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继续道,“这座蓬莱山,虚无缥缈,隐藏着这天地间至高的秘密。”
“自典籍的记载来看,这座仙山是存在的,而且似乎在陈留附近,只是老道没有缘分见到真容。”
“典籍上说那座仙山有浓郁而充沛的天地灵气,有数不尽的奇珍异兽。”
“传说那座仙山上有三匹通灵的骏马,还有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天灵草。”
“更说那里有一道非地仙才能打开的禁锢。”
“只要打破了禁锢,就会进入一个奇幻而多彩的世界。”
“然而如此美好的描述,只现于典籍中。”
这时,阴长生开口了:“三丰,你还是太年轻了。”
“一百七十多年前,那时,我的曾孙女,光武帝皇后阴丽华还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女娃。”
“老道那年,也就是七十多岁吧,游历至陈留附近,忽然天降大雨。”
“老道没奈何,只得先找个地方躲雨。”
“恰天赐我机缘,老道误打误撞得见蓬莱山。”
“老道于山顶,见到了三匹雄异的骏马。”
“山顶的花果泉水以及灵气,远胜凡俗。”
“山顶之上,一红一黑两条蛟龙交相缠绕。”
“老道修为不足,不敢登山,以至于无缘领略绝顶之上的风光。”
“不过即使在这片绿油油的大草原,老道修炼丹经的速度,快了百倍不止。”
“正是因为那次奇遇,老道才能在有生之年突破大宗师的境界。”
“老夫今年二百五十六岁了,功力却卡在大宗师初期不得寸进。”
“近日来,老道的瓶颈,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
“只是老道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福源,再次寻得宝地,突破大宗师的境界。”
“嘶”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传说中,十分接近陆地神仙的修士,大宗师,今日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了。
要知道,在场的冷谦,张三丰,已近在凡人的眼中可以成为神仙的人,也不过是宗师后期和宗师巅峰罢了。
张三丰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道,“阴祖师,难道你就是吾鬼谷一门当代鬼谷子”
“哈哈哈,”阴长生笑道,“当代鬼谷子乃是吾师侄罢了。他的修为,比之老道,还是有些差距的。”
“吾是上代鬼谷子马真人的师弟,或者说是徒弟。”
“毕竟,是马鸣生真人引我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而吾师,乃是上上代鬼谷子,鬼谷百年不世出的大能,安期生仙长。”
“怪不得”众人不由得小声感叹道,“安期生和马鸣生,那可是早就打破结界,飞升成仙的真神。”
”在神仙的教导下,有大宗师的修为,自然就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稀罕事了。”
这时,任毅道:“众位仙长,子坚有一份大机缘,欲送与众位仙长,就看众位仙长有没有这个胆量,去陪子坚去冒风险。”
阴长生道,“教主不妨说说看。”
任毅道,“吾有幸,上过两次蓬莱山。”
“第一次登上蓬莱山时,吾和典将军
,黄将军合力斩杀了一条赤蛟。”
“同时,我们一人驯服了一匹天灵骏马,还在山顶获得了神兵和天灵草。”
“我们倒是很幸运的没有遇上那条黑龙。”
“后来,前段时间,我和冉将军,黄将军二次登顶。”
“这一次也没有遇到黑龙,而是在原来我们摘取天灵草的地方,遇到了人力无法破解的结界。”
“我想,那个结界的后面,必有惊天大秘密。”
“我们斩杀的那条赤蛟,是不是红龙我不知道。”
“但那条黑龙,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
“所以,众位仙长,子坚倒是可以带仙长去蓬莱山一游,只是会不会遇到那条黑龙,就很难说了。”
阴长生道,“看来这个并州,老道果然是没有来错。”
“老道卡在大宗师初期,有近百年的时间了。”
“这百年间,老夫没有机缘,功力不得寸进。”
“既然教主有如此大机缘,老道说什么也得去那蓬莱山走一遭。”
任毅道:“阴长老既然已经想好了,子坚便陪着众位长老走上一遭。”
