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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二节 已经没有价值的反贼

    绛色大宋正文卷第二七二节已经没有价值的反贼韩绛这会已经把金兵捧上天了。

    继续说道:

    “所以,能轻轻松松拿到更多的钱,难道不是嬴了。”

    “再说以后,只要守好码头,守好边界。这生意咱们来作,安稳挣钱不是挺好的。”

    哈哈哈,乌林塔铊放声大笑,起身往金国一边走去:“我们回去。”

    李铁哥站着韩绛一抱拳:“你说的太对了,这胜负之说,还是谁得到的钱多为准。我以前,若是下山办事,死了十几人没办成事,这才叫大亏损。”

    “当然,铁哥儿说的极是。”

    李铁哥也一脸小得意的走了。

    看着金人离开,韩绛这才走到宋兵面前:“你们治伤的钱、休养的钱,我出,所抢到的钱有多少,我再加五成。今晚上打的好,是男人就要带种。”

    宋兵们齐齐一抱拳。

    翟简上前说道:“刚才建安伯对金人讲的话,谁都不许外传。这本就是一计,说了你们也不懂,他日手刃金兵之时,你等便懂了。”

    宋兵们齐声高喊:“尊将军令。”

    翟简点了点头:“所有人,本将军再发十斤肉、一坛酒。回去管住嘴。”

    “是!”

    宋兵们有至少十五人是抬着回去的。

    翟简与韩绛走在最后。

    翟简说道:“喜欢钱没错,但喜欢钱却忘记了血性,那金人也就完了。玉璧还是那玉璧,只是宝马老了些。”

    韩绛接了一句:“假道伐虢。”

    翟简没接话,只说道:“听闻雷馁到了?”

    “恩,他帮我办点事。不瞒老哥哥你,我从倭岛买铜,倭人的铜眼下也不多,但我却知道倭岛一处超大铜矿。正盘算着怎么分这个好处。”

    翟简没管铜的事,说道:“买一千倭女。”

    韩绛没明白。

    翟简笑了:“你身边有能人,在海上搞几条大花船,金兵挣了钱总是要花掉的。有些钱花的多了,军越花越强。有些钱花的多了,军越花越弱。”

    韩绛笑问:“比如?”

    “比如楚州这边要建修械坊,多备上十万只箭,万把精钢刀总是有用的。”

    韩绛笑了:哈哈哈。

    翟简也跟着大笑:哈哈哈。

    两人相对大笑之后,韩绛说道:“我出个阵,能一盏茶时间跑完这个阵的,我赏一万钱。但,跑阵的人,跑一次要交五文钱。每超时十息,加一钱,若连阵都跑不完,罚一百钱,玩不玩?”

    “玩,为什么不玩。”

    “那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军中的兵卒别叫苦,也别哭穷。”

    翟简哈哈一笑,他一点也不虚。

    韩绛与翟简见到张熠后,一起离开。

    这时,许多普通人却开始往浅滩跑去,自然有人还能捡到钱,整箱的肯定没有,捡到几十枚不算多。

    作戏,就要作全套的。

    次日,天才刚亮,依楚州到扬州的距离而言,专业的信使也就是这个速度。

    而扬州城中,好多人手中都有了新钱。

    这钱有一个新名字,叫金钱。

    一来,这可能是金国某大贵族铸的钱,二来这钱是假金的。当十的钱。

    能不能交易,能不能流通。

    扬州得到这钱的盐商丝毫也不怀疑,因为这钱制作的实在太精美了,远超现在市面上最好的钱。

    正如韩绛猜测的,想走门路带人出扬州地界的人越发的多了。

    林掌柜躲的不见人,却已经卖了十几份地图,最便宜一份都是千贯的价格。

    为了三百万两银子的财货,扬州城内的贪婪之辈眼睛都红了,特别是与魏家一起倒过私盐的盐商,更是不惜代价,不择手段,想搞到这笔宝藏了。

    对于韩绛而言,这场游戏已经快要接近尾声。

    许多人都在找王刻惪。

    韩绛是唯一对王刻惪没有一点兴趣的人。

    因为他想得到的,已经几乎都得到了,王刻惪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但王刻惪可不是这么想的。

    虞枢娘完全没有猜错,王刻惪就躲在楚州城内,而且还是躲在虞枢娘的眼皮子底下,就在张熠副将魏恭的家里。

    魏恭坐在那里一张张的翻看着信件。

    这些信并非是谁读写给他的信,而是他以往与王刻惪来往的信件。

    魏恭问:“王大官人,看来是不想逃了。”

    王刻惪听到这话,拿起一只杯子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口气没提上来,捂着胸口好半天用力的拍着。

    好一会,王刻惪才说道:“天道不公。”

    魏恭第二次问:“王大官人,那是决定要留下了?”

    “不能留,留下是等死。可要走,也要带点东西走。魏将军可有查明,那藏宝图是真,还是假?”

    魏恭听到这问题心里就想骂,可依然保持着平静:“我再去查查。”

    “尽快。”

    王刻惪说完后又喊上了:“来人,给我上茶。”

    魏恭摇了摇头,起身往外走:“我再去查查。”这一次王刻惪没说话,只是坐在那时发呆。

    另一间屋,穿着一身乞丐装的张纠正在换衣服,这屋内除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兵之外,并无仆婢。

    魏恭进来冲着那老兵点了点头,老兵转身离开。

    张纠已经换好了衣服,拿起桌上准备好的食物就吃,头都不抬。

    魏恭等张纠吃了一半,喝水的时候才问:“扬州那里封的很严?”

    “很严,若不是我找人冒充我,怕是已经落入圈套之中。他怎么样?”

    不用张纠说是谁,魏恭就知道说的是王刻惪,魏恭回答:“他初到那两天,倒是意气丰发,办了几件象样的事情,虽然银子没找到可明年武清那边会继续送盐过来。可扬州那边出了事之后,整天无故发狂。”

    张纠起身给自已又倒了一碗水后:“扬州那边还好我提前出了城,只是在城外,否则我也逃不掉。我不知道葛家付出了什么代价,扬州查案的事情葛家人在参与,王家大族眼下想送钱都找不到门路,没人敢收。”

    魏恭突然笑了:“谁也不想死,话说这案子怎么就变成谋逆大案了?依律,养子只要在官府过档,等同子,这王家脱不了干系。”

    张纠没回答,拿起筷子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