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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3】

    海子瞅着这两人磨磨唧唧, 半天又没办法把对方快速解决, 估计再这样磨下去就要到半夜了, 于是他叫上其他人废了老大劲才将高靖和苏远洲分开。

    高靖沉默地回了家,苏远洲坐在卡座边上, 一直提着酒瓶灌酒,越喝越烦闷。

    他还尚留有一丝清醒的意志思索着, 刚刚自己那么说,究竟过不过分, 甚至不敢承认自己内心竟然有几分愧疚和后悔之情。

    对于苏秋格的, 对于高靖的。

    他摇了摇头,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干净, 望向夜店迷乱的灯光, 整个人瘫在卡座软皮沙发上,看着那些舞池里纵声欢笑的男男女女,那些人的笑声和亲昵越看越刺眼, 越发显得自己孤苦伶仃,他将酒瓶捏紧了,忍着往地上呼过去的念头,往嘴边又送了一大口。

    辛辣带着苦的味道在舌苔上弥漫开来,苏远洲望着空落落的身边, 忽的觉得有种窒息感传到心尖。

    数不清灌了多少,他被海子他们架着送回去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有些不太清醒了。

    海子他们将他送到小区后还有些不放心,想送他进公寓,他皱眉甩开了那些人, 摇摇晃晃坐电梯开了门,脱了鞋跌跌撞撞进了玄关。

    这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公寓客厅有个很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城市夜景。

    夜晚的城市安静得可怕,穿梭在高速上的车流带着霓虹的灯光涌动。

    这个属于他一个人的公寓,平时觉得无人打扰倒是挺清净的,这时候缺平白多添一分冷清与孤寂。

    慢慢走进去的时候,不知为何,此时他耳边回响起高靖声嘶力竭的话。

    “苏远洲,你看看最后会有几个人呆在你身边!”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鬼使神差皱着眉头想起当初杨雪和苏靖坤吵架的那段日子。

    自己小时候似乎还被人夸过聪明好学,上小学的早,后来因为打架被留级一段时间才和苏秋格同级。

    那时候,杨雪和苏靖坤日日因为一些琐碎的事争吵,苏秋格上的是托管制幼稚园,天天追在别人屁股后边玩呢,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自从自己懂事记事以来,所见所闻都是这个家的肮脏阴暗面,从一开始的惴惴不安担心这个家会破裂,到最后麻木地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

    后来决定分居时,杨雪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牵走了年幼听话的苏秋格。

    那个眼神苏远洲记了整整十几年,甚至后边每次噩梦中都会出现,让他满身冷汗地惊醒起来。

    杨雪需要的是乖巧听话任她摆布的孩子,像他这样不服管教的只会让她丢脸。

    杨雪需要的是苏秋格。

    不知何时,他对杨雪的厌恶之情也渐渐带上了苏秋格。

    恨她什么都不知道,恨她不需要纠结不需要反抗就接受了这一切。

    恨这个家里的所有人都轻松接受了分开的事实,只有他还停在原地。

    他想起那天苏靖坤拍拍他的头,露出一抹苦笑,“这下你要和爸爸一起生活了。”

    但是语调却不掩轻松释然。

    想起苏靖坤唯一一次去参加他的家长会,他表面上说不需要,但是却提前给他占好了座位,甚至去偷偷去学校门口等他。

    他看着别的孩子牵着家长的手走进去,人流绕过他,将孤零零的他淹没。

    后来,他才得知,苏靖坤连他的学校都记错了。

    他又露出那对客户一样歉意疏离的笑,送上最新的电子产品:“爸爸记错了。”

    想起后来过节的时候,二人发来的冷冰冰的转账消息,烟花绽放之下外头阖家欢乐,只有他一个人对着失色的春晚小品,想笑却笑不出来,将所有东西砸的稀巴烂。

    在这样孤独的夜里,或许只有去舞池里发泄,或许只有去山路上飙车,或许只有和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狂欢,才会有虚假的热闹感。

