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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番外六:被穿成筛子的烈火青春(中)

    【part two 东邦:我们和qynn有个约会】

    东邦最近很郁闷。他们聚集在异人馆中,均是一副乌云罩顶的模样。

    ――他们长辈的家庭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都有些难以启齿。

    而这种状况是在传说中qynn的世界和这个世界短暂融合之后开始的。东邦发觉从那之后他们就陷入了未知生物的包围之中。

    ……

    曲希瑞很头疼,十分之头疼。

    按理说他的母亲是皇室公主,既高贵优雅又美丽大方,父母婚姻经营了数十年,还有了自己和妹妹两个孩子,应当是十分幸福美满的。

    然而不幸就发生在曲希瑞父亲曲文哲的职业――脑科大夫上。他一向很敬业,坚持要对病人负责。有个名叫“杜雨婷”少女脑子出了点儿毛病,在曲文哲下属的医院住院,而这个病人的监护人――她风姿绰约的单身妈妈杜太太因为“关心女儿”而经常在下班时间给曲文哲挂电话,一副楚楚可怜柔弱无依的样子哭诉女儿和自己的种种辛苦,让身为杜雨婷主治医生的曲文哲很是怜惜她们母女的遭遇,一来二去居然和这个单身妈妈“擦出了爱的火花”。

    而曲希瑞妹妹曲宁儿的男朋友在一次邂逅温柔可爱、小鸟依人的杜雨婷之后,居然抛弃了曲宁儿,和“能够满足他男人保护欲”的杜雨婷在一起了。

    病人母亲抢了自己母亲的丈夫,而病人则抢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曲希瑞觉得这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然而令他大跌眼镜的事情发生了――他母亲在一番吵闹无果后,贤惠而真诚地对曲文哲的外遇对象说:“妹妹,你的执着与善良深深打动了我,我已经把往日对文哲的‘小爱’转化为‘大爱’,升华了自己的感情!我们和平共处,共同为他营造一个温馨的家吧!”。而曲宁儿在自杀未遂、两个月后从昏迷中醒来后,居然也“大彻大悟”,含泪对男朋友和杜雨婷道:“你们之间的爱情好真挚好美丽,我从前居然森森地嫉妒你们,简直是罪不可赦――”

    曲希瑞背后有些发寒,觉得这个世界颠覆了他过往的所有认知。

    ……

    雷君凡觉得自己最近出现了某些幻觉。

    他的爷爷――东陵财阀总裁、中国满清皇室的后裔雷震东,居然在年近古稀之年的时候号称“迎来了人生之中最美丽的爱情”。

    雷爷爷宝刀不老,平日里喜欢在郊外遛马。有一天他骑着大马偶然救下了一个被流氓骚扰的娇弱少女,结果那个同样是满清后裔、因为出身端王一脉而被人称作“新月格格”的少女从此痴心地爱上了那个“把自己从危难中拯救出来的天神”。

    少女新月从此缠上了雷爷爷,而雷爷爷也很是为自己这把年纪还能吸引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的爱慕而骄傲。他和少女新月一起骑马,给新月吹笛子,和新月一起照顾她得病的弟弟……雷爷爷觉得自己仿佛再次年轻过来了,两人愈发如胶似漆,情意绵绵。

    但纸包不住火,两人约会被听到风言风语的雷奶奶撞破。少女新月一见到怒气冲冲找过来的雷奶奶,扑通一声就跪在她面前,眼泪汪汪地哀求道:“求求您!您是这么的高贵、善良、宽容,一定能理解我和震东之间纯洁的感情的!我什么也不奢望,请您把我当作一只小猫小狗,让我留在他的身边吧!”雷奶奶当场就气得说不出话来,雷爷爷则拍案而起,指着浑身发抖的雷奶奶的鼻子骂道,“你这个恶毒的老妇!怎么能让身为格格、最高贵善良的月牙儿给你行礼呢?!我当初一定是瞎了狗眼才娶了你的!”少女新月泪流满面地抱住雷爷爷的脚,哭诉道:“不要――不要让我破坏你美好幸福的家庭――让您的妻子为我而烦恼已经是我的罪过了,不要让我错上加错了――”

