怒火正在灼烧着自己,她的声音变得嘶哑低沉起来,充满了危险的味道。她此刻想要给对方几十个钻心剜骨,让她满地打滚,不断地大声哀嚎,让那个悠闲自得的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my lord连黑魔标记都没有赐予你,你对my lord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大声吼着的她胸膛不断起伏,丰满的胸部不断地抖动,看的周围那些号称贵族的男人们不断咽下一口又一口的口水。

    金妮稍稍有些遗憾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即使是成年了,她的胸部也只是一般水准而已,要像对面那个妖艳女人一般的丰满看来是不太可能。

    周围的人看到金妮不敌贝拉特里克斯,于是全都趁火打劫的大声嘲笑起来。

    同样是这么认为的贝拉特里克斯看到金妮低下头,以为是自己的话语打击到了她,于是双眼射出明亮的光芒,恶毒的语言一句连着一句不断地喷涌而出。

    然而,在她说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金妮的一句话却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voldy喜欢我不就可以了?”

    voldy……voldy……voldy……voldy……

    这个亲昵的称呼在贝拉特里克斯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怨毒的目光从她身上狠狠的劈向金妮,妒火蒸腾得她的脑汁几乎要燃烧殆尽,仅存的一毫米理智也瞬间化为了飞回。

    那种宛如千万条毒蛇不断在心脏中啃咬的痛苦感受让她不顾一切的举起魔杖――“crucio(钻心剜骨)!crucio!crucio!!”

    她一连对着金妮施了数个钻心咒,她要那个女人再也无法摆出这么一张得意洋洋的脸!她要让她和隆巴顿家里的那两个废物一样只能蜷缩成一团在她脚下颤抖!

    然而,她却没有注意到,原本围在她周围的人群却在齐齐大声抽了一口冷气之后,像是逃命一般向着四周奔逃而去。

    转瞬之后,她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倾注了满满魔力的钻心咒在金妮身前一尺的地方泛起隐隐的涟漪之后,就如同汇入湖泊的细小雨滴一般消失不见了。然后感觉全身一痛之后,竟然动弹不得了。

    稍微冷静下来的她低头一看,以自己为中心的方圆几十米里面居然全都布满了如同毒蛇一般不断蠕动的荆棘,那些荆棘不断盘旋扭曲交缠着,自己就像身陷在万毒蛇窟之中。

    对面那个可恶可憎的女人居然清脆的笑了起来。

    金妮当然不会对钻心咒有任何畏惧。

    所谓的不可饶恕咒其实都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之上的,直接将灵魂撕裂的索命咒,操纵对方灵魂的夺魂咒,以及侵蚀对方灵魂从而产生极度痛苦的钻心咒。

    而金妮自从将灵魂和voldy交融在一起之后,灵魂密度最起码是一般人的两倍左右,就算被贝拉特里克斯全力的钻心咒击中,她其实也是不痛不痒。

    金妮在所有人畏惧的眼光中站了起来,甚至悠闲到优雅的伸展了一下自己纤细紧实的腰肢与手臂。从她的简单的白色连衣裙的袖口与裙摆处不断涌出的黑色荆棘如同潮水一般向外扩散着,让她看上去更像是有着无数毒蛇作为头发的美杜莎。

    而一直藏在她火红色的头发中间的巨大艳丽玫瑰此刻也不甘寂寞的流着涎液,垂涎欲滴的围绕着贝拉特里克斯的头,或者更加确切的说是脖颈处不断地上下舞动着,从那张类似于嘴的地方露出了数排尖锐的牙齿,也洒下了一片晶亮的液体,灼烧的地面一片的焦黑。

    “啊呀呀,你的人缘一定不太好呢,贝拉特里克斯大妈。”金妮纯真的笑了起来,那透彻明朗的笑声却让周围躲着的巫师贵族们从骨子里面透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要知道我能够操作植物的事情可以说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啊。”

    “嗯,我到底是将你送给葛瑞丝吸血好呢,还是给弗朗西斯磨牙用比较好呢?”纯洁的脸上没有露出半丝可以与她口中吐出的血腥残忍话语相称的表情,她就是像在讨论明天的早餐到底吃什么好一样的随意亲切。

    而地上的荆棘与玫瑰也像争宠一样,不断地表现着自己,只听见扑哧的几下声响,贝拉特里克斯如同石膏一般白色的皮肤被勒的皮开肉绽,鲜血如同坠下枝头熟透了的果子一般汁液四溅。

    原本美好的冬日下午此刻血腥却如同深渊炼狱。

    “唔,我很困扰呢……”金妮笑嘻嘻的说。

    所有的人都惊骇欲绝,却没有一个敢于向对面那个如同修罗恶鬼一般的女子求情。

    倒不如说,只要她不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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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拉特里克斯的脸色变得比刚出狱时更加的惨败,但她毕竟是一个可以被称为女中豪杰的女人,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她仍然一句求饶的话语都没有说,反而是强烈的忿恨和怨毒让她的身周不断的散着一种暴戾狂猛的气息,让人感到了极度的压抑。

    然而贝拉特里克斯是如此,金妮又何尝比她弱过半分?即使在这样的如刀的眼光中,金妮还是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早已离去的卢修斯突然匆匆赶来,向金妮深深的施了贵族礼之后,挡在了金妮与贝拉特里克斯之间。

    “芙罗拉小姐,主人请您去一趟。”说完他直起身注视着金妮。

    金妮打量了他片刻之后,豁然一笑。

    “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了,卢修斯?马尔福。”不过被黑暗荆棘注入毒液后还能活多久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卢修斯看着金妮离开的背影吐出一大口气,如果贝拉特里克斯不是纳西莎的姐姐,他还真不想冒着得罪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的风险来替贝拉特里克斯解围。看来回去之后一定要多劝劝snape,那两个人都是特级危险人物,不是他们可以夹在中间的啊!