    无论考得多烂就算交白卷,都可以上最好的学校。无论怎么不守规矩和老师对着干,都不会被退学。无论怎么样不好的传闻传到苏靖坤耳朵里,他也只会一笑而过,然后继续忙碌。

    杨雪更是从未正眼看过他,只当他是个难以管教的失败品。

    想到这里,他心里火气越来越大,一拳狠狠打在墙壁上,痛得自己龇牙咧嘴。

    然后捂住脸,慢慢蹲下身去。

    在这样的朦胧与痛感交织之中,他眼前忽的浮现出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

    当初那个小女孩拉着他的袖子,因为跟不上自己摔了一跤,哭着对自己说“哥哥,不要走”。

    他承认自己讨厌这个家,也讨厌在杨雪眼里乖巧听话不惹麻烦的苏秋格。

    但是……

    苏远洲静静地靠着墙,望向黑漆漆的四周,脑子昏沉的厉害,一种自我厌弃的恶心感浮了上来,甚至捂着嘴干呕了几声。

    他忽的觉得孤独如潮水一般弥漫过来,快要将他吞没。

    在无数个这样的夜晚,她是不是也是这么度过的呢?她是不是也一个人在空落落的屋子,觉得快要窒息。

    或许她也很害怕,或许她……

    或许她和他一样,这么久了,其实只有自己陪着自己。

    自己这样对她,和杨雪还有苏靖坤有什么区别?

    甚至更恶劣,更可恶。

    “苏远洲,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对啊,他就是个混蛋罢了。

    明明憎恨这样的人,可是自己却也成为了这样的人。

    多可笑。

    苏远洲盯着自己发红的手关节,身上的酒气弥漫在空气中,手机微信传来了提示音,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闪过一抹亮度,他缓缓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手机。

    然后他微微睁大了眼,看着那个熟悉的粉红色的头像。

    秋秋想要暴富:有事就先走了。

    苏远洲眨了一下眼,盯着这冷淡的只言片语,看见她已经改了的微信名。他心头浮起一股难受至极的情绪。

    许是酒劲上来了,他拿起手机,用力按住语音键。

    他忽的卸了力,瘫软在墙边,眼神放空,红着眼睛说:“我错了。”

    不该讨厌你。

    不该让你和我一样痛苦孤独这么久。

    你一定也很不好受吧。

    不要再对我这么冷淡了好不好?

    苏秋格原本正准备睡觉,忽的收到了他发的两条语音。

    “我错了。”

    苏秋格:??

    她皱眉,将这句“我错了”又听了一遍,不知为何,心里的某个角落竟然像是塌陷下去微微战栗跳动了一下。

    她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这感情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皱起眉头思索一番。

    苏远洲这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听他的声音像是喝多了,语气醉醺醺的,有些颓废,甚至还有点可怜。

    还是说他在发酒疯?

    说真的这年头男孩子在外边喝醉了似乎也不太安全,更何况不得不承认苏远洲是有几分姿色,万一……

    苏秋格刚想回应一句,瞥见他之前说自己丑的消息,她又不想搭理他,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苏秋格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脑子里浮现出苏远洲被五花大绑然后卖去偏僻小山村的场景。

    她犹豫片刻,还是起了身,发了句语音过去:“你现在在哪?”

    过了一会,那边发过来一条语音,牛头不对马嘴。

    “我会对你好的,加倍对你好的……嗝……”

    语气听起来真的是惨不拉几的,甚至还打了个酒嗝。

    苏秋格:“……”

    不是,这人真的是在和她说话吗?

    该不会是给女朋友的微信发错了吧??

    毕竟他可是海王,说不定正在喂鱼呢。

    想到这里,苏秋格又懒得理他了,随便敲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秋秋想要暴富:苏远洲下次少喝点酒。

    秋秋想要暴富:早点睡吧你。

    苏远洲第二天早晨醒来,只觉头痛欲裂,喉咙也干得发痒。

    他用手抵着下颌咳嗽了好几声,浑身像是被车轱辘碾压过似的,疼得厉害。

    他忽的发现自己昨晚竟然在家里的角落里睡着了,甚至正揣着手机放在胸口,就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似的。

    苏远洲活动了一下筋骨,迷迷糊糊开了锁就发现自己的手机竟然停在了微信的聊天界面,然后看见苏秋格发给他的消息。

    苏远洲盯着那几条消息,面露诧异。

    苏秋格居然难得关心他叫他少喝点酒??

    难道是主动要来和解了??

    苏远洲心里刚浮上一抹堪称雀跃欢欣的情感,再然后——

    再然后看见了他之前发给苏秋格的两条语音。

    他有些疑惑地揉了揉脑袋,随意点开。

    紧接着,他就听见自己丧了吧唧像极了讨好的语音扩放了出来。

    “我错了。”

    “卧槽!!”

    苏远洲的睡意顿时消散的干干净净,他猛地从地上蹦了老高,睁大眼不敢置信。

    甚至不敢听下一条。

    犹豫了好久,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他指尖颤巍巍地移向第二条语音,转化成文字:我会加倍对你好的……嗝。

    看清自己都说了什么之后,苏远洲差点又闭眼昏过去。

    这他妈叫他以后怎么面对苏秋格??

    自己昨晚这是人说的话??

    清醒的时候他宁愿死一死都不会说出口的傻逼言论!!