    跟在奶奶后面找来的雷君凡刚想开口指责他,新月就再次泪如雨下,歉疚地对他道:“君凡,我只能跟你说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了!我知道你一直好喜欢好喜欢我,我也知道你的爸爸也好喜欢好喜欢我,我还知道你舅舅、大伯、叔叔、堂哥、堂弟、表哥、表弟、外甥等等都好喜欢好喜欢我,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爷爷,就算他比我大了五十岁,就算他已经结了婚!我不仅是好喜欢好喜欢他,简直是好爱好爱,爱到肝肠寸断,海枯石烂……君凡,你忘了我吧,不要辜负了我弟弟对你的一片真情,他从三岁就开始暗恋你了,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啊!”

    一瞬间,雷君凡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

    ……

    南宫烈觉得最近自己很憋屈。

    有个小姑娘拿着一张画一把扇子找到父亲南宫耀的律师事务所,因为没有预约而被前台拦住了,正闹腾着。南宫烈正好路过,根据第六感的指示觉得事情不妙,却躲闪不及不小心撞了她一下,结果她就三百六十度转身华丽丽地晕过去了,正好赶上南宫耀下班出来,掉落的画和扇子正好摔在他的面前。

    南宫耀看到这两样东西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二话没说就把这个小姑娘接到家里。结果小姑娘醒来就毛手毛脚到处乱闯,闹得鸡飞狗跳,南宫大宅里所有的古董字画红木家具全部报销。

    南宫烈实在受不了,然而南宫耀却抹着泪感叹道:“啊!她就如一阵清新的风,给我这个死板的家庭带来的全新的活力!她就是我最宝贵的开心果,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南宫烈那个当国际刑警的大哥居然在一旁帮腔:“是啊,父亲!她的纯真无邪在这个阴暗的地方是多么的宝贵啊!看到了她,我如同看到了新世纪的第一缕阳光,我的心如同被一支丘比特的箭矢射中,好激动好激动哦,好感动好感动哟――”

    这个时候,雷君凡表哥雷洛忽然抱着一个紫薇花般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出现了,呼扇着鼻孔深情款款地表白着:“伯父,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您的沧海遗珠――我已经和她缘定三生了,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看到了她,我腰不酸了,背不痛了,弯得不能再弯的性向也被掰直了!请您成全我们吧!”

    那个紫薇花般柔弱带露的女孩子嘤咛一声把埋在雷洛怀里的头抬起来,幽幽地望着南宫耀长叹一声道:“南宫律师,我终于见到您了……我娘让我问您一句――您还记得当年密西西比河畔的夏雨荷吗?”

    南宫耀顿时虎躯一震,热泪盈眶:“嗷,是我对不起你娘!我怎么能忘记当年我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往事呢?”

    南宫大哥和雷洛在一旁激动地围观,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而南宫烈在墙角画着圈圈,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好玄幻哟……

    ……

    向以农最近觉得自己背后凉飕飕的。

    人们都知道向以农和风见凌青梅竹马,虽然向以农后来跟着展令扬头也不回地跑了,但风见凌依然对他一往情深,甚至为了逼他回家而袭击过东邦其他的人。

    人们也都知道向以农是欧洲航空业三大巨头之一寰宇集团现任总裁的最小的儿子,天资聪颖,演技出众,拳法高超,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但有时候人们会遗忘了他还有一个二哥叫子陵,不聪明,不帅,没特点。

    向以农二哥子陵唯一的特长就是够安静,懂得如何装影子,装空气,装消失。

    然而自从世界发生变化之后向以农发现自己二哥的状态有些不对:他成天跟在自己后面,在阴暗的角落缩成一团碎碎念道:“嘤嘤嘤嘤……农农是美丽的白天鹅,而我只是灰不溜秋的丑小鸭……嘤嘤嘤嘤……凌凌只看得见白天鹅看不见丑小鸭,嘤嘤嘤嘤……”

