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烟将伤口全部清洗干净后才抬起头,男子早已痛得晕厥过去,这一看也差点让她再次喷出鼻血,她几乎已经将男子扒了个精光。
扬起头,她暗暗骂自己,苏晓烟,你个色鬼,没见过男人啊!
是啊,她真的没有见过这么美,这么妖孽,这么祸水的男人啊!
探手,拿过一旁的金创药,低头,目不斜视地、专注地,只是上药。
如雪如玉的肌肤,没看见;桃色粉嫩的两点花蕊,没看见;修长漂亮的长腿,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没看到。
等苏晓烟终于拿被子将那致命的诱惑隔绝后,她整个的衣衫都湿透了,手更是抖得停不下来,这种折磨她还是第一次。
她打从来到这里也不是没有见过娇弱的男子,还有些浓妆艳抹让人无法直视想要拔腿就跑的男子,可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第一次只是看着这么个昏迷的男人就被迷得晕头晕脑,想到那两个耳光,这男人绝对不是温柔可人型的。
那些被扯烂的衣服质地好,丝绸级别;手工精细,所有的绣纹精美地不是平常人家所出;这男子不是皇天贵胄就是官宦公子,虽然那副容貌妖美了些。
冲出房外,天已黑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苏晓烟直接站到水缸前,舀起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这寒冷的冬夜里,衣衫湿透的她被夜风一吹,这才感到火烧般的体温渐渐降了下来。
不想感冒,苏晓烟连忙烧水,洗了个热水澡,终于舒服了,可是,又一个问题冒出来了。
她睡哪里?床上睡了个看都不敢看的大美人,可这小小的房中只有这么一张床,娘在世时都是母女同睡。
打地铺?就她这身板,明天保证病在床上,在门外原地转悠了几个圈,苏晓烟咬咬牙,冲进房中,小心地走近床边,还没醒。
苏晓烟小心地将男子连人带被子往里挪挪,自己和衣盖着娘留下的唯一一件皮袄,缩在床边,睡了。
*** ***
“甜。”
“淡。”
“太稠。”
“太稀。”
“难吃……你怎么这么笨,连粥都不会做。”
……
苏晓烟唬着小脸蹲在灶台前,拨弄炉灶里的火,她救回来的美人终于醒了,却发起了高烧,而她,百分之两百地肯定这个美人美则美矣,脾气却不是一般的坏。
明明还发着烧,居然还能对吃食如此挑剔,她苏晓烟做出来的东西虽然不敢说是珍馐美味,可好歹也是有证书的,哪有这么难吃,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位美人出身豪门,吃惯了山珍海味,看不上这些粗茶淡饭。
打从救回他来,她就没有歇着,守了他一天一夜,她忙里忙外地没有停过,可自打他醒来,饭就做了不下十次,他次次都不满意,看他一脸苍白,虚弱无力的样子又不忍心责备,只能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腹诽。
苏晓烟欲哭无泪,认识她的人都说她脑子虽然聪明,却品性憨厚,说憨厚是好听,其实就是心软,见不得人受苦,好在随着年纪的增长,吃亏吃得多了,也知道有些亏是不能随便吃的,照哥哥的话来说,就是有所长进了。
抬头看看棚子外夜空上闪烁的星星,吸着冬夜里清冷清冷的空气,胸中这才舒服了些许,算了,人都救回来了,就认了吧,虽然脾气不好,可也算是秀色可餐,这样的美人,从前她从来没有见过。
当然没见过,一个媚而不俗,妖邪入骨却不会让人觉得娘娘腔般恶心,美的魅惑诱人的男人,千千万里也难找出来一个,她如今能看看都觉得是撞了大运了。
苏晓烟不停地安慰自己,胡乱地喝了之前他嫌弃的那碗的冷掉的粥,端起刚刚重新熬出来热呼呼、香喷喷的粥,好在知道他嘴巴刁,每次不敢熬太多,至多一碗多的样子,本想着自己就随便吃点窝头,没想到今天吃的米比她一年吃得还多。
苏晓烟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端着粥进了房,只见美人随意穿着她的亵衣盘膝坐在床上,宽宽大大地显得他有些清瘦娇弱,额际的汗水已经蜿蜒成小河缕缕下滑,双手在膝头捏成一个奇怪的手势,是不是在练什么功疗伤?
