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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二节 你以为哥只是在清库存

    绛色大宋正文卷第三二二节你以为哥只是在清库存以后,还搞吗?

    韩安想了想:“绛哥儿说,看夷南城的盐产量。还有夷南城那边发现一种与咱们这边不同的麻,野生的。在阴坡处漫山遍野长的苎麻。与两淅的麻有区别,其:茎和叶柄被贴伏或近贴伏的短糙毛;叶幼时密被柔毛,老时毛变稀疏,无雪白色毡毛。”

    林掌柜问:“那,还是麻吗?”

    “是,有药师试了,这东西好。麻皮咱不用说,制衣上品。麻骨可以造纸,还意外的发现竟然可以酿酒。”

    “多吗?”

    “多,非常多,而且已经尝试开荒种麻了,眼下仅野生的就够严州十年用不完,除非严州能造出来少君说的水力织机,否则按我说根本就不需要去种,野生的就砍不完。”

    林掌柜懂了,一但盐、麻产量过大,韩绛肯定会再搞一次这种全临安发喜钱的事。

    但理由呢。

    韩安早就想好理由了:“给主君过寿吧,毕竟是少君来到韩家,头一年主君寿辰,怎么也来大宴五日。”

    “恩。”林掌柜心说,这次要提早作准备,不至于向这次真正是把人忙死、累死。而且错误百出。

    韩绛这会已经到了钱府门前。

    钱家钱歆瑶的堂兄们几十人堵了门,有人提着酒坛子,有人拿着刀,有人还提着弓,拿着纸笔的最多。

    依宋时的礼节,此时韩绛应该呼朋唤友一起上。

    无论是文挡门,还是武挡门,这总要比个高下,然后才能过这一关。

    今天是奇景。

    放在以前围观的人看热闹,此时肯定是两边各站一群人。

    但眼下,钱府门前一群人,韩绛这边就他一人。

    因为韩绛没朋友。

    韩家,也没有同辈够身份的一起。

    同辈,韩同卿都五十岁了。同岁,韩照是韩绛的孙子辈,而且这会已经人在扬州,作为嘉王书僮陪嘉王整理三十六计系列丛书。

    其余的支房,没资格。

    钱严琅,钱泓宣亲弟弟的孙子,论家中的辈份,他是钱歆瑶的堂兄,若是钱皓桁再不娶正妻,再不生一个儿子,他就是钱家未来的少君。

    不过,钱家人不争这个。

    钱家人争的是学术,是人品,是才华。

    反而,少君是一种责任,一份承担。

    钱严琅站了出来,挥手示意所有人别起哄:“妹夫,我们今天也不为难你,也不要让过九关,就三关。头一条,你以学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服气,那怕你说出一种没有人见过的药材,或是矿石,任何知识,算学除外。”

    钱严琅说完,冲着围观的人喊了一句:“你们说,好不好。”

    有人就高喊了:“咱不识字。”

    钱严琅爽朗的大笑:“那就要看今天的新郎官,能不能让不识字的人也服气。”

    韩绛伸手摸了摸下巴,还说不为难自已,这出的题还真邪门,要让不识字的人都服气的学问。

    那么,便是要通俗易懂的。

    天文、地理、海洋、会计、经济……

    韩绛一边想,一边在往四周看。

    有了。

    韩绛轻轻一拍手:“这有何难。”

    韩绛示意来人拿一条凳子:“各位老少爷们,我问一句。十两重的一个银球和一两重的银球,从同样的高度落下来,那个先落地。”

    哗!

    无数人开始争吵了起来。

    有人说,十两重的更重,肯定先落地。

    又有人说,一两重的个头小,肯定先落地。

    韩绛回头看向钱严琅,钱严琅说道:“自然是十两重的先落地。”

    韩绛大声说道:“我说,一起落了。那边有一棵大树,我观察有一树枝距离地面差不多有两丈多,那位武艺好的可为大伙一试。”

    “我来!”当下有一个身高两米壮汉站了出来。

    为什么韩绛一定选银球。

    因为他没铁球,而且韩家存银子喜欢融成球以区别官银的细腰银。

    不用称,很明显一个是拳头勉强握住的银球,另一个是用指头就能捏住的银球。

    壮汉在数人帮助下上树的时候,钱严琅问:“妹夫,真的一起落下。”

    “恩,这是物理学的一种定义,叫……钱氏自由落体试验。”

    韩绛原本想说韩绛自由落体实验,想了想把这个功劳挂在自已穿越前的老师身上,抢华夏名人的学术韩绛不愿意,但其他的,韩绛不在乎。

    这就是典型的双标。

    根本就不需要去看,韩绛从头到尾都没有去看那实验。

    实验进行了三次,武者的手很稳,绝对是同时松手。

    第一次是地面。

    第二次是棚了两张纸。

    第三次是水桶。

    结局都是同时落下,因为落水的声音无二。

    “建安伯好学问!”围观的人开始高喊了起来。

    又有人高喊:“再一条,再来一条,再来一条。”

    韩绛看向钱严琅。

    钱严琅笑了笑,今天是大婚,又不是故意为难韩绛,当下说道:“好,那么再来一条,然后最后一关不能再用这方式了。我要让新郎为家妹作诗一首,各位说,如何?”

    “好,好。”

    韩绛想了想,开口说道:“一块烧热的铁板,与一块烧红的铁板,同时滴上去一滴水,那个水先消失?”

    这次,韩绛这逼没装成,有一个铁匠站了出来:“虽然咱没读过书,可咱见过,烧红的铁板滴上水,水在铁板上滚。而烧热的就是一滩,很快就没水了。”

    韩绛一拱手,示意对方说对了,开始继续想。

    还有什么大众的,通俗的小知识能让自已过关呢。

    刚才的铁板与水蒸发的,有铁匠就见到过,所以绝对不能轻视或是小看大宋工匠的智慧,若再讲一个普通的,有人知道的话,自已的时间就全浪费在这事上了。

    思来想去,韩绛决定使用骗术。

    “这样吧,我来给大家讲一些经典的骗术。我保证咱们整个临安府的人,都可以作到油炸厉鬼、血手印、火烧棉线而不断、手中生火烧厉鬼等等。这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根本经不起本伯来玩。”

    韩绛这话一出口,吃瓜群众们瞬间全安静了。

    油炸厉鬼可是这些年才兴起的神术,杭州西湖西边西山某高僧还亲自施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