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临走前秦恩特意跟院长阿勒斯请了一天病假,就说自己因为这几天有点劳累外加偶感风寒需要静养一天。
阿勒斯想了想,这几天秦恩一直连轴转,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便同意了秦恩的请求,顺便给整个创伤2组都放了个假,然后明天再让1组放假,这样轮休可以让以后的工作变得更加顺利,不会像秦恩这样突然病倒。
但秦恩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次请假,竟然成了整个医院的休息日,这两天的时间内各个科室都会让一半的人去休息,不了解情况的人纷纷大呼阿勒斯治院有方。
而称病的秦恩则是穿戴整齐,把该装的东西都装到背包里,尤其是保命的东西都放在随身的口袋中,或者裤兜里,M1911插在右腿上的快拔枪套上,左轮放在胸前的枪套上,当然在之前保险确认都上好了,不然万一走火了可就搞笑了。
仔细检查一遍,一切准备就绪,秦恩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进入系统空间。
空间背景依旧是纯白的,和以前没有任何区别,整个空间内只有一个手术台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从功能上将,与其叫手术台,不如叫解剖台才更加贴切,每次秦恩用过之后都弄得血淋淋的,让人作呕,当然秦恩早就习惯了如此,也就没有那种作呕的感觉。
打开任务栏,光幕弹出。
“是否进入本次试炼任务,是/否”
秦恩没有再犹豫,直接点击是
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到任务中,而是出现了一个加载界面。
“正在随机抽取本次任务地点,请稍后......”
十秒左右的时间过后,加载界面结束,随之而来的是整个空间都变成了暗红色,秦恩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系统的空间还有变色的功能,一脸惊异的看着四周
“滴,已为宿主抽取本次任务地点!”系统的提示音将秦恩的视线重新拉回了光幕上,但这一看却让秦恩不寒而栗。
任务地点:凡尔登
时间:1916年2月20日
任务难度:S-级
任务目标:活下来,直到反攻的开始。
任务奖励:未知
失败惩罚:扣除50点生命精华,积分清零
任务时长:∞
......
“等等,凡尔登?一战号称绞肉机战场的那个凡尔登?沃特玛!”
秦恩玩过那么多游戏,对凡尔登当然是熟悉的很,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绞肉机战场,前前后后打了将近一年,双方投入了两百多万的兵力,死伤在七十万左右,平均下来每天都有近两千多人次的伤亡。
想想吧,整个二战美军才伤亡了40万,而这只是一个战役而已。
血腥无比的堑壕战让死亡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容易,要在这种战场上活下来......
难怪之前体质的的评价暗示自己要多练习逃命技能,但处于这种漫天炮火的战场之上,能跑到哪去?又有哪里是安全的?
正当秦恩目瞪口呆之际,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滴,鉴于宿主等级过低且本次任务难度过大,系统将发布补偿措施,详情如下。”
1.宿主将可以在任务空间内获取经验以及熟练度,不必等到任务完成后统一结算。
每治疗一名伤员视伤情而定,将获得1-100EXP,每治疗一名非外伤患者获得10-50EXP,每击杀一名敌军获得5EXP。
每击杀或者救治十名敌军或患者,系统将奖励一个生命精华以及10点积分。
2.道具箱可以正常使用。
3.积分商城全场5折优惠(仅限任务内兑换以及使用)。
4.除受到外伤影响以外,宿主将免疫一切异常状态。
5.系统将升级语言模块,方便宿主更快的融入到任务世界中。
6.以上说明的最终解释权归系统所有,祝宿主好运。
......
秦恩才刚刚粗略看完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再看一遍,倒计时便开始了
3...
2...
1...
开始传送,一路顺风。
“呵,还挺人性化”,随后一道黑白色的旋涡出现在任务栏上,迅速将光幕扭曲,旋涡越来越大直到把秦恩完全吞噬,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红色的空间在秦恩离开后闪烁了两下,随即
传送过程异常的顺利,秦恩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类似于眩晕感的不适,这在以前完全是不可想象的,难道这就是升级后的系统?
光芒慢慢刺破黑暗,秦恩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但四周仍然是昏暗的,模模糊糊的能见到周围密密麻麻的坐着不少人,那束刺破黑暗的光线是从门缝中漏出来的,刚好照在了秦恩的脸上。
耳边传来“哐哧哐哧”的声音,看来自己现在是在火车上,车厢里充满着刺鼻的烟味和不知道多久没洗澡而传来的汗臭味,秦恩蜷缩在车厢的角落里,双手抱着膝盖,期望着这样能稍稍避开一些从车门缝中吹进来的刺骨的冷风。
“咝~现在至少得有零下二十度,好...好他娘的冷啊。”秦恩打着哆嗦狠狠的紧了紧身上那件还有着呛人的味道的大衣,显然是刚从工厂生产出来不就久发到了自己的手里。
这要是放在现实中,这衣服要是不拿去洗一洗他死都不会穿的,但现在条件有限,不得不说一句真香。
围巾被哈气弄得湿漉漉的,但秦恩一点都不在乎,起码这样自己的脸不会太冷,但脚就不行了,一双破旧的布鞋包裹着双脚,让他那白嫩的脚丫子感到极度不适应。
“我来的时候怎么就穿了件短袖啊,真是蠢透了。”秦恩把脸埋在膝盖中,心中的懊悔无以言表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会到一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执行任务,等到地方了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定要换一身暖和的衣服裤子和鞋子,这些自己道具箱里早就准备齐全了。
“嘿,朋友,这天气可真冷啊不是吗。”一个嘴上叼着烟斗满脸大胡子的男人挨着秦恩坐了下来,他身上的烟臭味让秦恩差点产生了反胃的冲动。
“是啊,真...真是冷啊。”秦恩随口迎合着,同时将头侧到一边,尽量用无法让他听清的声音狠狠的喘了口气。
但秦恩这么做其实有些多余,这里可不是后世的高铁动车,隔音效果超群,这可是一战,火车能运货就已经不错了,谁还管你什么舒适性的问题,就连说话都得挨得很近才能听得到,所以秦恩的喘气声基本上淹没在了火车的“哐哧哐哧”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