    他的面子呢?

    艹!!

    苏远洲将手机狠狠摔向沙发。

    “淦!!他妈的,老子下次再喝多老子就倒立吃屎!!”

    周六出去浪了一天的后果就是周天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做完所有卷子。

    周一苏秋格顶着黑眼圈到了学校。

    但是这次进班明显气氛就不大一样了,许多人都主动地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苏秋格明白,自己可能因为上次的运动会让自己有些融进这个小团体了。

    彭建达今天早上要和十一班某个学生会的妹子去校门口值日,说的直白点其实就是专门检查迟到和没穿校服的活。

    谁知道他周末作业又没写完,求了一圈人没求到一个,最后求到苏秋格这儿来了。

    彭建达语气凄惨,声泪俱下,“小苏啊,你能否替我去一回,以后轮到你值日我都替你。”

    苏秋格看了看课表,发现第一节是数学课,赵明华的课。

    这要是没写完作业确实有点惨。

    “行,那你把工作牌给我吧。”

    二中学生会的检查人员都要佩戴工作牌,苏秋格以前进校门的时候看见了还觉得挺新奇。

    彭建达激动得就差当场跪下:“小苏,你以后就是我爸爸,苏爸爸!”

    苏秋格挥挥手:“行,下次别叫我小苏了,免得乱了辈分。”

    彭建达此时急着表示自己的诚意,毫无节操地说:“好咧,苏爸爸。”

    一旁的唐杰:“……”

    槽。

    这要是让彭建达的老子听见了绝对揍死他。

    把他从一个圆滚的球揍成一张扁平的饼。

    十一班妹子按照惯例抱着值日牌在班门口等着彭建达。

    等了半天人都没出来,温明明有些焦躁地低头看了看表,心里骂了一句死胖子。

    等她再抬头的时候发现出来的不是胖子,而是个长相极其清爽漂亮的女孩子。

    温明明对着这仙女颜值怔愣几秒,忽的想起来——

    卧槽,今天老娘没洗头啊。

    于是她低下头,生怕引起仙女的注意力,谁知道下一秒小仙女就朝着她走过来,“同学,彭建达他暂时有事来不了了,我就先替他一天。”

    温明明顿时了然,心里翻了个白眼,想着这胖子绝对是作业没写完,所以求这个小仙女来替他了。

    等苏秋格走近了,温明明仔细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的回想起这小仙女好像是运动会上一班的小风火轮。

    实验二中运动会的时候来了很多人,无论是校内的还是其他高中的,关于赛中的照片都传到了高中联校的论坛上。

    有个妹子在短跑一开始裁判打枪的时候就摔了,后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然后像个风火轮一样跑出去,最后甚至拿了小组第一,总分第二。

    这个视频被传到论坛上,被大家戏称为二中“小风火轮”。

    想到这里温明明摆摆手:“没事没事,他没来真是太好了。”

    毕竟比起和一个满身臭汗的胖子一起站岗来说,还是小仙女香。

    苏秋格:?

    温明明一愣,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然后立刻改了口:“不……我是说,他没来没有关系的,你也一样。”

    接着,温明明和她简单交代了一下工作,大概就是没穿校服的要扣分,染头发或者那种明显纹身的也要记下名字。

    “干我们这行会遇到许多校园恶霸,还是相当顽劣的那种,胖子……彭建达属于那种激流勇进派,我们女生呢就要委婉一点。”

    “首先要和他们讲道理,实在不听再偷偷把名字记下来告诉老师,最好不要正面刚,但是对于那些屡教不改的态度就要强硬。”

    苏秋格连连点头。

    一早上的工作都十分顺利,后来时间点临近早读的时候,温明明领着她去了邻近学校后门的一个地方。

    温明明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神秘兮兮地和她说,“现在这个点学校的正门已经进不了,进去了就必须在保安大叔那儿登记,一般那些迟到了又不想被记名的学生,都会从这翻墙,我和胖子……彭建达以前蹲在这,一蹲一个准。”

    温明明说到这又叹了口气,“但是呢,现在那些人学精了,一般会等上早读了或者第一节课开始了再来这翻墙,那时候咱都回去上课了,就抓不到了。”

    “不过还是有那种蠢的,就专门挑这个时间点翻墙。咱们就逮那种蠢蛋。”

    苏秋格表面上连连点头,心里却想着真的会有这种等着被抓的蠢蛋吗?

    谁知没想到温明明话音刚落,围墙那就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翻了进来。

    温明明对她挤眉弄眼:“你看吧,这机会就来了吧!”

    她也没有犹豫,立即朝着目标狂奔过去。

    苏秋格一眼望过去,忽的发现那翻墙的人的身形有点眼熟,等仔细看了几眼之后,苏秋格捂住了脸。

    槽。

    这不是苏远洲吗?