“只不过,子坚需要一个机缘,突破宗师修为,方可再登上蓬莱山,否者,一旦遇上那个神秘的黑龙,子坚怕拖累众位仙长。”
阴长生道,“老道这些老不死的,一百年都等过来了,来差教主这个把年的时间吗”
“教主请便便是,老道等得起。”
众人就这样愉快的商议决定后,任毅就带着张宁等人离开了这个略显阴暗的密室。
这时,张宁挽着任毅的胳膊,道,“子坚哥哥,蓬莱山是个什么好地方啊我看阴仙长满脸向往的样子,宁儿也好想去”
任毅版下脸,道,“宁儿切不可胡闹”
“仙家之地,岂是凡人就可以随便闯入的”
“你和灵儿想跟我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修为必须要达到宗师以上,不然会拖了大家的后腿的。”
“当年吾也是年少轻狂,跟着典将军和黄将军就无所畏惧的上了山。”
“也得亏吾两次没有遇到那条黑龙。”
“不然的话,吾和两位将军还有没有命站在这里说话,尚在两可之间。”
张宁嘟起小嘴,道,“子坚哥哥干嘛对人家那么凶吗”
”不过宁儿会努力修炼的,宁儿才不要和子坚哥哥分开呢”
且说任毅回到房间后,直接葛优瘫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摸出了玉玺。
任毅打开玉玺面板,上面介绍壶关攻防战的信息:
今日,袁枚以颜良为攻城先锋,强攻壶关。
结果十万大军从早上一直打到太阳落山,也没能拿下壶关。
这一天,袁绍军又折损了两三万人,而壶关守军也折损了个四五千人。
袁枚没能拿下壶关,也没有立刻就退兵,而是继续昨日的
风格,后退十里安营扎寨,准备第三天的进攻。
现在,袁军还有七万多人,而壶关守军还有一万多人,守关形势依然非常严峻。
任毅收起了玉玺,面色有些凝重。
自己现在派人驰援壶关,只怕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现在,任毅唯一的做的是,在壶关至腹地的必经之处,设好埋伏,然后就是靠郝昭的守城能力了。
正在这时,李存孝求见,见任毅愁眉不展,就道:“主公是不是心忧壶关的事情”
任毅道:“然也,”
“现在派兵驰援,只怕兵至,胜负已定啊。”
李存孝道,“主公,也不尽然。”
“我麾下有精骑十八,各个都是以一当十,骑术过硬的好手。”
“若主公信得过我,存孝愿率领十八精骑,即刻出发,存孝保证,两日内必至壶关。”
任毅道,“如此,是再好不过了。”
“你的勇武,吾是知道的。”
“而以郝昭将军的守城能力,再守两天,也不会出什么乱子。”
“你放心去吧,这一仗,将军一定要建功啊”
李存孝一拱手,道,“存孝多谢主公信任”
说完,李存孝提起重鎙,离开了军营帐。
李存孝此去,任毅倒也放心。
毕竟任毅对于李存孝的武艺还是十分了解的,就算李存孝人少,等进入战场,就是可以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有生力量。
李存孝带来的士气增幅,绝对可以达到一个堪称恐怖的地步。
这件事安排了,任毅索性就什么事都不再想,脱下了衣裳,直接躺倒在榻上,并把脚搭在太师椅上。
任毅掏出了那份修龄要旨,轻轻读道:“一吸便提,气气归脐;一提便咽,水火相见。右十六字,仙家名日十六锭金,乃至简至易之妙诀也。无分于在官不妨政事,在俗不妨家务,在士商不妨本业。只于二六时中,略得空闲,及行住坐卧,意一到处,便可行之。”
“口中先须漱津三、五次,舌搅上下腭,仍以舌抵上腭,满口津生,连津咽下,汨然有声。随于鼻中,吸清气一口,以意会及心目寂地,直送至腹脐下一寸三分丹田元海之中,略存一存,谓之一吸;随用下部,轻轻如忍便状,以意力提起使归脐,连及夹脊双关肾门一路提上,直至后顶玉枕关,透入泥丸顶内,其升而上之,亦不觉气之上出,谓之一呼。”
“一呼一吸,谓之一息,无既上升,随又似前,汨然有声,咽下,鼻吸清气,送至丹田,稍存一存。又自下部如前轻轻提上,与脐相接而上,所谓气气归脐寿与天齐矣。凡咽下口中有液愈妙,无液亦要汨然有声。咽之如是一咽一提,或三、五日,或七、九,或十二,或二十四口。要行即行,要止即止,只要不忘作为,正事不使间断,方为精进。如有疯疾,见效尤速,久久行之,却病延年,形体变,百疾不作,自然不饥不渴,安健胜常。行之一年,永绝感冒痞积逆滞不和,痈疽疮毒等疾,耳目聪明,心力强记,宿疾俱瘳,长生可望。如亲房事欲泄未泄之时,亦能以此提呼咽吸,运而使之归于元海,把牢春汛,不放龙飞,甚有益处。所谓造化吾手,宇宙吾心,妙莫能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