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夜终于降临，陈府里的热闹也弱了下去。
终于，当陈积送走了卫义之等最后一拨人后，陈府中除了那些跳动的灯笼火苗，剩下的全都归于安静。
一整天都在以茶代酒的陈积依旧清醒，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他又怎么会选择酩酊大醉。
“吱呀——”
陈积推开房门，里面的红烛正亮。
坐在床上的二女同时抬起头，片刻之后又同时低下了头。
再之后，素素直接站起身子，对这幼笳道：“公主，公子来了，我……我出去了。”
“啪”的一声。
幼笳下意识的伸手将她的皓腕抓住，“咱们下午不是说好一起了么……”
另外一间卧室的帷帐中，微醺的周纸即使喝了许多醒酒茶汤，整个人的脑袋还是有些眩晕。
乌黑的秀发凌乱的披散在枕头上，她整个人不停的往旁边拱着，似乎是要完全钻入红袖儿的怀中一般。
“殿下……”
此时她的鼻音略重，听着很像是在撒娇。
“你说……他今晚会不会无耻到要了她们两个？”
红袖儿一脸无奈的帮她顺着头发，一边轻声道：“素素那丫头最早对公子倾心，咱们之中等的最苦的，就数她了。
而且幼笳和她本就情同姐妹，今晚自然是要一起的。”
“哼……那真是便宜他了。”
“呵呵，公子他不过是要和你分开几天而已，怎么这般不情愿？”
“哪儿有不情愿了……”
周纸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张俏丽上的酡红更深了，“我巴不得让他理我远些呢……”
红袖儿哪还听不出她嘴里的言不由衷，随口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是公子真要在幼笳和素素身上尝到了甜头，以后不去你那儿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嘴硬。”
这段时间以来，陈积多半的时间都是在周纸的院子里过夜的。
周纸在自己的故事和那些武侠故事间流连辗转，不管是在身子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再加上此时的她已经可以说话，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用各种言语表达自己的即时情感。
种种感觉汇聚在一起，让她感觉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是她十年来，或许也可以说是这辈子以来，最为开心的时光。
所以，当她听到红袖儿口中的可能后，心中便不由嘀咕起来。
单说容貌的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自己确实比那凉国公主稍逊一筹，而且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是俩人。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不说，更别提拒绝与那二人的暮雨朝云。
想到这里的她终于将头从红袖儿的怀中挪了出来，看着眼前那已经有了一些熟悉的绝美面容，周纸沉吟一会儿，终于开口道：“不去我那倒是没什么，但是他可不能忘了这儿。和那幼笳公主相比，殿下你自然是丝毫不差的。
不过……人家毕竟是有俩人……”
在她如此直白的暗示下，即使是红袖儿也不由有些嗔怪羞恼。
“真是我的好玖儿，为了能留下公子，不惜供出相处二十年的金兰姐妹……”
另外一边，陈积的房间。
山水屏风后的红纱帐幔里，已经剥去大红新衣的幼笳和素素二人，一起钻进了崭新的棉被之中。
看着她们身上依旧包裹严实的白色小衣，陈积的脸上带着三分好笑，三分无奈，剩下的九十四分，则是无限的期待。
“自己来？”话出口时，陈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耻，遂改口道：“还是我来吧。”
被沿处的两对眼睛转头对视一眼，然后便完全消失在被子之中。
幼笳想要带着素素一起，一来是为了让她也夙愿得偿，二来则是和自己做个伴，两个人可以互相照应，也可以互相壮胆。
至于羞涩什么的，她们在一起沐浴的次数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只是现在看来，这互相壮胆的想法倒是不能如愿了。
五月的上半夜已经不算冷了，陈积直接将棉被掀开，在二人的惊呼中来到她们中间。
为了不顾此失彼，他的双手分别移到二人的衣领处。
可惜的是，陈积并没有学过什么左右互搏，同时进行的过程并不顺畅。
好在这样的缓慢也不是一无是处，一颗颗扣子悄然解开时，帐幔之中的暧昧与旖旎也在悄然积累。
终于，小衣除去，陈积又在和二女亲吻时很是利索的解开了她们的亵衣。
对于幼笳的“上面”，陈积已经不算陌生，不过让他有些诧异的是，一直以来看着娇小可爱，属于小家碧玉型的素素，身上的资本却是比幼笳还要丰盈。
熟练的技巧下，幼笳和素素的喘息声已经逐渐粗重起来。
与此同时，她们也终于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陈积适时笑道：“两位娘子，可曾商量好了是谁先来？”
幼笳本来想要指向素素，不过随后犹豫片刻便闭上双眼，声音有些发颤的怯生道：“全凭夫君做主，妾身和素素……任君采撷。”
再之后，她便松开了自己身前的手，真正做到了全凭陈积做主。
陈积脸上的期待已经累积到了满了，附身给素素说了一声“好好看”后，他便将幼笳拉到了自己身下。
本来还在提心吊胆的素素终于松了口气，白天里的时候，她本来是被安排给公主做示范的，没曾想到事到临头时，公主却主动起来了。
没过多久，旁边便传来了公主幼笳的疼叫，以及泣诉之声。
当然，还有公子的宠溺的安慰声，教导声。
理智告诉素素，此时应该好好学习，好好听讲，毕竟今夜的她也难逃这一劫。
不过那点儿理智没能坚持多久，就在公主殿下的娇吟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渐渐的，单纯竖着耳朵已经不能让好奇心得到满足，素素终于睁开了双眼，双颊嫣红的她一边克制着身子里的燥热和悸动，一边向旁边转过头去。
“唔……”
素素下意识的捂住嘴巴，方才的声音就已经足够挑拨心神了，现在如此近距离的视觉刺激更是让她难守清明。
正在和幼笳上下纠缠的陈积也注意到了旁边侍女的小动作，心中一动的他直接伸手将她拉了过来。
既然是大被同眠，总是要互动起来的。
时光流逝，红烛的灯光渐渐弱了下来。
只是三人的新婚之夜，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