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凉子,琪琪,我知道你们关心我,放心吧,我会想清楚的,也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苏寒斋不想再谈论自己的事,道:“你们最近的考核怎么样了?觉得留在清尔台的机会大不大。”
翁琪琪和胥凉说到这事就愁上眉头,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苏寒斋道:“你俩年纪轻轻,好端端的,怎么跟个八十岁老婆婆似的,唉声叹气呢?”
“也不是咱们想叹,是”
翁琪琪欲言又止。yyls
胥凉道:“斋斋,你这段时间处在风言风语的口子上,肯定没有时间听其他的事情咯。”
苏寒斋越听越糊涂:“不是,到底怎么了,你们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唉,琪琪不喜欢说闲话,还是我来吧。”胥凉深吸一口气,“斋斋,你听说过云部长的事情没?”
苏寒斋道:“什么事情?”
虽然是在房间内,胥凉还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低声说道:“都传餐饮部副部长云佩玲私生活很乱的,她和集团人事部总监陈冲有一腿呢。”
苏寒斋认真听着:“然后呢。”
“那个陈冲虽然长得丑了些,但他可是个有妇之夫,可还是没躲得过云部长的媚视烟行,两个人在搞地下情呢。”
苏寒斋看向翁琪琪,只见这水灵灵的丫头也一个劲儿地点头,“真的,好多人都在传呢。”
“所以呢?这个和考核有什么关系?”
胥凉说起这个就不爽了。
“你说吧,这两人搞地下情就搞地下情,你的私生活我们管不着,你爱睡谁睡谁。可这个云佩玲可真是不要脸,她私下乱搞,给陈冲吹枕头风儿,让陈冲想办法给你找茬,在你的的月考核成绩里减分。先前还好,后来觉得我和琪琪也是你一波的,就连带着我们俩一起扣分。”
苏寒斋惊道:“真的假的?”
翁琪琪道:“当然是真的。考官天天给我们找茬,斋斋你还好,毕竟有个贴身管家这个加分神器在,加分项太多,他再扣也能抵消。我俩就不一样了,我们本来就表现平平,现在这一扣.反正第一个月的分儿,我和凉子排了倒数第几呢
胥凉道:“我还听人说,因为你上次在行政俱乐部和温娉婷有些误会过节,这考核的事情里面也有那个温娉婷在推波助澜呢。”
苏寒斋立马问道:“孙部长是培训部部长,她没有管吗?”
胥凉道:“她管呀,可是,她只是个培训部部长,那个陈冲是能上董事会的总监呢,是她的上司,分管一方大权,唉.”
苏寒斋听着,思考沉默着。
“斋斋,我俩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觉得你连累我们。可是,那个陈冲也在一直扣你的分,而且扣的越来越多了,之前有贴身管家这一项挡着,但那个云佩玲的目标还是你,我怕她后面会用更多法子来对付你,所以也就不打算瞒着你,让你也多留一个心眼儿。”胥凉说道。
苏寒斋道:“凉子,琪琪,谢谢你们告诉我,不过也确实是我连累了你们。不过,你们放心,我会想法子来解决的。”
翁琪琪道:“斋斋,你有什么法子?我听他们说,你有个很厉害的资助商,很有背景的,你是要打算找他吗?他都能帮你走绿色通道请假回去休息,应该也能处理这事吧?”
胥凉给她使了个眼色。
苏寒斋倒是无关,笑道:“不是的,我不会找他。这位资助我读书的叔叔,他人很好,只是个爱做慈善公益的人而已,刚好资助了我,他已经帮了我太多太多,我怎么可能再去给惹麻烦呢?”
翁琪琪有些疑惑:“可是,孤儿院那么多人,怎么就选中了你呢?”
“琪琪。”胥凉出声,怕她说错话似的。
苏寒斋没有生气,笑了笑。
“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本来我一直不想说的,可是现在确实很多地方在传闲话,你们是我再这里最好的朋友,我也就不瞒着你们。”
“如你们和他们所言,我又不是幸运女神转世,孤儿院千百孩子,他怎么就偏偏选中我了呢?”
她想起自己的血型,编了个谎话道:“其实,当年这位资助者的家人得了白血病,需要输血,偏偏这个病人少见的ab性rh阴性血,这种血型是熊猫血中的熊猫血,当时医院在到处搜寻这种血型。偏偏我从前献过血,血液中心有记录,就联系到了我,我救了他的家人一命。得知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作为报答,这位叔叔就一直资助我读书,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没有资助其他人达这么久的原因。”
胥凉和翁琪琪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
苏寒斋道:“所以你们不要听他们的闲话,我不会有事就去麻烦人家。”
胥凉道:“那你说,你想办法,你是要想什么办法呢?”
苏寒斋道,“我只是有点苗头,但还没有确定的法子,反正还有中间一个月考核,放心吧。”
三人又说了些知心话,等到午间服务时,苏寒斋换上贴身管家服装,从餐饮部拿了午餐,就要前往3936客房服务。
她刚转出走廊,就见3936房间外几个黑衣男人站在那里,乔守在门口,似是商量什么。
苏寒斋心中升起一丝警觉。
那几个黑衣人是3940房间的客人,也是当初pony当着祁道寅的面调换的手下。
这些人,在这里干什么?
苏寒斋推着餐车过去,“乔先生。”
乔看了眼她,没有理会,而是转头看向那几个黑衣人,用英文道:“少爷很好,你们可以滚蛋了!”
为首的保镖道:“乔,我们要见寅少爷,你没有资格决定替他决定住哪里。”
乔冷笑道:“你们不用再挣扎了,少爷很满意晏庄酒店的服务,上午也和酒店达成了解决方案,因此是不会换酒店的,所以你们不必费神让他搬出去了。这两个月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