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人立刻便是流露出了怀疑的表。
而那个马帮的突厥首领,更是没有任何的忍耐,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喊道。
“我说萧家使者,你也太儿戏了一些,什么样的人都能够冒充萧家的公子?这家伙一看就是一个完全没什么份的人物,说他是草民也不为过,他如果真的是萧家公子,老子直接将这盘子吞了。”
那突厥人抓起刚刚盛放羊的盘子,一脸不屑之疾的模样。
见到这一幕,萧云眼角跳了跳,但还是保持着风度说道。
“首领大人不要着急,你怀疑萧公子的份不要紧,但你不要忘记某家的份,某家乃是大兴城千里迢迢而来的宫廷使者,代表的是皇家的权利,以及我并州萧氏家族的威严,你觉得某家会骗你?那你也是不是在怀疑某家的官位也是弄虚作假。”
萧云此言一出,明眼人立刻是露出了了然之色。
因为两者都姓萧,看来并州的萧家并不如京城的萧家厉害,所以萧云已经选择了投靠。
而且萧云为大兴成使者,份何等的尊贵,本来就不应该和他们这些人同处一室,不过正是因为利益所缺,才是有了今的这堂事。
如果萧云都不能为此人做担保,在场的任何人又有谁能做担保呢?
所以明眼人立刻清楚,眼前这个人不是萧家公子也是萧家公子,想做生意也只能和他。
但是这个马帮首领,却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听到萧云这一番话,如同是被触及到了弱点说:“某家并不会怀疑萧家使者的份,但是此人的份绝对可以,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的份才行。”
听到此处,周围众人顿时哈哈一笑。
萧云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这马帮首领仍然是一副不幸的模样,这不明摆着是来搅局的吗。
而见到如此局势,隋炀帝杨广却依旧平淡说:“这位首领有疑虑,也是在理之中,不知你想让某家如何证明自己是萧家公子。”
马帮首领冷哼一声说:“听说萧家有花不完的钱,你今若能拿出200两黄金,某家就信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将目光聚了过来。
而一旁的萧云更是脸色一变说:“首领,你这么做可是欺人太甚,黄金本来便不是硬通货,谁又会将此物随携带。况且萧家的权利和实力,可不是用这些东西来证明,你以为这里是突厥吗?”
听到萧云的话,众多首领表示理解。
可是这个突厥汉子却不依不饶说:“管他这里是哪里,某家只知道,有钱才能做事,还请萧公子展现一下实力。”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200两黄金是什么概念,便是相当于几十万枚铜钱,这些铜钱如果用马车来装的话,恐怕是需要一个千人的小护卫队,而在边境,黄金的价值更是被提升极高,以至于1万人的军营,一年也花费不了这么多钱。
可想而知是多么恐怖的数字。
而如今,这个突厥男子竟然是想要让隋炀帝杨广掏出220黄金来,这不是痴人说梦,故意难为。
看着众人脸上各自拂过的表。
一旁的李靖冷哼一声站了起来说:“狗东西,你若不想参加今的集会,大可以拂袖而去,大不了明某家就带着大军平了你的马帮,你何必在此大放厥词胡作非为,200两黄金,掏空了你的马帮你能拿出来吗?”
突厥汉子脸一红却梗着脖子说:“你管某家拿的拿不出来,某家可不是大兴城的萧氏家族,如果某家真的是萧氏家族,又怎么可能拿不出这一笔钱来。”
李靖脸色一冷“你,你这是在故意找茬?”
马帮首领冷哼一声说:“是又怎么样,你想怎地?”
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又是剑拔弩张。
直到这个时候,隋炀帝杨广才是似有所觉得抬了抬眼睛,淡淡一笑说。
“不过是几百两黄金而已,这有什么问题。”
众人一听顿时愣住。
合着这家伙还真随带着几百两黄金?
要知道黄金其最重要的使用场景,应该是在两个大的势力,进行某种交易时所用。
毕竟你拿这东西给百姓,百姓或许不认识,或许就算认识也无法替你找开。
正是因为如此,黄金珍贵而又稀有,寻常人所不能得。
如果隋炀帝杨广出行真带了几百两金子,那可就太奇葩。
正是思考着,却见隋炀帝杨广从怀中随意地掏出一物。
众人抬眼去看,随后顿时愣在原地。
隋炀帝杨广拿着令牌在众人眼前晃了晃,微微笑了笑说:“这东西价值何如,诸位应该比我更清楚。”
“这是,这居然是入关令。”
此言一出,这些突厥人乃至于波斯,一下子都离开了座位,奔上前来观看。
只见到隋炀帝杨广手中,有巴掌大的一块令牌,通体呈现出古铜色,仔细一瞧这令牌的形状,竟然与壶口的城墙城门有八分相似。
“拥有此物,便代表诸位可以带着自己的商队,出入京城,进出二十几个关口,难道这东西的价值不值200黄金吗。”
此言说出众人顿时连连点头,这哪里是200两黄金能换来的东西,甚至许多从事商业的世家,即便是家财万贯,但如果家中没有正四品朝上的官员,对于这东西也只能望而兴叹。
说起来这东西也简单,便相当于是一个通行证,能进出边境关口,以及关内的各大门户,而被称之于入关,就是因为有了它之后就可以畅通无阻,哪怕是一郡长官想要截留你的商队,也必须上报刺史才行。
可见这东西究竟有多么厉害。
见到这几人如此的惊讶,并且差点将脸贴上去,突厥汉子顿时露出不屑表。
“废铜烂铁而已,哪有真金白银来的实在,你这分明就是在糊弄我。”
闻听此言,隋炀帝杨广哈哈一笑。
而周围的人也是暗自摇头,那波斯人一连羡慕的盯着隋炀帝杨广手中的令牌,充满兴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