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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一大早,用了早饭不久,祝修远就被寇婉婉的丫鬟请去,赴花满楼,见那寇婉婉。
在花满楼呆了一个时辰,祝修远方得“逃脱”。
“没想到婉婉姑娘……竟是故黔国公主……”
回去的马车中,祝修远闭目沉思。
“哎,亡国公主,自小失了双亲,她的世也着实可怜,可谓是从天堂跌入地狱!”
祝修远坐在马车中,摇摇晃晃,不停感慨。
“可是她也太……”
祝修远眼前浮现寇婉婉他纳她为妾的画面,寇婉婉此女也太……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太奔放,“涩气满满”……
“也太不矜持了!”
然而祝修远嘀咕出口的,却是“不矜持”三个字。
“我固然间接或直接杀了那邵州王,算是替她报了大仇,也为故黔国铲除了一个臣、叛臣。”
“可是也不用真的以相许吧!她那个誓言,我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应该是临时起意……”
马车中,祝修远嘀咕不停,在那分析寇婉婉。
“我,祝修远,虽然是穿越者,注定光芒万丈。可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表现在外啊!或者说,并未表现太过。”
“也就是说,没有所谓的‘王霸之气’!那寇婉婉为何如此纠缠于我呢?她究竟图我什么?”
“像她这么一位天仙也似的人物,份也高贵,为什么就耐上我了呢?”
想到这里,祝修远不由取出那几本密宗。
上面记载了张克家与罗定家的犯罪记录,十分详尽,就好像是他们两家写的记般。
祝修远随意翻开一本,粗略扫了眼上面的字迹。
忽然,祝修远脑袋一抬,两眼一睁,他又想到了一些东西。
“寇婉婉作为亡国公主,还是那什么‘少宫主’,她手下明显有一个组织!并且,这个组织还具有强大的报搜集能力!”
“不说其他,单单随手拿出记载张克家与罗定家犯罪记录的小册这件事,就能看出那组织的不凡。”
一想到这里,祝修远顿觉着几本密宗有些烫手。
而寇婉婉亲近他的模样,除了超越常理之外,还有那么一丢丢——
谋的味道!
“寇婉婉定然是看出来了,我祝修远具有某些非凡之处,所以不惜牺牲涩相,刻意接近我……”
“其目的,肯定是为了她那亡国公主的份,还为她手下那个组织服务!”
一想到这里,祝修远不觉直了腰背,在马车中傲然端坐。
笑道:“哎,我的光芒,指不定什么时候泄露过了……”
“被那寇婉婉手下强大的报组织察觉,所以……”
“寇婉婉还真是慧眼识珠,哈哈……”
祝修远在马车中得意起来,从嘀咕,变成大叫大笑。
引得车外随行的言大山拍马上前问道:“恩公有什么吩咐?”
“没有,没有,骑马要看路,不要分心!”
祝修远楞了愣,佯装训斥。
“是,恩公!”
言大山挠了挠头,不知恩公为何突然提醒他这个。
训斥完言大山,祝修远稍稍收敛了一点。
他暗自嘀咕:“可是,即便寇婉婉图谋我,刻意接近我,也犯不着用‘牺牲涩相’这招吧!我是那样的人吗!”
“任你拥有绝美的皮囊,还会使什么媚心术,可是对我没用,因为我顶住了,哈哈,即便是岔气晕倒,我也顶住了……”
“我真是太厉害了,我的定力真是太好了!”
祝修远最终得出这么个结论。
从钞库街的琵琶巷,到徐府街的江城伯府,路程不算太远。
祝修远尚沉浸在“自我夸赞”的状态中,马车就已到目的地。
下得马车,进入府中,祝修远先去隔离区域,查看新式兵器的打造状况。
不错,有军器局大使周冬在,完全不用祝修远担心,进度喜人,最快明后天就能成功,到时就能向陈皇及诸位武将展示其威力了。
在隔离区域瞄了眼,随口嘱咐了两句,祝修远又来到书房,将那几本密宗取出,伏案详阅。
“别的不说,婉婉姑娘手下那个组织的报收集能力,还真是不错,太详细了!”
祝修远仔细翻看了两页,不由感叹。
正当此时,言大山忽然在书房外禀道:“恩公,好消息,恩母她们快到了!”
“娘子她们到了!”
祝修远惊呼一声,随手将那密宗丢到一边,忙起开门迎出,问道:“娘子她们到哪儿了,都有谁同行?”
“恩公,据先一步赶回的董府小厮说,还有府中大小姐陪着一起。”
“另有、夏、秋、冬四位丫鬟,及董一和董二等府中管事小厮等。”
“再有半个时辰左右,恩母她们的船就将抵达!”
“好!”
祝修远非常激动,他已经想他的小娘子许久了。
还有大姨子……
当然还有秋雯等。
“速速召集人手,随我一起去码头接人!”
“是,老爷!”
府中小厮答应下来,并立即去安排。
这此去接应的,可是主母,他们不敢懈怠,应该争取留下一个好印象。
“还有,府中所有丫鬟小厮等,聚集起来,在府门口准备迎接娘子回府!”
“是,老爷!”
随着祝修远一声令下,整个江城伯府鸡飞狗跳,忙做一团。
众小厮及丫鬟等,听说主母将到,全都不敢怠慢,纷纷按照老爷的吩咐办事。
即便有那不忙的,也装作很忙的样子,避免给人落下一个懒惰的坏印象……
祝修远带着言大山,后面还跟着一大帮小厮丫鬟,快步往府门走去。
途中,祝修远边走边吩咐。
因祝修远非常激动,总是吩咐完了这个,就忘了那个,因此祝修远不停吩咐。
所以他们这个队伍中,不时就有小厮脱离,跑去执行祝修远的新命令。
当祝修远走到府门口时,一条长长的迎接队伍,早已经准备完成!
只见有马车十数辆,平板车数十辆,另有府中小厮丫鬟等五六十人,抽调来的金吾卫一百余人……
这是很长的一条迎接队伍,差点将整个徐府街都给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