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色大宋正文卷第二七八节有钱难买的东西郑和的宝船技术来自宋代遗留?
再想想似乎也合理,因为元代压制了宋代的技术,造船的水平绝对不是明代才突破的,因为郑和的时代属于明初,明代的技术水平还没有全面恢复。
这船,韩绛有兴趣。
若是二十年内能有蒸汽机的话,再加上钱家工匠的造船术,这大海中……
哥无敌!
韩绛问:“改之兄,这船造起来要花很多钱吧?”
刘过反问:“钱是问题吗?”
嘿嘿。
呵呵。
两人相视而笑。
突然,刘过收起笑容:“不过,有些东西钱买不到。”
“什么?”韩绛心说,还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刘过回答:“船木,依宋律,船木每一颗树都有登记。福建路大量的樟木,朝廷都是有数的。没有木料,怎么造船。象钱家那巨船图中的巨船,没有三千或是五千根木料,根本就造不出来。”
刘过说的没错,几百根韩绛或许能搞到,可上万根韩绛万万不能。
听完这话,韩绛放声大笑:“改之兄,木料,我有。”
刘过却非常严肃:“真有?”
韩绛点了点头:“不过,那地方的人或许不怎么喜欢我,有一树,天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真正有这种树的,其余的地方好点的叫极真,其余的全是假货,只是看着有点象。这种木料树高十五丈起,粗至少八尺,笔直。”
“好木料。”
“不仅如此,这种树还有一个好处,不怕海水,而且树中有油也不怕虫咬,造出来的船百年依旧可用。天下第一造船木,只是当地人并不知道,除了我之外,也没有人知道。”
刘过的眼神变了:“什么木?”
“真腊胭脂木。”
刘过再问:“可是树生五十年,自带微香,颜色金黄?”
“对。”
“我见过,我去过大理,见过这种木料。但不是真腊独有,大理国的南边也有一些,长在深山老林之中,还有百年老木。还有,占城可能也有些,但却不如大理的好,真腊没去过,不知道。”
韩绛猛的一点头:“对,就是这种木料,天下独一无二,找不出任何一种木料在造船上可以超过的。而且还能防炮弹。”
刘过没明白:“主君,什么是炮弹?”
“啊!”韩绛翻了翻眼睛:“就是投石车投出来的石块。”
假话,从韩绛的表情中,刘过就知道韩绛隐瞒了这个叫炮弹的东西,但可以肯定的说,绝对是海战的利器。
这种木料能防,就代表的其他的木料防不了。
看来,自已这位主君还有许多秘密的,不仅仅是看过真正的推背图这么简单。
刘过也没打算再多问,只说道:“造船,主君,必须造船。先从流求那些百年老林下手,就在流求西南建船坞。”
“恩,计划一下吧,这怎么也要等我正式成亲了。”
“是,自然是先要计划的。不过,却是必须要作的事。”
韩绛不明白刘过为什么对船这么积极,一问之下,刘过回答:“就说主君见过的那两个倭商,就我所知,源氏为什么会败给平氏,一切的根源只有一个。”
“是什么?”韩绛并不知道这段历史,也没有研究过倭国史。
刘过说道:“因为,平氏控制筑紫岛,不顾倭王室禁令不断的派船出海,也引得无数倭民出海,就说去年,因为海难数百倭民落到了明州,而后从明州一路乞讨到了临安府,还是朝廷给了每人五十钱,两升米,才没让这些人饿死。”
“说扯远了,平氏与咱们大宋不断的来往贸易,不仅仅换到了大量的宋钱,而且也挣到了财富。当源氏反应过来之后,却已经是大势已去。主君英明,此时的倭岛没有谁比平氏与源氏更知道海商的重要性,选择眼下在低谷的源氏,比起自认高贵的平氏,好的多。”
韩绛明白刘过的意思。
但是对海商的重视,朝廷并没有看在眼中。
“造船,一定要造船。”刘过对自已的言论作了一个总结。
刘过和韩绛开始盘算,怎么样可以借钱家的船匠来造船,而且要造真正的大船,大海船。
话说楚州。
韩俟到了。
韩俟到楚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中止翟简的计划。
大伙就在张家正厅内,翟简很不理解:“虽然说宝藏是假的,可多少也有十几万贯的钱,还有几百万贯的会子,那会子再不值钱,一贯的会子也能买一双鞋。”
韩俟摇了摇头:“我只是建议。论护一方百姓你们都是顶尖的,可论怎么圈钱,除了我叔父之外,我是顶尖的。我们为什么要提宝藏呢,只说这伙人便是魏老鬼的同伙,他们一起贩私盐,然后屯积钱财图谋不诡,现在,我想扬州府、淮南东路总要向这些人要一个交待吧。”
听完韩俟的话,王希吕第一反应就是。
这一切都是韩俟之前想好的。
只说是宝藏骗人,但处理结果韩俟一直没有表达,或许就在等现在。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报。
“报,少君派船送了一物回来。”
说是一物,其实是几口大箱子,里面有金兵的衣甲,还有一颗被咬的不成样的人头,以及……一枚印。
韩俟看到信之后放声大笑,背走手就往外走:“我去转转,你们随意。”
王希吕虽然心有不忍,可思考之后还是说道:“为天灾时万民活路,这些盐商也并非善类,绕他们不死,但家产总要减几成。”
辛弃疾一拍桌子:“民不伤是善,恶商总要有几个抄家灭族的。”
“办吧,办吧。”王希吕也不好再劝。
这印就是铁证。
大楚国玺!
当然,还有一个铁证。
断了一条手臂的魏恭不仅负责把印送回来,还给王刻惪套上龙袍,然后露出他断臂的包扎,提着王刻惪前来请罪。
魏恭的事虞枢娘已经心里有数。
魏恭只是图财,却不是背叛,自断一臂已经是一个交待,而后的定罪就是被蒙蔽,后迷途知返,揭发王刻惪与张纠谋逆之事。
又与金兵血战,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