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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篇 第二十八章 项庄舞剑意在陈王?(上)

    随后历史上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同样发生,这场鸿门宴可以说是项羽为刘邦量身定做的,而历史的惯性是可怕的,虽然项梁没有死于宋毅的陷害,但是此时的项梁却因为感染了风寒而病重,在项羽到达咸阳外才知道自己的叔父项梁病重的消息,而项羽一直把项梁当成是父亲。

    在项羽驻军鸿门之前,项羽一进函谷关,发现函谷关口有重兵把守,于是勃然大怒,试想巨鹿之战中的楚霸王项羽,其他诸侯王对其都到“膝行而前,莫敢仰视“的程度,如此威风凛凛的项羽,竟然在函谷关前吃了沛公刘邦的“闭门羹“,楚霸王能不生气吗?楚霸王一怒之下,杀掉守关士兵,所向披靡,硬行闯关。此为项羽的第一“怒“。等到驻军鸿门,听闻小人曹无伤的一番告密,又一次勃然大怒。

    曹无伤的话包括两层意思:其一是,沛公想在关中称王,这一点是项羽决不能允许的。因为当时谁做关中王,有很重要的战略意义,谁就可能会称霸天下。其二,说沛公以子婴为宰相,把咸阳的珍宝全据为己有。这对于气势正盛的项羽来说也是不能接受的。楚霸王的两次发怒,有对怀王的痛恨,更有对刘邦的反感。恨怀王给自己分配了北上救赵的苦差事,还让自己居于人下。他生气刘邦一个小小的沛公竟然敢挡住他项羽的道,敢跟他项羽争关中的地盘!

    然而虽然项羽有两次勃然大怒,虽然他也做出“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的决定,然而他始终在自己的光环下自我陶醉,始终在“力能扛鼎“的个人战斗力中自我麻痹,始终在称霸天下的美梦里无法醒来,他从思想深处并未认识到小小的沛公会构成自己的威胁,未认清分封天下建立霸业,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只有一统天下的帝业才固若金汤。他始终缺乏清醒的认识,在自己项羽的美梦中,难以苏醒。

    因此,他要攻打刘邦的决定也只是一时之冲动,只是建立在两次发怒的基础上,并没有长久的战略布局。在权力对决的巅峰之战中,往往一山难容二虎,妇人之仁的宽容只会给政治对手留下反扑的机会。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他往往需要大义灭亲的独裁者,而不是有勇无谋的孤胆英雄。可见对于称霸天下,这一点上,项羽始终是糊涂的。这就为后面他听信人言轻易放弃战争,甚至接受鸿门谢罪做了铺垫。

    而现在和史书上不同的是陈胜,陈伟豪没有死,所以他同样带着吴广和周先参加了洪门宴,而陈伟豪很聪明的没有和刘邦去争夺这所谓的先入咸阳者为王,不过因为他的名头太大同样成了项羽的谋士范增想要除去的对象,当然了现在项羽没有由头还不好像陈伟豪发难。

    随后刘邦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

    项羽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这就是史书上的记载,可是陈伟豪到来后发现压根不是这么回事,这项羽的账外最少埋伏了三百刀斧手,这是要至刘邦于死地的节奏呀,不过还有自己,他发现自己带了一百多精锐好像没有什么用呀,这毕竟是项羽的大营,这里再怎么说也有四十万军队。

    “大哥,这项羽开上去来者不善呀”吴广低声说道。

    “呵呵,连你这憨货都看出来了,刘邦能不明白吗”陈伟豪说道。

    “主公,要不我们回把”周先说道。

    “孤的大将军,这就把你吓到了”陈伟豪问道。

    “主公多虑了,某的这条命可以说是赚来的,而这一百多可以说都是军中的好手,主公放心只要项羽对主公不利,某是拼了命也会护送主公出走的”周先说道。

    “呵呵,既来之,则安之”陈伟豪说道。

    而刘邦那,他看到项羽给他安排的排场就知道自己的确是得罪了这个义弟,谁叫自己被接连的胜利冲昏了头脑那,连军师临行前的嘱咐也没有听进入,毕竟这封王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而这陈王到时聪明,居然比一路平推的项羽还要慢,这明显是将自己架在火上烤吗。

    所以刘邦也第一次正视这位出身草莽的陈王,可是现在没有办法,用军师的话硬着头皮也要赴宴,不然以自己这些人马肯定会被项羽包了饺子,毕竟这些楚军实在是太强大了,再加上那一万锐士营的装备,想想刘邦就头皮发麻。

    随后项羽就留请刘邦一同饮酒。项王、项伯面东而坐,亚父范增面南而坐,刘邦面北而坐,张良面向侧而陪侍,而陈伟豪居然被安排在了刘邦的下首,席间,范增多次给项王使眼色,3次举起身上所佩玉示意项王当机立断杀死刘邦,项王默然不应。

    范增起身,出来召唤项庄说:“君王为人心软不忍下手,你进去上前敬酒祝寿,祝毕请求舞剑,趁机在沛公坐着时刺死他。否则,将来你们这些人都要被他所俘获。”

    项庄进入帐中,敬酒施礼毕,说道:“君王和沛公饮酒,军中没有什么可作乐,请让我舞剑助兴。”

    项羽点头道:“好吧。”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也拔剑伴舞,且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掩护沛公,使项庄无隙可乘,不能得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良来到军门找到樊哙。

    樊哙问:“现在事态如何?”

    张良道:“非常紧急,项庄舞剑,其意常在沛公也!”

    樊哙说:“请让我进去,我要和沛公共命运。”于是持剑拥盾闯入军门,两旁交戟侍立的卫士挡不住,都被他撞倒在地。樊哙分开帷帐面西而立,虎视眈眈直冲项王,怒发冲冠,眼眶都要瞪裂。

    项王按剑而起问道:“来者何人?”

    张良答道:“这是为沛公驾车的樊哙。”

    项王说:“好一位壮士,赐给他一杯酒。”樊哙拜谢,起身站立一饮而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