    温明明在苏远洲没落地多久就迅速拿着登记表跑过去,大声道:“那边的同学不要乱动,你已经被我看见了!如果你能停在原地,可以从轻处置!!”

    苏秋格远远看见苏远洲像是骂了什么脏话,然后没有任何犹豫掉头就跑。

    温明明直接追了上去。

    “同学你不要再跑了!那边还有等候已久保安大叔,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束手就擒吧!!”

    苏秋格:“……”

    这是高校值日吗?

    这分明是香港警匪片吧!!

    而且警察和逃犯看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

    然而,没等苏秋格感慨多久。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的另一个傻蛋又出现了。

    苏秋格无言地看着围墙那儿从外边攀上一只节骨分明的手,然后那人微微借了一下力就窜了上来,鞋子轻飘飘落在围墙上。

    早晨的阳光从他的发梢顶端照过来,带出跳跃着的碎金色,黑色碎发下一双狭长漂亮的眼睛,神情看起来有些慵懒,眼角下还有淡淡的青影,像是昨晚没睡好似的。

    那人蹲在围墙上,垂眼往下看的时候,刚好和在下边抬头看他的苏秋格对视了。

    苏秋格:“……”

    她万万没想到,第二个傻蛋是谢星临。

    谢星临垂眼看了她一会,然后当着她的面稳稳落了地,微微掸去外套上边沾到的灰。

    苏秋格无言了一会,接着对他扬了扬自己胸口上边的牌子,一副秉公执法的样子,“同学,你不仅迟到了,还翻墙,要记名的。”

    谢星临视线扫过苏秋格胸前的牌子,再然后看向她怀里抱着的登记表。

    与此同时,苏秋格的目光掠过他右臂微微露出来一截的绷带,瞳孔微微一缩。

    她想起他身上还有伤,而且这伤还是为了保护自己。

    苏秋格觉得自己要是还是记了他的名,似乎有点影响他们之间的革命友谊,还显得自己像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于是她慢吞吞地改了口:“但是你运气好,遇到了通情达理的我。”

    “这次就算了,我放你一马。”

    谢星临听她这么说,伸手微微揉了揉额前的发,眼睛半阖着,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恹恹的,他“嗯”了一声,居然连声音都是哑的。

    “……”

    苏秋格纳闷:“同桌,你昨晚做贼去了?”

    谢星临眼神懒懒扫过她,“啊”了一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终于有了点精气神,语气带了点揶揄和深意,“采花贼。”

    “……”

    讲真的,采花贼都没有这么骚。

    就在此时,远远传来了苏远洲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都和你说了,神他妈,那个谢星临本来是和我同时来的,我刚刚在校外见到他了!这个绿茶婊就等我翻墙进来吸引你们的火力,然后他再——”

    苏秋格转过头,看见温明明一脸不以为然地领着苏远洲朝着这边走过来,她对苏远洲叹了口气,“同学,你自己迟到爬墙就算了,居然还想栽赃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苏远洲眼神一转,指着这边的谢星临,“你看看,这人不是站在那儿吗,估计是刚刚翻墙进来的!”

    谢星临侧过头看他,面上神情渐渐变得疏离冷淡。

    温明明当然是认识谢星临的。

    笑话,自从高一学年就一直霸榜年级第一的学神,实验二中所有老师的骄傲,所有学生的榜样,怎么可能迟到翻墙??

    温明明翻了个白眼:“人家都不认识你,你还想污蔑人家?”

    苏远洲咬牙切齿:“老子刚刚真的在外边看见他了!!”

    温明明面上神情柔和:“你看错了。”

    对于苏远洲来说,其实被记名处分都没什么,最主要的是谢星临绝对不能讨到便宜。

    就在此时,苏远洲眼神忽的扫过谢星临旁边,终于瞅见了在那儿站着的苏秋格。

    虽然心里还在为周末喝醉发的那几条微信膈应,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苏秋格,但是苏远洲只是纠结了一小会就立刻开了口:“苏秋格,你和她说,谢星临刚刚是不是翻墙进来的?”

    苏远洲这么说,本来是以为苏秋格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

    然后,他就见到他妹妹一脸惊讶道:“没有啊,他是从教学楼那边来的,我一直守在这儿,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会不知道?”

    温明明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对苏远洲摇摇头:“你太天真了,你别看着小苏同学善良,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包庇你帮你圆谎的。”

    苏秋格在一旁连连点头。

    苏远洲:“……”

    你tmd!!

    谢星临这狗比给苏秋格灌了什么**汤,连她哥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