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后娘娘,微臣侥幸救下了二皇子,杀了一些别有用心的贼子,现在二皇子的安全你可得看好了,千万不要让别人谋害二皇子……”
萧国公一句话说的在场的那些太监和宫女,齐齐的像他磕头谢恩。
要是二皇子出事了,按照规矩他们这些服侍皇子的人,全部都得赐死。
而杨淑妃听到二皇子被救回来,人也清醒了过来,擦了擦眼泪勉强找站起来,就伸出双手想从萧皇后手里接过二皇子。
却没想到萧皇后转就把手中的二皇子递给边的一个宫女。
然后咳漱一声。
“妹妹,你越礼了,二皇子是皇家血脉,是咱们大隋的皇子,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我这个当嫡母的不得不过问了,至少在陛下裁决之前,这二皇子还是跟在我边好,至少他的安全可以保证,而不会让一些宵小加害……”
萧皇后此时怎么会把二皇子交给杨淑妃?
而此时她拿二皇子的安全做威胁,又提到自己才是大隋的皇后,按照规矩,他才是二皇子的嫡母。
像杨淑妃这样的妃子,哪怕在受宠,生下的皇子皇后娘娘也是可以抱过来抚养。
“皇后娘娘,二皇子当初是陛下亲口许诺,让臣妾可以抚养的,二皇子顽劣不堪,怎么能烦劳皇后娘娘大驾……”
也许那些大太监不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但是杨淑妃却是知道,此时宫外已经在变天,哥哥的计划已经开始实施了。
要是成功了,她就能靠着二皇子生母这个份,把二皇子推出来继承大统,而她可以是执政的太后。
这一切的富贵和权利,都是集中在二皇子上。
二皇子是这一盘棋中,最重要的一颗,怎么能随意交给萧皇后?
而且按照计划,杨淑妃觉得萧皇后久居深宫之中,肯定不知道宫外的事,所以不管用什么花言巧语或者办法,一定要把二皇子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所以此时她甚至搬出了隋炀帝的旨意。
因为杨淑妃知道,萧皇后最是守礼制的人,只要是陛下的旨意,她不管乐不乐意都会遵从。
“哦哦哦,陛下是说过这话,前提是你能保护二皇子周全,可如今二皇子被人劫走,要不是萧国公奋不顾,恐怕二皇子都没了,这种况下二皇子根本就不能给你,若是你一心想把二皇子放在边教养,那就请陛下亲自来和我说……”
萧皇后不紧不慢的说着,二皇子终于到了她的手里,虽然这只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子。
可他母亲和舅舅的野心都落在他的上。
只有抓住他,才能救下宫外的陛下,如果他们敢杀陛下,她就弄死二皇子,呵呵呵,到时候说不定太子的命也可以保住了。
“你,姐姐,我求你了,都是做母亲的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那杨淑妃此时心一横,就跪在了萧皇后的面前苦苦哀求,因为她知道萧皇后心肠最为善良。
只要能打动她,二皇子就能被送回来。
可惜,这一次萧皇后为了隋炀帝,那是铁了心要做这个恶人,不管杨淑妃怎么哀求,她都把脸扭到一边,不在看她。
而二皇子此时看到母亲这样,也哇的一声吓哭了,在那宫女的上扭来扭去的,不停的喊着母妃!
那宫女一脸焦急,却被萧皇后示意把孩子给萧国公,而萧国公伸手抱孩子的时候,杨淑妃不住的冲着周围太监宫女使眼色。
抢人,不管怎么样,不能让他们手里掌控二皇子。
有些人敢冲到萧国公面前,却被萧国公一脚踢翻后,就看到萧国公边有人拔出匕首,那明晃晃的匕首就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拍晕的二皇子脖子上。
“杨淑妃,二皇子累了,你也别闹腾了,让他好好的睡一觉,然后我们把人带到中宫去,你快给杨国公递个信,问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二皇子在他们手里,萧国公又是老谋深算之人,自然是要利益最大化。
所以这个消息得马上传出去,杨淑妃那边看到萧国公这样,心底也明白了,事恐怕是败露了。
得马上通知哥哥,让他好做安排,看下一步该怎么走?
带着二皇子,萧皇后很快把自己的一些亲信都笼络在边,算是暂时控制了宫中的局面。
而杨淑妃的人,此时马上有人出宫,用最快的速度把二皇子的消息,传到了杨素的面前。
看到杨淑妃的亲笔信,杨素硬是半饷没啃声后,却是猛然把面前桌子上精致的茶盏和椅子全部都推倒了。
气的脸都发青,口都快憋出血来。
“废物,都是废物,头发长见识短,没用的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时间怒骂声从杨素的嘴里冒出来,别人听到谁也不敢啃声,只敢齐齐的弓着腰,大气都不敢发出一声。
而杨素休息的地方,不过几分钟功夫,像是发生海啸一般,屋子里一片狼藉。
任谁都看的出来,此时的杨素心特别坏,已经处于暴露的边缘了。
而此时的隋炀帝,看着面前跪下的几百名金吾卫的侍从,长吁一口气,这些金吾卫的人头领虽然是杨素的人。
但是这些底下的侍从居然都不知道杨素的谋,没有哗变,都老老实实的跪在他的面前。
“平……”
杨广摆摆手,示意这些金吾卫的人平生,而突然有喧哗声响起,却是有人在大喊。
“抓住李山和他的同党,他偷盗了陛下的重宝……”
这个声音其实也是杨素到处搜查杨广的借口,他不敢直接说抓落单的皇帝,那就显得他和那些防贼刺客是一路人。
但是他动用那么多兵马侍卫,目的又是要抓住杨广。
而杨广脱的时候,一的衣衫给了那小太监坐在马车里,吸引了绝大部分的反贼。
那么隋炀帝杨广肯定是微服便衣,此时如同惊弓之鸟不敢随便表露份,但是李山是个太监却很好认。
只有抓住李山,再抓住李山的同党,没有人会想到那是隋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