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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零节 论威胁的力度

    绛色大宋正文卷第二一零节论威胁的力度就怎么称呼的问题并不重要。

    耶律阿布其笑了笑:“你认为老鬼是什么?”

    韩绛摇了摇头:“我不想猜,直接告诉我。”

    耶律阿布其反问:“你是谁?”

    韩绛大笑,也反问:“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来找我?”

    “无所谓了,看来你也不在乎老鬼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来告诉你,无论你拿走多少,我那一份不能动。否则,你走不出扬州。”

    说完这话,耶律阿布其伸手就去拿酒坛。

    韩绛伸手轻轻一推,让耶律阿布其可以更轻松容易的拿到酒坛,韩绛这个反应让耶律阿布其很满意,年轻人就要知道轻重。

    韩绛这时开口说道:“在秀州的时候,有一个法子很有趣。”

    “有趣,说来听听。”耶律阿布其拿起酒坛给自已倒酒。

    韩绛依然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就是把人按在地上,然后在脸上盖上一张草纸,接下来往上倒酒,当草纸全湿透了之后,再加一张干草纸,然后继续倒酒。”

    听完这话,耶律阿布其手一抖,酒有大半都倒在桌上。

    在韩绛这软绵绵的语气之中,他听出了杀机。

    这时韩绛指着桌子说道:“我韩家有一个规矩,一饭一食不得浪费。酒是粮食酿的,所以也不能浪费。”

    耶律阿布其一改其颓废、邋遢的形象,杀气腾腾的问:“你想如何?”

    韩绛淡然一笑:“舔干净。”

    耶律阿布其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刀。

    韩绛见到刀的时候内心多少有一点心虚,不由的往门边看了一眼,只见韩武已经作出了反应,一只手夹着两把飞刀,另一只手按在刀柄上。

    而后,钱宽从门外走到韩武身旁,手中拿着一支纯钢的投枪。

    安心了。

    韩绛说道:“别让酒洒在地上,到时候若是混上泥土的话,你舔起来怕有难度。我韩绛能不能活着走出扬州不用你关心,倒是你……呵呵。”

    身为一名顶尖的武者,自已强之外,还要能搞清自已是不是弱。

    韩武与钱宽也一样。

    三人相互都计算过胜率,韩武知道自已只有拼命有一半的机会能换对方一条命,钱宽自认也差不多。

    耶律阿布其有信心离开,面对一人他有十足把握。

    面对钱宽与韩武,他承认自已有点失算,小看了韩绛这边的力量,竟然有如此高强的武者,自已怕是要留下点什么。

    韩绛拿起酒坛给自已倒了一碗酒:“其实,不靠他们我也能弄死你。”

    “你!”耶律阿布其冷笑一声。

    韩绛指了指脑袋:“这世上最强的永远不是拳头,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

    “哼!”

    韩绛伸手在自已的酒碗上轻轻划过,然后用手掌指着自已的酒碗:“看仔细。”

    韩绛那碗酒开始慢慢的变清。

    这时,韩绛拿出一根银条放在酒中,轻轻的晃了两下,然后用布条一擦,黑色的银条竟然变白了。

    耶律阿布其第一反应就是冲着墙角猛扣自已的喉咙,要把自已肚子的喝下去的酒给吐出来。酒里有毒。

    可扣了两下,耶律阿布其扶着墙愣了,想了一会转过头:“不,不太对。有毒的话是银发黑,你这个是黑变白。”

    哈哈哈。

    韩绛放声大笑,然后指了指自已的脑袋。

    那意思就是,老兄,你智商没充值。

    耶律阿布其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不管,我那份一文钱也不能少?”

    韩绛笑了笑没说话。

    “我在扬州有四十名死士。”

    韩绛用手撑着自已的头,面带笑容,侧着脸看着耶律阿布其,依然没说话。

    耶律阿布其一咬牙:“我知道八万一千二百四十一只大银锭藏在何处,我不要银子,我要我那份。”

    这事有意思了,韩绛开口:“你那份是什么?”

    “每年一百副甲、两千把刀、三万只箭头。还有麻布一万匹,以及其他看着凑点,但要值一千贯的物资。”

    韩绛再问:“你凭什么每年分到这些?”

    “四千张貂皮、五万张羊皮。还有药材四船。货已经送到,但去年的账没结。”

    听完这些话,韩绛懂了:“你的意思我懂了,你要是合情合理的账款。但为什么说,是你那份,为何不是账款?”

    耶律阿布其问:“听过唐岛水战吗?”

    韩绛回头看向韩嗣。

    韩嗣上前:“少君,那是绍兴三十一年。金国派出七万水师约六百战舰,当年……”韩嗣有点犹豫,因为接下来的话非常不好听。

    韩绛吩咐:“照实说。”

    钱宽上前一步:“实话就是,官家派了三千水兵,还是从泉州一带招募的杂兵,有船一百多艘,重赏岳武穆部下李将军,让其带队出征。同时,临安府已经安排了主力水师,随时带官家往两广去。”

    耶律阿布其接过话题:“没有相信,也没有想到,忠勇伯胜了,而且是完胜没有损失一条船,此战之后,金人多不愿意参加水军。征我辽人为水军,武清的盐便是我们偷偷运出来的。”

    钱宽听完马上就反驳:“胡说,征的我汉人与少数辽人在武清水师。”

    “胡扯,都是我大辽子民。”

    “胡扯!”钱宽大怒,耶律阿布其也怒了,两人扔到武器拳拳到肉,就在这屋里打了起来。

    韩武却是双手抱在怀中,远远的看着。

    韩嗣看了韩绛一眼,看到韩绛没阻止,也退后几步看着。

    韩绛这时却问:“韩嗣,你怎么看?”

    韩嗣想了想回答:“都没错。辽国之前有官方文书,彬彬不异于中华。辽一直认为自已才是正统,我大宋不是。耶律这个姓氏,用咱们的话说就是刘姓,两汉帝皇之姓氏。”

    正打架的耶律阿布其转头吼了一声:“我大辽皇帝,刘姓耶律氏,大汉高祖皇帝之后。”

    拳头已经几乎要打在耶律阿布其脸上的钱宽硬生生的止住了拳头,这个说法他似乎听说过。

    韩绛抓了抓头皮:“我怎么记得,是辽高祖仰慕汉高祖,所以汉姓是刘。”

    耶律阿布其很坚决的强调:“就是刘姓耶律氏,我们以部落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