    从此向以农觉得自己多了一只背后灵,还是一只精通魔音穿耳的。因为有时向二哥会拨弄着一片玻璃串成的珠帘,幽幽地反复吟唱道,“嘤嘤嘤嘤……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春去春来俱无踪,徒留一帘幽梦!――啊,凌凌啊!谁能解我情衷?谁将柔情深种?嘤嘤嘤嘤……”

    向以农泪流了:谁能赶快把我二哥牵走?!

    终于有一天风见凌英雄般地出现了,直奔向二哥而去。还没等向以农高兴几秒钟,风见凌满怀柔情的安慰声就从那个阴暗的角落中传来:“小子陵啊,你别哭……以农他虽然是向家最帅的,完美得就像没有缺点的水晶人偶,但你拥有向家最美丽的灵魂!我从前是爱白天鹅,但现在丑小鸭更能打动我的心啊!”

    “嘤嘤嘤嘤……”

    “――噢,亲爱的小子陵你不要再哭了,你的眼泪让我的心好疼痛好疼痛,疼痛得快要破碎了……求求你快用一个深情的吻拯救我吧……什么?你怕我扔下你?亲爱的我答应从此再也不和你分开,你走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

    从此,向以农的背后灵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

    展令扬风中凌乱地进门了。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我小舅舅展初云居然为了一个梨花带雨的三流小歌星,拍着桌子对着我外公展爷咆哮着什么‘就算你是我的长辈也不许这么侮辱我最纯洁无瑕的梅花仙子,就算我按照你的吩咐和兰家大小姐结婚今后也不会碰她一个手指头的balabala……’我像平常一样笑着和他讲话,他又恶狠狠地向我咆哮着‘一看你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绝对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心爱的吟霜了,你简直不是人balabala……’小舅舅这是怎么了呢?”

    曲希瑞、雷君凡、南宫烈和向以农抬起带着浓重黑眼圈的眼睛看着他,异口同声道:“你就别抱怨了,你小舅舅的症状已经很轻了。我家那些人都让我认不出来了。”

    忽然他们发现了什么,疑惑道:“凯臣呢?怎么不见他?”

    四处翻找了一番,终于在房间一团隆起的被子里发现了正在用被角磨牙的安凯臣。

    “凯臣,你家出什么事情了?是像希瑞一样母亲妹妹的男人都被人抢了,像君凡一样爷爷老牛吃嫩草了,像烈一样父亲挖到沧海遗珠了,像以农一样二哥化身怨灵了,还是像令扬一样舅舅咆哮了?”

    “呜呜呜都不是……”

    “那你哭什么呀?!”

    “我昨夜用监视器偷偷查看我大伯安仲岳的状况,防止他又来耍阴谋,策划派人谋杀我。谁知――谁知我竟然看到他把我爸扑倒,两人边滚床单边吵架――我爸指责大伯‘你怎么又派人去袭击我儿子凯臣,当年你不是为我连总裁的位子都不要了么,难道现在想反悔?!’;而我大伯则一脸深情夹杂着痛苦地对我父亲说‘仲秋啊,你说你对得起我么,我们早就情定终生、生死相许,我还为你连总裁的位置都放弃了,你怎么还和外面的野女人生了安凯臣那个小杂种!告诉你,我一定要干掉他,因为我嫉妒得快要发疯了!’”

    在东邦被这个惊人的事实雷到的时候,安凯臣泪流满面地继续扯被角,抽噎道:“这个时候,我听到我爸一脸感动又带着沉痛地对我大伯道,“对不起,对不起啊,仲岳,我应该早告诉你的,免得你一时激愤做下后悔终身的事――要知道,凯臣其实是我为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啊!’”

    东邦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