    他眼睁睁的看着原本缠在贝拉特里克斯身上的枝条灵活的像是蛇一般松开,带起了一地的血迹向着它们的主人蠕动着。

    即将沉入地平线的夕阳照射下,大理石建造的山庄上爬着的红色爬山虎愈发的鲜艳,白色与红色的对比就和此时狼狈的趴在地上的贝拉特里克斯一摸一样。

    虽然鉴于贝拉特里克斯的凶名没有人敢当面嘲笑,但是已经有许多人开始暗地里笑她不自量起来。

    由于巫师中少见的过于血腥的场面,当晚非常不幸的有很多人都吃不下平时觉得美味无比的五分熟牛排,有的人甚至当场作呕,引得负责晚餐的家养小精灵们集体自虐。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宽敞的休息室中壁炉的炉火熊熊燃起,跃动的火光带起一片的温暖的同时,也将周边的墙上绘上了一幅幅舞动的画面,炉中时而发出木柴碎裂的噼啪声响,时而跳起几颗火星照得人晕眩眼花。

    墨绿的柔厚长绒地毯甚至能让人的脚踝都陷进去,碧绿雕金花的壁纸天衣无缝的贴合在墙上,间或用大颗的珍珠镶嵌摆成一条银蛇作装饰,落地窗的天鹅绒窗帘密密实实的拉起,室内一片暖融融的昏暗,一如小说故事中那个老祖母的小屋一般的温馨祥和,让人身心都体会到了一种浓浓的温馨抚慰。

    而被卢修斯引走的金妮,此刻却正扑在voldy身上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

    而voldy也听之任之的由着她掐,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天鹅绒长袍的他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鲜红的眸子微笑的看着她嘟着嘴用白嫩的手臂看似凶狠实则无力的按在自己的脖子上,嘴角扬着惬意的角度,享受的样子仿佛对面的人其实是在给他按摩一般,如果不是怕激怒对面的人,恐怕他连斟一杯红酒慢慢品评的心都有了。

    反正他现在用的身体是棵草,就算掐坏了再弄一棵就可以了,更何况她也不见得真狠得下心来掐死他。

    果然片刻之后,不经意间嗅入了一阵从身下传来的清冽香气,金妮就像泄了气一样松手趴在他身上。

    环住voldy的脖颈,手指自上而下的滑过他面容每一分每一寸的线条,顺着颈项继续向下滑动,终止于那处呈现着艳红色的掐痕,没有丝毫突兀,反而衬出了无限的惑人气息与引人犯罪的性感――voldy……这家伙是一个漂亮的近乎于妖孽般的男子,不!他根本就是妖孽!

    就是因为太过于妖孽了,所以才给她找了这么多麻烦!

    voldy抚摸着自己身上像是阳光下伸着懒腰般看似可爱无害、实则任性又骄傲一个不好就要翻脸不认人的小猫,展露出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笑致力于将这只有些炸毛的小猫竖起的猫给抚平。

    两个人之间一句话都没有说,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心情。

    在voldy宠溺温柔的抚慰下,原本充满了怨气的小猫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

    “说,你是不是准备和邓布利多正面对上?”许久之后,小猫不依不饶的逼问着。

    某个绝色男人潇洒的挑了挑眉,倒也没有打算否认。

    “的确作为渔翁是很轻松,”他看着自己怀里的小猫听了他的话之后神情一缓,然后继续说,“可是,我却无法忍受自己不是正大光明胜了邓布利多。”

    因为他是帝王,高高在上的帝王。

    所以不屑用那些小手段,他想要的是一场轰轰烈烈波澜壮阔的胜利,而不是使着手段在暗处投机而来。

    金妮愣愣的看着自己身下的伟岸男人,半晌之后只能无奈的叹出一口气,半是埋怨半是疑惑的问:“你不是slytherin的人么?怎么也开始学gryffindor起来了呢?”

    听到自己被评说有着gryffindor特质――这种在slytherin来说绝对是侮辱性质的形容,voldy并没有生气,他知道她其实是同意了他的任性,他的傲气。

    他明白自己这其实是在自找麻烦,然而他只是17岁时的他制作出来的魂片,他毕竟不是成年之后历经了无数风风雨雨、艰难险阻的voldemort,那个在社会中切身体会了暗中行动的优越性的成年人。

    少年的心性让他无比的骄傲,骄傲到想要,想要让邓布利多明明白白他输给的到底是谁,想要当面看到邓布利多追悔莫及的样子。

    说到底,其实争的也不过是一口气而已。

    “我果然最喜欢你了。”他用自己挺直的鼻梁摩挲着怀中女孩颈项间的娇嫩而敏感的肌肤,惹得女孩发出了一串清脆的笑声。

    “算了吧,‘fair words fill not the belly’(甜言蜜语填不饱肚子)。你的那些甜言蜜语还是留着向你的那些床伴们去说吧。”

    金妮笑着跳出了他温暖的怀抱,在脸颊旁边摇一摇手指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