苏晓烟没敢开口惊动他,虽然他的声音很好听,可每次骂完她后,总是体力不支地直喘气,她也不想惹他太难过。
刚刚将粥放在桌上,抬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就着油灯微弱的光发现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不停起伏的胸膛在微露的衣襟间泛着白璧般的光芒。
这是什么邪功?苏晓烟有点傻眼,蓦然对上一双泛着红色流华光彩的琉璃眼眸,突然一个激灵,迟钝如她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美人紧紧抿着薄薄泛白的唇,一手向她伸了过来,苏晓烟脑中一片空白,转身就跑,身后美人五指一张一收,她整个人就好似被什么吸住了一般,身不由己地向后滑去,吓得苏晓烟脑中除了吸星**、东方不败,什么都想不到。
背心处一阵火热,双腿碰到床沿,人顺势斜斜倒在了床上。
“我……我没……没……内功……我……”苏晓烟话说一半就傻眼了,美人居然在脱衣服……咳咳……身材真好……她不能看……不能看……可没办法……视觉如今不归她大脑控制,已经无条件投降了……
苏晓烟稍稍回神时,美人恰恰好扯掉她身下的亵裤,还不及反应,就被火热柔软的身体覆盖,异样高热的体温让苏晓烟恍惚了一下,却也立刻觉得有些不对,抬头就对上美人那对华彩四溢的琉璃眼眸,只是,少了些光彩,多了份迷离,他这个样子有点不正常。
“嗯。”苏晓烟忍不住哼出声,美人的火热和柔软摩擦着她的肌肤,大腿根处摩擦着很兴奋的小美人,她一团浆糊的脑袋里不知道为什么美人突然狂性大发,明明之前看着她的眼中有着防备,现在怎么这么饥不择食。
“那个……你……后悔……唔……嘶……”苏晓烟在美人密集的狂乱的亲吻中连话都说不全,而且,美人这样根本就不是亲吻,根本是在啃咬,真要做完全套,她会被他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大腿根处的小美人火烫的几乎能烫伤人,可趴在她身上的美人却毫无章法的扭动,小美人也没头没脑地在她大腿根上乱撞,眼角中映入他左臂上的红点,理智回炉,这美人还是个处子之身,难怪鼻尖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处子体香。
“啊……”苏晓烟早在视觉、嗅觉、触觉的刺激下一片湿润,小美人没头没脑地终于找对了地方冲撞了进去,那种极度的高热让苏晓烟一惊下,舒服地叹息出声。
“痛……”趴在她身上的美人身体瞬间僵硬,接着微微抖了起来,接着好似隐忍不住地扭动着,可美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飞扬的眉皱了起来。
苏晓烟这才想到曾听村里的女人说过,这里的男子破处会疼……可是,美人,你既然疼,就别再动了,他那样子明明是越动越痛。
这痛似乎让美人恢复了些许的理智,那双泛红的琉璃眼眸眯了眯,想要看清身下的人,“你……帮我……”
美人的声音染上了□□,更加的魅惑,可出口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晓烟大大的眼与他对视了几秒,轻叹了一声,一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她来了两年了,有时也听到女人间的黄色对谈,也知道这个空间男人的体力明显不如女人,就连在床上也是弱势的一方,美人此刻的样子明显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春潮荡漾,却极度无力。
不管他因为什么原因变成这样,她却无法置之不理,第一眼看到他,她的心就震颤过,虽然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明白这样的男人的不是她能沾染的,只想等他伤好后自行离去,过了今夜,不知道是不是还能相安无事。
可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俯身亲吻他的左上臂,守宫砂消失的地方,压制住美人的扭动,亲吻他再次迷离的眼眸,耳边是绝妙如天籁的□□。
苏晓烟避开他的唇,小心地寻觅他敏感处,她恋爱经验多多,这方面也不陌生,只是,她从被动的一方变成主动的一方,这样的经验倒也稀奇,只是几下碰触,惊讶于美人的敏感,随意的抚摸都能让他轻颤,舒服地轻哼,这简直就是妖孽的化身。
“还疼吗?”苏晓烟小声的在他耳边轻问。
回答她的是美人无力摇摆的头。
苏晓烟不再废话,小心地轻轻地浅浅地起伏了几下,见他没有不适的回应,于是撑起身子,有些僵硬地上下摇动腰身,这个身体也是第一次啊,可体内的小美人太过热烫,这女尊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种非人的刺激。
年轻气盛,体力充沛,加上各种无法控制的外在刺激,苏晓烟脑中一热,身体失去了控制,虽然她尽量照顾着美人的反应,却仍是无法控制这身体初尝禁果的疯狂。
于是,这个冬夜,苏晓烟被体内的火燃成灰,心亦成灰,落入身下妖魅的柔软,点点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